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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恭喜你,你是第三好哦!”許茹笑了笑,“你父皇我知道,但雀哥哥我真的不知道,呵呵…”我坐在桌子上,笑著說:“雀哥哥啊…他呢,對我很溫柔,而且對我很寬容,不管我做錯什么事情他都不會怪我,他會好好疼我,會好好愛我。”突然拍桌子大喊:“但是!但是在去年的七月下旬!我的雀哥哥就死了…死的無聲無息,我連最后一面好像都不知道是怎么見到的。”說完我跟個瘋子一樣拍桌子大哭。許茹在地上說道:“去年七月下旬不是你皇兄,也就是皇上登基的時候嗎?”“是啊。”我摸了摸臉上的眼淚,“所以我不想他當皇帝,他當皇帝一切都變了。”許茹不理我了,一個人倒頭就睡,真沒義氣!我朝許茹吐了一口口水,其實沒吐出來,我連眼淚都不夠,哪兒來的口水。醉眼朦朧之間,好像看到門外有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迷迷糊糊地買看清他的臉。那個人好像發現我在看他,所以趕緊別過頭,作勢要走,我一個酒杯扔過去喊道:“你誰啊!有本事走出來啊!”那個人像是愣了一下,但還是走了。切!小賊有本事你別走啊!于是我扔掉手里另一個酒杯,就搖搖晃晃地跟著出去了。我看不到那個人在哪兒了,但我現在好像沖冷水,渾身都好難受,胸口悶悶的。找不到哪兒有冷水啊,最后仔細想想,還是東邊池水里面的水最涼了!呵呵,就去那兒!可是我摸著圍墻找不到東邊在哪兒,時候來繞了一大圈才發現的,我沒管太多,用冰涼的池水洗我的臉。又涼又清,好水啊!洗著洗著我就差點一頭栽進去,不過有人從后面把我拉住了,我回頭看看是誰。“喲!皇兄啊!”我笑著指著他的臉,“你怎么來了?不告訴臣弟我一聲啊?”皇兄皺了皺眉,想把我扶起來,可是他一扶起我,我就整個腿軟癱在他懷里,我笑著對他說:“皇兄!臣弟是不是很乖?臣弟娶了那個長得不咋地的穆香公主哦!臣弟很聽話吧!”說完還緊緊地抱住了他,“皇兄啊!你以后要好好對臣弟啊!我怕哪一天我就真、真的和雀哥哥一樣死掉了。那可怎么辦?到時候雀哥哥和凝雛就都沒有了,只剩下…”抬頭看了看皇兄震驚的眼神,開口道:“就真的只剩下皇兄和臣弟了。”“啪!”皇兄一個很不客氣的巴掌把我直接拍到地上,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拽著我的領口把我扔到池水里面。這個天啊,被扔到池水里面還真讓人吃不消啊,腿都凍得發麻打顫。我站起來后,呼了一口氣,還好這池水不深!也就是到我的胸前。我看著皇兄怒氣沖沖的臉色,笑著說:“皇兄!我長得高,不怕淹死,但你要是把楚兒扔下來了,他鐵定沒命!啊哈哈哈…”一個在水池里面大笑。“撲通!”一聲,皇兄也跟著跳下來了。怎么,他要把我弄上去!?笑話,我是能扔就扔能撈就撈的嗎?“看來你還不夠清醒。”迷迷糊糊聽到皇兄的聲音,然后腰身一緊,被皇兄拖到池子里面的邊上,找了一塊大石頭,雙手按著我的肩膀讓我靠在那上面。我把頭測到一邊,不去理他,撇撇嘴,一只手還在不聽話地撥水玩。皇兄看著我,猛地向我親過來,我驚得睜大眼睛,卻沒有推開他,反而抱緊了他。其實在上次我就想說,我很想他這樣親我的,但皇兄他不理我,他都去親楚兒了吧。“唔嗯…”這種感覺好像雀哥哥,他又回來了嘛?我以前的雀哥哥又回來了嘛?感覺有人在低頭啃咬我的脖子,冰冰涼涼得很舒服。忍不住輕聲道:“雀哥哥…”皇兄一愣,又繼續親啃著。我大口大口喘著氣,兩條腿發軟,整個人癱了下去,腰身又是一緊,皇兄用手把我提起來。我背靠著那個大石,兩只手倚著皇兄的肩。“凝雛。”皇兄對我輕輕一笑,然后親了一下我的眉目,這種久違的笑容和親吻著實讓人難以招架。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衣服被皇兄解開了,那些新郎官穿的紅衣全被雀哥哥扯到了一邊。雀哥哥溫柔地看著我,也開始了下身的律動,我痛得摟住他的脖子,竟忘情地喊道:“雀哥哥…慢一點…”“凝雛…”就是喜歡這樣柔和又清亮的聲音。冰涼的池水跟他滾熱的身體形成強烈的反差,完全沉醉了。疼痛和歡愉過后,雀哥哥把我抱上岸,抱著我無力地睡在池子邊。我冷得抱緊他,他也抱緊我。我想了好久,還沒有想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抱著我的人到底是誰。輕聲說道:“雀哥哥…”“恩?”他閉著眼睛應了一聲。“你以后還會來找我嗎?”我下意識地問了出來。雀哥哥睜開眼睛看著我,一時之間沒說話。我困得沒力氣再睜開眼皮了,說道:“我還以為你死了,原來你還在…那就好…”抱著雙手更緊了。他對我甚是溫柔,這我就知足了,哪怕這是一場很難醒過來的夢。☆、第九章·難解心疼早上起來的時候,身體都黏黏膩膩的,而且渾身都冷透了。更要命的是,我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皇兄那張清秀的大臉。上次是見過,不過這次他的表情好像很不舒服,我朝他的胳膊看去。原來我一晚上都枕著他的胳膊睡覺的,怪不得他很難受,這地又冰又硬,他定是睡得不舒服。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頭疼,瘋言醉語喊了些什么啊,我記得好像我看到雀哥哥了。看著睡在我旁邊的皇兄,奇怪,皇兄不就是雀哥哥嗎?幾乎每天都可以看到啊,又何必特別地喊他雀哥哥呢?但昨晚我確實是在夢中喊了一夜的雀哥哥,不知他有沒有聽到。“唔!”這宿醉著實要人命,我揉揉腦袋,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了,搖搖睡在我旁邊的皇兄。現在還早,讓皇兄先走,若是在丫鬟下人起床之后起被看到就不好了。“凝雛…”皇兄夢囈一般念叨著,我沒聽清,湊到皇兄耳邊聽著。“凝…雛…”念著念著他就把一只手搭過來了。我聽著他好像念的是“雛”,仔細一想,他應該在念“楚兒”吧。我撇撇嘴,趕緊把他搖醒,也不管他是誰了,讓他趕緊走人。“唔恩…”皇兄睜開眼睛,使勁眨了眨,然后在自己用胳膊撐起身子起來,坐在地上。這一夜我兩可都沒有蓋棉被,也沒有睡在什么棉被上,寒風吹熄一夜,沒被凍死真是奇跡。皇兄醒后像是在回想昨晚的事情,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