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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寒盡惜春陽(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0

分卷閱讀40

    衡說:“公子,奴婢陪您出去吧,請跟我來。”

玉衡輕輕點了點頭,跟著云冉出去了。

玉衡跟著云冉從后角門出了府,云冉站在門口,將包袱遞給玉衡,道:“公子,對不住,我只能送你到這里了。出了這條街再過兩條街,一直往南走,就是南城門了,公子若不認識路,便雇輛小車好了,也不貴,只要四十文錢。公子一路平安。”

說完云冉便轉身進了府。

玉衡看著角門在自己面前關上,從這一刻起,他與瑞王府再沒有一絲關系了。

玉衡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呆呆站了一會兒后,轉身便向街口走去。

云冉在門縫中覷著玉衡走遠了,這才回身進了內院,路上正碰上聞鶯,云冉一把拉住她,道:“公子走了,他這一路孤身一人,真令人擔心。路上若是不舒服,或是遇到壞人可怎么辦?王爺可真忍心。”

聞鶯笑道:“瞧把你給急的,倒比王爺還擔心,公子又不是什么都不懂,況且身上又有銀兩,遇到為難的事,用銀子打點也就是了。王爺剛問完這事你就來問。我縱然安排好了人,也要公子肯配合才行,街頭剛剛便有人問他要不要雇車,公子為了圖省錢,非要自己往外走,這怪得了誰?”

云冉一聽便著急起來:“啊呀,公子的身子骨兒還弱著,又背著那么大一個包裹,一直走到城外,他可怎么受得了?”

聞鶯卻從容得很,道:“我看你是關心則亂,公子那么大一個人,就算走不動了,難道就真不知道雇車?等他到了城外渡口,上了船就好了,順風順水直到伊州。行了,不要再擔心了,你這內院便無事可管嗎?還不忙你的去!”

說完便拍著手走了。

玉衡費盡九牛二虎之力走出了南門,累得他直喘粗氣,坐在路邊歇了好一會兒,又向路人打聽了渡口的方向,拖著沉重的腳步往渡口走去。

蘭伊大運河是連接蘭京與江南重鎮伊州的重要水路,來往船只川流不息,南北貨物流通運轉,一派繁忙興旺景象。

玉衡站在碼頭上,看著寬闊浩蕩的運河,心胸不禁一陣爽朗,“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這句話果然不錯,王府中縱然錦衣玉食,怎及得上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

玉衡的一點離愁別緒這時一掃而空,心情一爽快,身上的疲倦也消減了許多,重新有了力氣,快步下了碼頭尋找渡船。

船家的生意果然十分興隆,玉衡一下來,便有幾條船一起上來招呼,玉衡選了其中看起來最干凈,船主看上去也十分忠厚的渡船,議定船錢后,玉衡上了船,進艙后倒在床上就不想動了。他真的很累了。

過了一會兒,船上又來了一位客人,是一個看上去十分精明能干的年輕人,看服色便知是個生意人。那人打量了玉衡幾眼,同他客氣地說了兩句話,見玉衡實在沒力氣講話,便掉過頭去同船主聊天。這人十分健談,同船主聊得十分熱絡。

玉衡迷迷糊糊地睡了好久,等他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船也已經離了蘭京,順流而下到了一個叫桃葉渡的地方。

玉衡看了看對面鋪上躺著的男子,恍惚記得他也是到伊州的,這十幾天的水路自己都要與他為伴,卻不知他是怎樣一個性子,是否好相處。

那男子本就沒睡著,見玉衡醒了,便“騰”地坐起來,道:“啊呀,你總算醒了,行船的時候沒辦法同船家聊天,你又睡著,可悶死我了。我叫劉奇,是伊州一家商號的管事,這次來蘭京處理一些賬目方面的事,現在要回伊州。要說蘭京雖然是天子腳下之地,繁華熱鬧,但我還是覺得伊州好。西湖白堤,三泉映月,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唱的評彈,還有各種小吃和精巧玩意兒,伊州可真是天堂啊!…”

玉衡聽著劉奇一口江南口音,便倍感親切。自己離鄉日久,鄉音都有些淡了,有時想起來便暗自憂傷,現在聽著久違的鄉音,又兼劉奇極有口才,將常年在外南來北往的見聞滔滔不絕地說了出來,令玉衡很快便同他親近了起來。

劉奇說了好一陣,有些口干舌燥,這才停下來喝了兩口茶,道:“哎呦,光顧著自己說,倒忘了請問兄臺的名姓,不知兄臺怎樣稱呼?”

玉衡沉默片刻,輕輕道:“柳懷暄。”

劉奇微微一愣,但馬上就笑著說:“原來是柳兄。柳兄是哪里人呀?”

“越州。”

“越州離伊州可不遠啊,只要五天路程,柳兄可是要回家去?”

玉衡搖搖頭,不肯再說話。

劉奇老于世故,見狀忙將話題岔開。

這時一個圓圓臉的女孩子端了兩碗魚湯,幾個饅頭進來,放在桌上,道:“兩位客人,船上簡陋,沒什么好吃的,不過魚倒是現成的,兩位喝點魚湯吧。”

兩人向少女道了謝,便用起晚飯來。

玉衡喝了一口魚湯,竟是鮮美無比,并不比王府中的羹湯遜色多少,便稱贊道:“真好喝,只怕那些王公貴族也喝不到這樣好的魚湯。”

女孩子抿嘴一笑,道:“公子夸獎了,我哪有那么好的手藝,不過是魚比較鮮罷了。”

說完轉身出去了。

吃完晚飯,休息了一會兒,玉衡才想起要吃藥,便打開包裹在里面找了起來。包裹里有幾套素凈的衣袍,還有幾套內衣,一包沉甸甸的東西顯然是銀子,另有一小包散碎銀兩,自然是零用的。除此以外就是兩個大大的瓷瓶。

玉衡打開一個瓶子,倒出一粒碧綠的丸藥,用水送服了,然后便將東西又收了起來。

劉奇在一邊冷眼看著,關心地問:“柳兄,你身體不好嗎?瞧你的臉色的確有些蒼白,不知是哪里不舒服?”

玉衡強笑道:“不過是著了風寒,有些咳嗽,沒什么大不了。”

劉奇聽了便不再問。

過了一會兒,那女孩兒又送了熱水來給兩人洗臉洗腳,道是可以解乏。

玉衡洗了臉泡了腳,果然覺得舒服了許多,然后便躺下休息。

夜靜更深,只聽見運河的水嘩嘩流過的聲音,船身在水流中微微起伏著,躺在床上倒有些像躺在搖籃里一樣。

玉衡此時卻睡不著了,“柳懷暄”這個自己曾用了十五年的名字,在為奴后就被硬生生改成了“謝玉衡”,從此“柳懷暄”這個胸有志向的少年不存在了,只有“謝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