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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定州士卒則冒著大雨,紛紛對著城樓張弓搭箭,萬箭齊發,城墻上人死的慘 叫聲不絕于耳,轉眼又被狂態迸發的山呼聲淹沒,城樓上一經火起頓時火光沖天, 濃煙滾滾,風助火勢城樓轉眼間化為一片火海。 火海里邊人被燒的體無完膚,慘叫聲也被大雨人群淹沒,城上城下死尸堆積 如山,連個踏腳的地方都沒有,兩邊都是踩著死尸激烈近戰,城墻上早已血流成 河,濃稠血水順著臺階嘩嘩直下,血腥味刺鼻夾雜著濃煙,伴隨著火光沖天,城 樓再也撐不住竟被大火燒的轟然倒塌,昌郡城門里也被定州兵沖了進去,朱霖拔 刀在手大叫一聲道:「為殿下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眾軍跟我沖!」 許亮雖是文人,情勢緊急之下也騎馬沖鋒,大隊騎兵蜂擁而至,風卷殘云一 般直撲過來,轉眼之間既到,朱霖帶頭策馬狂奔,當先沖進城里,大雨當中城里 到處都在放火,熊熊大火燒的樓房民居,產生極為炙熱的火浪,還未靠近火浪氣 息洶涌撲來,城內守軍出乎意料的仍然激烈抵抗,城外定州兵蜂群一般踏著死尸 沖入城里,到處都在殺人,到處都在戰斗…… 朱霖帶著大隊騎兵左沖右突,戰斗打著打著昌郡守軍自知抵擋不住,紛紛闖 入民宅躲避,后邊成群結隊的定州士卒窮追不舍一股腦的砸毀民居房門,或翻墻 進去,城內到處都是搜捕逮殺敗兵逃將,一時間昌郡城里活生生成了修羅地獄, 大街小巷處處都能聽見廝殺搏斗,處處民宅里雞飛狗跳,叫罵聲,慘死聲,跪地 求命聲,到處都夾雜著女人驚慌失措,尖叫痛哭的凄厲聲。 許亮不忍百姓受難,剛要給朱霖說說不許殺戮百姓,就已見著城里已然亂作 一團,到處都是大火沖天,到處都是或成群結隊,或三三兩兩的的定州兵手cao鋼 刀,也不分什么大戶小戶,砸門翻墻沖進民宅里四處搜刮,jianyin擄掠,大半夜里 女人慘叫更甚,伴隨著男人放肆的狂笑,以至于大街小巷逃難的婦女百姓如羊入 虎群,被殺的尸體相枕血流成河。 此時大雨滂沱,地上都是泥濘不堪,讓人跌倒失足者數不勝數,尸體相枕中, 被扒光衣裙,雪白美麗的女人rou體無疑是大戰過后最好的戰利品,只見道路兩邊 火光沖天,泥濘土地上處處可見死尸,朱霖,許亮兩人并騎而行,朱霖騎著高頭 大馬巡視戰場,也不對那些過多過問,反而許亮再也忍不住當場直言道:「將軍 如此縱容士卒jianyin擄掠,恐怕到了公主那邊不好交代,畢竟昌郡也是梁國的子民。」 朱霖停下馬隨口道:「許兄多慮了,將士們奮戰一夜,放松放松也是情理之 中,北兵之所以彪悍,可不就是破城之后可以肆無忌憚的玩玩女人嗎?」 許亮皺眉勸道:「將軍此言差矣,據聞吳大人六萬大軍奔赴前線時,沿途經 過與百姓秋毫無犯,巴魯將軍在飛龍關駐扎的四萬將士也是與民親如一家,為何 只有將軍的屬下如此無理?」 朱霖臉色頗有幾分不悅道:「許兄你不知帶兵,帶兵打仗非是仁義道德,那 是要死人的,況且公主這幾日視察前線,有什么事我一人擔著便好。」 許亮連嘆數聲,無可奈何道:「此城百姓皆是我等同胞,姐妹兄弟皆是大梁 子民,為將者,豈有不愛惜同胞者?」 朱霖打了半天,心里也有些煩,本來以為許亮是個做大事的人,沒想到居然 有些婆婆mama的,也懶得理他了,大搖大擺的騎著馬巡視城樓去了。 話說趙青青一路趕往昌郡前線,還未靠近昌郡城便在空氣里聞到一股血腥味, 再走些距離,遠遠就見昌郡城里跟地獄一樣火光大作,好像末日到了一樣,到了 城門口時候,城樓被燒的不成樣子,大雨撲而不滅,阿娟坐在馬車里剛一進城就 聽見城內到處都是女子聲嘶力竭的慘叫,男人爬在女人身上yin笑不止的叫罵,本 是威嚴的墨黑鎧甲丟的到處都是,處處可見男多女少下,大批士卒多是三五成群 赤身裸體的幾個人輪流jianyin一女,她只看了幾眼,就覺得有幾分作嘔。 倒是朱霖知道今夜趙青青要過來,早就有所準備,還擺好了迎接的陣勢,他 剛想跪在地下去給趙青青磕頭,卻不料馬車里的她已然掀開車簾冷聲道:「哪里 是官軍,跟土匪一個樣!」 朱霖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馬車底下道:「我……」 趙青青懶得理他,拿了把傘緩步走下馬車,一雙美眸瞧著大火怔怔不語,朱 霖覺得害怕急忙四處派人收兵,叫苦道:「姚廣文那老小子死活不投降,還說了 要玉石俱焚,這仗打的很激烈,公主殿下明鑒!」 趙青青舉起手制止朱霖狡辯道:「好了,本宮都看在眼里了,好在趕到的及 時,要不然昌郡城都要毀在你手里了。」 朱霖大呼不敢,趙青青想了想道:「說起來你也辛苦很久了,本宮也不忍心 責怪你,你以后能改就改。」 朱霖從地上爬起來咳咳笑道:「那是,那是,只不過姚廣文那老小子實在是 可恨!」 趙青青忽而道:「本宮想今夜出海,你愿意陪同嗎?」 朱霖伺候在旁殷勤道:「我當然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