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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似乎還沉浸在往事之中,不愿醒來。媽的,你長著一身毛,不怕冷,我怎么辦。蠢貓!腹誹著,男人開始用憤怒的眼神注視著發愣的豹子,或許現在給它以搶它也不會躲。但也只是想想,手中沒有槍,它,應該也不會怕。晃晃腦袋,把自己有些傻的想法甩出去,索爾一點也沒有留意到,自己對豹子的殺意在聽過它的故事之后已經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強烈。真冷。有風一陣陣地吹過,細小的沙粒混在在里面,吹打在赤裸裸的皮膚上,就像是有一張砂紙在摩擦。不由得又狠狠地剜了它一眼。出于野獸的本能,豹子感應到索爾的注視,就算在笨它也看出來那些在瞳孔里迸出的火花并不是代表了什么友好的意味。看到男人打著顫,豹子了然。//你冷了?//廢話,不愿意搭理它,男人只是把自己的四肢蜷的更緊。豹子也不以為忤,徑直走到男人所處之地,毫不費力地把他壓在身下。//你,你要干什么?//鐵打的自尊也不能對抗再一次被野獸強暴的恐懼,聲音不受大腦控制一般出現了示弱的跡象。索爾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在豹子眼睛里是怎樣一種誘惑。陽剛的五官如同刀斧雕刻。眉頭微微皺起,海藍色的大眼睛里是倔強還有遮擋不住的恐懼。就像一頭美麗的獵物。稍微使一下力氣就化解了男人的掙扎。當然,自己比其他同類高上許多的體重就是一件致命的武器,當身體壓上男人是他連移動都有些困難,只剩下了呼吸的力氣。看到他無能為力的沮喪面孔讓豹子心中暗爽不已。突如其來的撞擊讓男人一閃神。接著就感到了一陣溫暖襲來,皮毛透著豹子的體溫,就像一張天鵝絨的毯子覆蓋在身上,馬上就驅走了寒冷,雖然著毯子有點重。有一種奇異的感覺浮現在索爾心底。豹子的呼吸,豹子的心跳,豹子軟軟的皮毛無不刺激著他的感官,他突然發現自己正被豹子的氣息層層圍繞著,越困越緊,根本無法掙脫。心跳莫名的加速,自己的每次呼吸里都充滿著豹子身上特有的野性的味道。危險。本能地,索爾感到了慌亂,那是和害怕完全不同的感覺。一定,一定要做些什么才好。//別動,否則你就慘了//豹子的警告在頭上響起,索爾立馬就停止了動作,倒不是因為想服從豹子的命令,而是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大腿之上的熱度。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把自己害一場凄慘的豹子的生殖器,它已經從囊袋里探出管狀的尖端,輕輕刺探著。不敢掙扎,完全不敢掙扎,壓在他腿上的巨大硬物,實在是太明顯了。索爾睜大了眼睛,身體僵硬的一動不動。像有另一只會吃人的猛獸趴伏在那里似的,他渾身緊張者,生怕會驚動到它。//不要亂動知道么,否則我就馬上cao你。//對于野獸來講,壓抑欲望實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要不是男人快要被自己玩壞掉,自己才舍不得放掉嘴邊的肥rou呢。索爾老實地不敢再動彈。豹子似乎也很滿意,眨眨眼睛之前突然說://記得我的名字吧?//索爾不情愿的點點頭。//叫我的名字。//面對豹子無理的要求索爾決定暫時臣服。不情愿地回答它//金。。。。。。////再說一次。////金。。。。。。////好了,不準亂動,不準逃跑,否則就吃掉你。現在睡覺。//惡狠狠地威脅的語氣讓男人聳了聳肩膀,莫名其妙的要求又讓索爾一頭霧水。還是先睡覺吧,不可否認,睡在它懷里至少比赤身露體地凍著好。可惜太沉了。挪了挪身體還是不能動,正當索爾開始懷疑豹子的目的只是想要把他壓死而已時,豹子善解人意地把身體重心放到了一邊,只用一側的前肢后肢把他攏在懷里。這下還好,嘆氣的同時似乎聽見了豹子的笑聲。不過也許只是幻覺。疲勞讓他很快進入了睡眠,睡眠里他不斷本能地靠近那個暖融融的熱源,不一會兒手腳就纏上了豹子的身體,豹子也把頭顱放在了他寬厚的背脊上,時不時地舔一舔。第一次,一人一獸出現了奇異的和諧。這一夜睡的十分舒服。第十二章醒來的時候,索爾枕在金的前臂上,還無意識地緊緊摟著它的脖子。太陽早就爬過地平線,告示著又一個沙漠里難熬的白日已經來臨。陽光已經灑了一身,暖洋洋的。睜開惺松睡眼,伸了個懶腰,索爾發現自己的身體狀況出奇的好。甚至可以用神清氣爽來形容。四肢不再酸痛,身上的小劃傷都合縫了,就連兩腿之間難堪的地方,也只剩下了一點點隱約的抽痛,完全想不到一日之前收到過一只豹子的盛情款待。貪睡的豹子卻還沒有醒,側過頭看著它閉眼睡覺的樣子就像孩子一般純真安靜,索爾的心底莫名地掠過一絲柔軟。豹子竟然有睫毛,并且好像還是很長的。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它們又和想象之中不太一樣的硬度。果然是物種不同。剛要把手收回來,豹子猛然睜開了眼睛,琉璃色的瞳孔直愣愣地盯著索爾。好像在問,你干什么一樣。看得他一陣做賊心虛,心跳不知道為什么開始加快。像是干壞事被人當場抓住一樣,連忙躲閃開豹子的注視。豹子翻了個身,把他壓得結結實實的,準備繼續呼呼大睡。好重,雖然索爾有190多公分,在人類中已經屬于健碩的體型,但是和豹子比起來,簡直就可以算得上是纖細了。//他媽的,你想壓死我啊?//抱怨著索爾四肢并用想推開它,金則是不耐煩地吼了一聲,一下咬住了他的脖子。當然,牙齒沒有合上,只是那根溜滑靈活,布滿細細倒刺的舌頭在他頸項上的皮膚上攻城掠地,作威作福起來。有些痛,有些癢,還有些自己也不愿意承認的rou體上快感。豹子噴出的呼吸和口水的味道縈繞在鼻尖。索爾知道,動物都有一種本能,就是舔舐。依靠把唾液的氣息染在物體之上,宣示自己的所有權。在巴黎的逼仄小屋內,瑪麗也曾經揚過兩只貓,每天都舔舐彼此,表達親密。想到瑪麗,索爾的心里面就像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