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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夏科目不斜視,對付龍蝦。心里想,這多半不是發誓能了結,他一走必然留下監視眼線啊,不然干嘛這次這么干脆,都沒嘮叨也沒硬塞給我一個相親對象?然而這次他倒是淡定了,悠長假期而已。10一個月時間很快過去了,依依不舍的分離場面最后也沒有出現,當系花和班草的干柴烈火。不,青蔥愛情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迎來了令人唏噓的命運……“哈哈哈,就說這小子會被拋棄的!”男-朋友如是說。“倩倩,你回來估計那混蛋早就被叼走了吧……唉·~”女-朋友這樣講。倩倩摔書(德文字典):“討厭啦,那就幫我看著他好了!!”“哎,你不怕我監守自盜哦……”肖柏也摔書,摔的是電玩雜志:“神馬!她敢紅杏出墻,我砍了jian夫!”“等你能去荷蘭再說吧……”由于學校的雷厲風行與倩倩同學毫無疑問的優秀,沒等這對情侶徹底反應過來,一切就搞定了。最后肖柏也沒敢當著倩倩父母的面去送機。默默的坐在教室里發呆。沒有催課堂作業的短消息,也不用早起給人送早餐了。沒有人打他的后腦勺,也沒有人給他買運動飲料了……似乎……有點寂寞哦……哎?肖柏被隊長搡倒,再次重重摔在地上。地上滑膩膩都是汗水,他挫出去半米。滑到了場外。然后,他從仰視正角度看到了一張瞇起眼的帥臉。“你居然三周沒來復診……”一瓶運動飲料按在他額頭上。“哇!!”他的喊叫驚動了隊友,大家鄙視的看著他。肖柏手忙腳亂接過瓶子,幸好某人沒穿白大褂,不然就太顯眼了。“哎,說起來,你老哥走了后,似乎你還欠我頓飯。一直在躲債。”“是么,我以為你連同復診一起失憶了。“夏科避而不談這中間的”依依惜別進行時“”呃,不就是腦袋和胳膊么,后來沒怎么樣啊。“隊長看某人一邊喝運動飲料一邊閑聊,怒道:”解散啦,時間到啦!“其實已經過了半小時了,大家一哄而散。肖柏跟著夏科去學校門口小飯館吃飯。泄憤式地點了一桌子rou。夏科面不改色讓服務員撤掉多余的分量,換成素淡的。”你不是說請吃飯嘛!‘“我請當然我點菜。”夏科要了啤酒。肖柏被鎮壓。肖柏喝著酒,跟醫生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從政治聊到科普,然后聊到青少年生理衛生,肖柏剛要拍桌子,又被切回了感情熱線。“說起來,你現在是孤家寡人了。”“總比你閱人無數好吧。”夏科苦笑:“唉,名聲徹底敗壞了。”肖柏鄙視狀,但幾杯酒下肚,就開始打聽夏科的流氓……不,風流韻事。這種八卦的心態,夏科很能理解,但怎么也像是抹黑自己。不知道怎么,他不想跟這小白提太具體的,以免更增他的驚悚。適當驚嚇可以看到好玩的恐慌表情,受驚過度就會敬而遠之了。難得碰到一個能看不用吃的,這感覺也不賴……流氓醫生腦內浮現出大哥威嚴的臉……嗯,頗似正常的交朋友,嚴格實施改過自新擋箭牌計劃光明的第一步。這頓飯兩人倒是吃的挺久,喝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借酒消愁,另一個窮極無聊的緣故,連連讓酒碰杯,去了三四次廁所,居然用啤酒把自己灌醉了。夏科平時酒量不錯,但這是靠意志力,放松心情不在意的話,倒是容易倒。他站起來結賬,差點記不清密碼了。拍拍肖柏,肖柏打個嗝,突然發現夏科臉很紅。他撲哧笑了:“哈哈,你也會醉,能回家嗎?要不要我扛你啊!”他自己站起來,搖晃了,看樣子醉的更厲害。夏科出門,風吹了幾下略清醒,想起這貨明天估計還有課,于是拉住他胳膊:“快回去吧,你鬧鐘調幾點?”肖柏一個趔趄,撲到夏科肩頭:“噗,我怎么會……有那種東西啊!”夏科搖頭,架著他走,肖柏的租房他是認得的,很快就連拖帶拽把他弄到了門口。“鑰匙?鑰匙呢?“夏科體力運動過后,血行加快,覺得腦袋比剛才暈。肖柏掏幾下,茫然。夏科騰出一只手,摸他口袋,后面沒有,左邊,右邊,掏皮甲出來翻,總算找到了。肖柏被某人的手指蹭得大腿癢癢,吃吃笑了幾下。夏科把他扔到一邊,開門,架起,丟上床。自己趕緊去浴室洗臉,清醒一下。等他從浴室洗臉盆抬頭的時候。肖柏猶如喪尸一般晃悠進來,無視他的存在,架起了抽水馬桶翻蓋,解褲子,放水。夏科也覺得有些尿急,等這貨放完水,推開了他,自己也要放水。肖柏被推開,疑惑了,然后盯著夏科的動作。夏科的頭發在滴水,襯衫濕了一塊,放水的時候動靜很大,折到手肘的襯衫下半截手臂微微用力浮起肌rou,手指間是他那個值得自傲的物件。肖柏撅嘴:”唉,平時都那么大,是不是因為經常用啊!“夏科略遲鈍地抖了抖,收回去。肖柏又道:”還有顆痣。聽說有痣代表性能力強哎!”夏科慢慢扭頭,笑:“羨慕嫉妒恨么,少年……”他挪出去,臨走出于習慣,拍了一下肖柏被牛仔褲包裹的屁股,手感非常不錯。肖柏揉屁股,郁悶:“靠,手賤!”夏科出來就往床上一歪,剛才把醉鬼連拖帶拽弄回來,確實讓他有點體力不支,他想,躺五分鐘起來就走,不然步履搖晃著上街容易遭賊惦記。但他躺下就覺得腦袋沉甸甸的起不來了。肖柏警覺心還是有一些的,他想洗澡又怕外面那個搞什么突然襲擊,探頭出去,見某人死魚狀橫躺在床上,于是縮頭,鎖門,開洗。熱氣蒸騰中,肖柏全身泛紅。他抹了抹身才想起衣服沒帶進來,尷尬了,猶豫片刻悄悄打開門,探頭,發現床上的死魚毫無動靜。權衡利弊,躡手躡腳地跑出來,從簡易衣柜里拿衣服。夏科覺得有人經過,微微張眼,幽暗的房間里只有電腦和臺燈的光線,一個線條流暢,散發年輕氣息的裸體在眼前晃動幾下,似真似幻。他以為自己在做夢,閉上眼。肖柏側身拉內褲,忙不迭穿好T恤,往夏科那里瞧,依然死魚狀,位置稍微挪動了,把頭安置到唯一的枕頭上。肖柏覺得頭上火燙,估計是洗澡水太熱,他趕緊到冰箱里拿飲料,可是發現可樂全部喝光了,只剩打折時候買回來的灌裝汽酒……今天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