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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按住他的頭,像是希望他含得更深,背脊直直挺起,大口喘氣。「丁字褲不錯吧......」Lance隔著布料在他聳立的頂端啵了一口。「轉過去!然後摸我的。」一瞬間紀亞原有種眼前的人不是Lance而是劉偉辰的感覺。不過一想到劉偉辰對他做這種事就覺得惡心巴拉的。他看了下眼神熱切的Lance,還沒動作就被一股大力換了個方向。臉正對化妝鏡,讓他看到自己的膚色是多紅潤,表情是多浪蕩。Lance拉來他的右手覆在自己的丁字帳棚上,不同於隔著四角褲撫摸的感覺,丁字褲忠實呈現Lance勃起的形狀,卻又不是直接觸摸,有一種是自己急著去搓揉男人胯下的羞恥感。紀亞原羞恥的眼角都濕了,鏡子里的自己卻一副媚樣,好像在叫後面的人趕快對他施暴。Lance彷佛被那影像觸動,手指游走在他臀縫間,色情的上下滑動,忽然挑起那根細繩般的布料,往後一拉,再松手讓它彈打在紀亞原臀rou上。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紀亞原驚喘了一口,卻不是疼痛的關系,羞恥的淚水奪眶而出。「這聲音真棒......」Lance一臉迷醉的俯下身,輕輕吮咬他耳垂和頸項。「你喜歡嗎?」「不......」紀亞原忍不住扭動腰,想逃離Lance的掌握,然而已經完全變成色情狂的Lance故技重施,這次將丁字褲拉到極限才松手,繩布狠狠打進臀縫間,性器和yinnang都被布料帶動擠壓,雖然不痛卻刺激到了極點。「啊......!」紀亞原的臉貼上鏡面,兩只手抵在化妝臺邊緣,無意識的重捏。Lance像有強迫癥一樣開始不停的用丁字褲彈打他臀部。他想逃卻又被死壓著,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歡愉又恥辱的吟叫。紀亞原很想叫鏡子里的人爭氣點,別露出那種再多一點,再多打幾下!的yin亂表情,可惜他的臉部肌rou似乎已經不認他這個主人了,自顧自組合出各式各樣的迷人神情。Lance用這方法欺負了他十幾次才停下來,大手卻重重拍在他右臀上,捏了幾下然後向外搓揉。「啊!不要......」紀亞原放開握著Lance性器的右手,一擺一擺得想阻止男人的行為。Lance頓了一下,的確是放開他的右臀了,卻抓來他的手再次taonong自己卡在他雙腿間的rou柱,然後依然故我的揉捏他臀瓣,接著又用手指隔著丁字褲的那條布搓壓他後xue,纖長的布料根本無法完全阻隔手指與rouxue,紀亞原很明顯地感到粗糙的指尖偶爾會滑進那處皺褶上,戳弄按壓。明明沒有全部脫光,卻比未著寸縷還可恥。鏡子上沾了一堆紀亞原的淚水與唾液。光線折射讓他兩的臉扭曲變形。根本不該穿丁字褲的......紀亞原滿臉冷汗。Lance發狂到他覺得害怕。接著身後的人蹲下去,用食指斜拉開丁字褲,讓那條長布卡在他左臀上,露出里面被彈打搓揉到紅嫩的rouxue。「好漂亮的顏色......」Lance用迷幻的語氣說,雙唇微張貼上,用力地吸了一口,傳出空氣被抽出的聲響。「啊!」被吸了一下後馬上就有濕潤的東西在他那里滑動,接著昨天看過的那條潤滑劑被放到紀亞原身旁,Lance的手指輕松闖進他稍稍張開的小洞,橫行無阻。燈光大開的房間里滿溢著噗啾噗啾的抽插聲響。擴張的行動中,偶爾會讓卡在左臀的緊繃細布滑落,再次彈到紀亞原的臀縫與Lance的手指。紀亞原昂起頭哈啊的喘叫,Lance則頓了頓,再次斜拉褲條卡回原來的位置。反覆幾次後,紀亞原受不了想自行脫下丁字褲,Lance卻不讓他如愿。「不要脫。」Lance執意地拉起被紀亞原扯到大腿根的丁字褲。「我要這樣上你。」紀亞原咽了一聲,接著感覺到Lance抽出手指,換成他粗長的性器緊接著插入,一挺到底,兩顆沉重的囊袋打在他臀下。「啊.......啊......!」Lance也沒有脫下丁字褲,而是從緊實的布料中掏出自己的rou柱插進他,於是除了被yinnang拍打外,還多了被糾纏在一起的丁字褲摩擦臀部的奇怪感覺。紀亞原喘著氣慢慢適應他的粗大。沒有多久,昨日就被進入過的地方完全接納了異物。Lance由慢而快沖撞起來。紀亞原可以從鏡子看見混血兒右手插腰,左手像拉韁繩一樣拉著他的丁字褲邊緣,猶有馀裕的挺動。像極了一個馬夫。原來這就是他的目的......?在客房里騎馬......?紀亞原毫無邏輯的想著。在鏡子里看到自己被上與上他的人的模樣,好像在看一部自己演的西部牛仔Gay片,尤其是牛仔還很貼切的有金褐色的毛發和深邃的五官,刺激、別扭、又令人興奮。他不想再看自己yin亂的樣子,卻又舍不得閉上眼睛。鏡中Lance的表情也癡迷的誘人至極,白皙的皮膚滲出薄汗,隨著他毛發的顏色,閃亮到刺目。他忽然心中一動。那是追了他一個月的人,是沖動請特休帶他來美國玩的人,是今天在賭場為他解危的人。是他愛的人。當世界離我越來越遠 連天使都心力交瘁是你無緣故微笑了起來 抵抗地震防海嘯穿越輻射云如此濃烈地拯救了我紀亞原心中忽然冒出了這段話,不過激情中的身體想不起作者是誰。他想起了很多,Lance的確常常無緣故地微笑起來,如此濃烈地拯救他。只不過Lance是那種比較強的風,靈魂依附在上面容易散落,因此直到這陣風刮進心里,他還是只想走避。於是Lance成了龍卷風,濃烈地刮起他,在金碧輝煌的拉斯維加斯相糾纏。隨後Lance拉起伏在化妝臺上的他,推倒在床上,還拿了三個枕頭墊起他的背,然後扶著自己的男根緩緩插入他完全打開的身體。「看鏡子。」Lance抬高腰讓rou柱抽出他臀間的時候,紀亞原能夠從兩雙腿間看到直挺的性器與正對著床的化妝鏡。「看我怎麼愛你的。你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