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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腳趾和腳心。梁子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的分心,他用力挺著腰腹,扭著肛xue竭力迎接JB抽送的角度,他不斷命令我再用力點,再插的深一點。他的命令就是神諭,比起他的性,我的偏好就顯得微不足道了,簡直埋進土里才合適,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他愉悅,一旦他滿足,我也會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圍,他引導著我的性`欲,只需一根手指便能讓我如癡如醉,激動不已。梁子是我的繆斯,當然這與藝術之類無關,我帶著無上的憧憬,跪倒在他眼前……我睜開眼睛,美夢結束了,取而代之的是很不舒服的潮濕,我暗自嘆了口氣,掀開被單一看果然如此──又被春`夢搞得遺精了。我偷偷摸摸下了床,以最快的速度換了條內褲,大概是最近考試臨近,而自己從不聽課自然壓力不小,掛科的擔憂油然而生,最後從我的龜`頭發xiele出去。想來可笑,即便是如此肆無忌憚的意yin了一年半有余,我卻從來沒敢湊上去哪怕與他說上一句話。猥瑣兩個字怎麼寫,看看我就知道了。大概是我意yin的太認真,實在影響生態平衡,一個什麼超自然能力者說好吧,我可以幫你,只要你停止你那骯臟的思想。不過那大概不是什麼上帝,而是魔鬼。一天晚上我在廁所里放水的時候,聽到隔間里隱約傳出可疑的動靜,我一向尊重任何愛好打`炮的人們,心里只有愧疚,生怕自己的出現打擾了二位的纏綿。可沒想到里面的人鼓弄了一陣,其中一個人竟然大模大樣的走了出來,他心滿意足的沖我笑笑,說:“還以為大晚上沒人來這頭上自習呢。”我呆呆看了他兩眼,道:“啊,這不快考試了嘛。”對話結束於梁子的好意提醒,說我褲鏈還開著,然後揚長而去。這小子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他,我已經認識他很久了,我幾乎每天都要去籃球場尋找他,窺視他,還要暗暗壓抑不斷上涌的yin`欲,如此反復,我還樂此不疲。他囂張、肆無忌憚的態度全然擊中了我,能如此近距離的和他說話,我已經相當滿足。沒一會我就被寢室人叫到燒烤店,參加老大的失戀慰安會,如我預料,他苦苦追求的美女棄他而去,尋找真愛去也。老大人很好,但總是被莫名其妙的撬墻角,而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了,借著酒勁死活要去蹂躪那個搶他女朋友的男生,甚至連對方姓名性別以及寢室位置都調查好了──他這次是做足了功課,足以顯示這任GF的美貌可人,否則他不會如此沖動。寢室活動必須積極參與,我無聊的跟在最後,正琢磨這個鬧劇會以何種模樣收場,忽聞老大冷哼一聲──原來事件的另一位男主角出現了。俗話說狹路相逢勇者勝,沒說兩句,老大就被對方的態度挑的怒火中燒,并且聯合起寢室其他兄弟,一起討伐此人。問題是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梁子,潛意識里我早已厚顏無恥的把他當成最愛,自然不能眼看著他吃虧,我趕緊沖過去擋在梁子身前,故作鎮定的說他是我的表弟。結局便是狹路相逢沒人勝,我目送老大他們離去,卻聽梁子很好笑似的說了一句什麼,為了增加諷刺感,還在句尾加了個稱呼,表哥。我尷尬不已,心說剛才真不如讓這小子挨揍算了,現在自己冒冒失失替他出頭,算什麼意思。大概是看出我的緊張,梁子大發慈悲沒有進一步刺激我,只是問了問我的名字,於是我們就這樣認識了。除了意yin,我和他之間,實在沒什麼交集可言,其實剛開始我把意yin和現實分的很清,直到某天晚上,我又撞見這小子跟人纏綿,而且這回沒隔著門。兩人說了兩句閑話便抱在一起,又親又啃,竟然絲毫沒有看到躲在箱子後面的我,本來在二人有越軌動作之前,我就應該咳嗽一聲示意這里有人,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出去。可我忍不住偷窺二人做`愛,還暗自為自己的好運氣叫好。我又激動又害怕,全身不斷的冒汗,很快就將T恤打濕了,我看得到梁子在那人身上扭動腰肢,一下一下將對方的JB擠進肛xue里,我也聽得到他美妙的呻吟,陽`具硬了又硬,困在牛仔褲里十分難受,往日的幻想,在今天統統變成現實,唯一遺憾的是,他的炮友不是我。等他倆做完,我松了口氣,同時也在心中感謝那二人的賣力演出,如果不是不方便獻身,我真想向他倆表示深切的感激,我真是大飽眼福。奇怪的是,梁子先是打發走了他的炮友,但他卻不急於離開,他先是伸了個懶腰,然後拿出手機。接著一首吉他曲響徹了整個房間。這是加州旅館的前奏,我的手機鈴聲。這吉他彈起來沒完沒了,頗為刺耳,我深切感到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聽這首歌了,否則一定會引發一系列的勃`起功能障礙。我按了手機,仰頭看著循聲而來的梁子,恍惚之間,我以為我的繆斯出現了。“看的爽麼,表哥。”他得意的笑了。我開始極盡所能的討好他,只要他需要,我就像一只忠誠的狗,跟在他身邊。這一切都是出自我的真心,我喜歡他趾高氣昂的使喚我,諸位可以說我是犯賤,我不在乎,但如果這樣做能換來他對我的一點興趣,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梁子這人有個非常固執的習慣──毋寧說是怪癖──那就是很少跟同一個人做第二次。他自詡人生苦短,趁能硬的時候嘗遍新鮮,閱人無數,老了則靠回憶這些個豔遇打發時間。一方面,我對他的炮友們極端嫉妒,而另一方面,這條性`愛準則讓我束手束腳,沒法對他出手。畢竟我的夢想是永遠擁有他,而不是一夜情。大概是殷勤過了頭,梁子對我產生了懷疑,他覺得我是個怪人。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看來他也懂得天上不會掉餡餅,保不齊是隕石。這回他又把我堵在墻角,不斷的拿下半身蹭我,挑釁我的忍耐力。我覺得自己有點喘不過氣,心說再不做點什麼,恐怕就大事不妙。我輕輕推開他,極盡誠懇的表示我只想把他當成弟弟來照顧,別無他想。這簡直是全世界最傻`逼的理由,可話已經脫口而出,再也收不回來了,我的腦子轉的飛快,心說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繼續演下去。我欲言又止,面露悲傷,一副隨你的無奈像。不久之後我拿到了雜物間的鑰匙,只要梁子需要打`炮場地,我便給他開門,然後盡忠盡責的在門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