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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晴晴說你們倆在一起啊,而且肖毅說當時翀哥和張晴晴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你們倆絕對在一起了】 【真的不想解釋太多】 【并且說你們倆在一起你們倆也沒一個出來反對】 心好累。 陳澄翻出和竇曉丹的短信記錄,把手機拿到梁翀的面前,用手指了指屏幕。看完對話的梁翀挑挑眉,回答她:“沒說錯。” 沒說錯 說錯 錯…… “哪里沒說錯啊?我們倆好像沒在一起吧!!!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說我們倆都沒反對沒說錯是吧。誒,我那會有點懵所以我沒反駁,當時你怎么不反對啊,你看這樣大家誤會多深,我還得一個一個解釋好麻煩的。” 望著有點語無倫次的陳澄,梁翀意外的沒有毒舌她,只是看著她一個人想太多然后臉變得越來越紅,他唇角彎了起來,突然發覺這樣的自己跟面前的人一個傻樣子,又把嘴角放下去。 “那就不解釋了。” 還在碎碎念的陳澄抬頭:“誒?可是……” “清者自清。” 這句話成功的安撫住了陳澄,她安靜下來,把耳邊的碎發別到耳后,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耳朵比她的臉還要紅,露出rourou的耳垂,和上面的一個小小耳洞。 “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提升物理成績。” 感覺膝蓋被一箭射穿。 最后給竇曉丹回了一個【懶得理你】的消息,陳澄開始認真做數學題。已經決定了讀文科,物理什么的還是再見吧。 十一月十五號是陽中80周年校慶。 要求除高三初三外的所有年級都要出三個以上的節目,當然重頭壓在了高一和初一年級,要求每個班至少一個節目,在校慶當天進行表演。 學校提前了一個多月來準備這事,也是非常重視了。 陳澄領著老師發的興趣愛好單子挨個挨個的讓他們寫特長興趣愛好,看到張望在特長一欄上填了個胸口碎大石,她豎起了大拇指。 “張望,你這個表演能震驚全場。” “嘻嘻,澄姐你寫的什么?”張望趁她不注意抽走了她的單子,“噗~澄姐你這個走鋼絲就真的有點過了啊!” “要你多事!”把單子搶回來,不再理張望,繼續往后面守著他們填。 等把單子收集齊了,陳澄發現班里同學都是隱藏的民間高手,除了張望的胸口碎大石和她的走鋼絲,還有頂大缸,噴火,變臉,鉆火圈,疊羅漢,蒙眼扔飛鏢等等等等,簡直嘆為觀止。 明顯大家都對這個沒什么興趣,放學后班委留了下來準備商量下這個事。 “文藝委員你先說說看。”陳澄回頭,“張望你別老去sao擾秦蘇,認真點,不然你就去表演胸口碎大石。” 張望:“喔。” 黎莎紗:“我覺得要么出個歌唱類的節目吧,簡單。” 張望:“文藝委員這個想法很好嘛。” 黎莎紗:“張望你別說話——但我覺得我們班也可以出個更好的節目,畢竟到時候有好多畢了業的學長學姐回來,說不定還有其他學校的過來看,不能丟咱陽中的臉啊。” 周末:“歌唱類的節目應該會有很多,不出挑的,我們可以演話劇啊。” 陳澄:“不行,要寫劇本要定演員還要準備服裝,話劇太耽誤時間了,還要準備期中考的。” 勞動委員:“也只有表演跟音樂相關的了吧,不然難道還能表演個書法么。” 生活委員:“哈哈哈哈哈哈,可以讓成績好的去表演寫卷子。” 張望:“哈哈哈哈……” 秦蘇:“我也覺得音樂類好一點,氣氛也比較好。” 秦蘇的話語淹沒在張望的笑聲里,周末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靜。 黎莎紗:“誒陳澄你是不是學過什么樂器,要不你去表演一個樂器吧。” 周末:“黎莎紗這個想法很好呀,陳澄你學過什么樂器啊?” 陳澄:“我啊,我沒學過什么樂器啊哈哈哈哈哈哈……” 張望:“說起樂器,我想起翀哥也學過鋼琴的。” 眾人:“……”梁翀人帥智商高,聊起坦克槍支頭頭是道,居然還會彈鋼琴,這不科學! 張望:“不過翀哥多半不會答應。”他撓頭,“澄姐,這事還得你上。” 陳澄:“不不不,我成績不好的,我還得好好溫習準備期中考。” 張望:“你倆同桌,而且又是那種關系,你去說翀哥可能會答應的。” 喔,只是去勸說啊,陳澄表情有點為難,心里卻想的只要不是我上就好,忽略掉張望中間那一句,她故作為難的樣子:“我盡量試試吧,他不答應我也沒辦法啊。” 張望:“他不答應就只有你去了。澄姐你加油喔!” 陳澄:“我覺得我們可以報三個節目來著,黎莎紗唱歌,梁翀鋼琴獨奏,張望胸口碎大石。”她翹了個二郎腿,“通俗、高雅、傳承,齊了!” 黎莎紗&張望:“……” 張望:“呵呵呵呵呵,這種重要時刻還是表達一下高雅就好了,胸口碎大石算什么傳承,雜技什么的場地也施展不開啊哈哈哈哈哈哈。” 秦蘇悄悄把嘴抿成一條線,拉了拉張望的衣袖——張望坐在她的旁邊,剛剛說話的時候動作太大。 陳澄已經不想再理張望,最后跟周末商量了下,決定先去找梁翀說一下,若是他愿意就鋼琴獨奏,若是不愿意就黎莎紗去唱歌,總歸也是給了節目了。 畢竟學生的任務是學習嘛,老師也不會怪他們的。 ☆、part14 第二天一大早,陳澄在校門口碰到了梁翀,她提著豆漿跟上了他的步子。 “梁翀。” 梁翀沒理她,這就有點尷尬了,她往前小跑了兩步和他并排,發現他帶著耳機。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梁翀取下耳機。 “梁翀。”她往前快走兩步,回身擋在他的面前,包被她雙手拎著放在背后,梁翀往前走,她后退著走,笑嘻嘻的說,“恭喜你。” “?” “你被選為形象大使了。” “……”什么鬼。 “校慶的時候大家想看你一展風采。” “不去。” 陳澄的頭頂出現“不去”兩個大字,帶著箭頭釘在了她的頭頂,血槽空了20%。 “誒誒,別急著說不嘛,你想想你去表演個節目不知道又要收獲多少迷妹了。” “沒興趣。” “沒興趣”三個字帶著箭頭繼續砸下來,血槽空了50%。 “你不是彈鋼琴么,多高雅的藝術,你去彈鋼琴啊,那是代表咱四班啊,代表咱整個高一,還代表咱陽中的水平啊。” “你怎么不去。” “你怎么不去”砸到她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