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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他又刪除了,不再發(fā)聲。目睹一切的查曉沅想說話又覺得不妥,罵起來太難聽了,于是幾番欲言又止后自己把自己煩哭了。“哭什么?江梁坤又說你化妝丑了?”展培風像做日常任務一樣安慰她,“你今天的妝很漂亮,別聽他胡說。”查曉沅嗚咽著說:“不應該這樣的……他這樣做是在誘導別人,他怎么可以這樣利用別人?他還買水軍,他居然買水軍!”“你怎么可以這樣!”江梁坤恰巧出現(xiàn)在查曉沅的眼中,受了這樣一句指控。他不咸不淡地回應,“你聲音洪亮不激憤,看來情緒還沒崩潰。”“這樣做太不正當了,還請水軍,不道德!”查曉沅氣呼呼的。江梁坤:“你社交平臺的五位數(shù)粉絲,我買了四位數(shù)。”查曉沅氣死了。生氣的人常常采取冷戰(zhàn)的方式,查曉沅裝聾裝瞎裝啞巴一條龍,江梁坤覺得他們這條友誼的小船有些岌岌可危了,催著展培風去挽回事態(tài)。展·話題終結者·培風不負江梁坤的預料,成功讓查曉沅心結更死了。江梁坤以為友誼的小船要翻了的時候,林瑯這個及時雨澆滅了散伙的火苗。自從上次談話不歡而散,林瑯在江梁坤面前蹦跶的次數(shù)就少了。這次他來的時間不對地點不妥目的不明,撞上江梁坤給姑奶奶查曉沅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一股子酸味沖上來,林瑯很自然地接過了這個疏導任務。“我的作文曾被語文老師當范文念過,語句還算通順,大概還能入耳。”林瑯溫言細語,微笑滿分。查曉沅:“瑯、瑯妹……”林瑯:很好,粉絲。聽兩個朝夕相處的人一說話就想捶他們,在最喜歡的男明星面前,查曉沅總算愿意開口。林瑯聽完查曉沅的話,暗搓搓地給江梁坤維護了幾句,最后說道:“很多人說安慰別人有兩種方法,一個是鼓勵,一個是說更慘的事情。我感覺兩種都不適用。”“曉沅你很大程度上沒有想錯,像展培風那樣的人已經(jīng)夠多了,你這樣的‘愚人’卻越來越少了。”……“老飛說事,歡迎收看!今天來盤點一下史上解決最快的法律案件。TOP1五天無罪釋放……”電視主持人七扯扯八扯扯,使深夜的時光少些無聊。方畫一邊看手機一邊聽電視,聽著聽著突然沒了聲音,抬頭發(fā)現(xiàn)展巖回來了。“應酬結束了?”方畫冷眼看著他打開冰箱找食物。展巖拿了一罐冰啤酒,覺得煩躁,“和培風聊了一會兒。”方畫愣住了,“你們,聊了什么?”“和開始說好的一樣。”展巖特別想早點結束這件事。無論展培風將來如何,他都不想再扯上半點關系了。“明天把戶口本找出來給他改戶口。”展巖冷酷地說,“省得他又起訴我們要解除監(jiān)護關系。”說完,展巖猝不及防被方畫打了一巴掌。第二天早上,展守拙明顯地看出了爸爸mama之間不和的氣氛。他向來偏向mama方畫,整天都寸步不離地跟著方畫。他和方畫一起去見了展培風。不過展守拙一直在兒童活動區(qū)玩,并不知道他們兩個聊了什么。回家前,展培風拍著展守拙的小腦袋說最后叫一次展哥哥吧。展守拙難得怯生生地說話,叫了一聲展哥哥。后來展守拙再也沒有機會這么稱呼展培風了。他在偷翻的戶口本上沒有看見自己的兄弟,連“展培風”這個名字聽得都漸漸少了。倒是“虞風”這個名字,展守拙從青少年聽到中年,不是在哪里捐樓了就是在哪里捐路了,他還拿他當過作文素材。最后展守拙似乎沒聽到虞風的死訊,只是也漸漸沒了消息。如風一般,出現(xiàn)與消失都捉摸不定。“老飛說事,歡迎收聽!老飛我今天還是首次與電臺合作,就講講最近萬眾關注的日夕案吧。老飛想說的是,吃瓜群眾們在伸張正義的時候,不要成為施暴者,今天讓某某的微博淪陷,明天讓某某的官網(wǎng)淪陷。這樣不好。”“接下來我們講講日夕案的最新進度。我們可以看到,日夕區(qū)中級人民法院的官網(wǎng)被黑不久后發(fā)了一則新通知……不,兩條新通知。”日夕區(qū)中級人民法院,在被黑客入侵后緊急關閉了網(wǎng)站。幾小時后又恢復正常,連續(xù)發(fā)布了兩則通知:一則對網(wǎng)站無法進入的情況進行了說明,另一則的量超過了全站其他文件的量。江梁坤把后一則通知分享給了查曉沅,并留言:查律師,好好準備,我的事情已經(jīng)結束了,你的戰(zhàn)場到了。查曉沅打開手機先是看到這煽情的話,不屑地哼了一聲繼續(xù)往上看——。主審法官、公訴人、書記員……與七年前一模一樣。查曉沅眨眨眼,沒想到掉下眼淚來。她給江梁坤回復:等我凱旋。第24章一個聲明,非更新單獨發(fā)一個章節(jié)是因為非常想說,對造成不好的體驗我表示歉意。本文全文虛構,勿帶入現(xiàn)實。帶入現(xiàn)實還影響他人生活的人,我送你四個字。勸你善良。作者有話要說:修改了第一個單元的故事,只是換了人名,并沒有做其他的修改,不用再回去看。第25章西西弗神話9早上八點半,江梁坤約了林瑯在餐館包廂見面。“空空大師。”林瑯虛情假意地先喊了一聲江梁坤的名號。江梁坤:“……”有陰謀。“你就這么放心讓查曉沅一個人去?”林瑯在江梁坤探究的眼神中淡定自如,主動挑起了話題。“她一個人可以。”江梁坤一邊說,一邊回想起查曉沅近來的狀態(tài)。她像個永動機似的,整理證據(jù),寫材料……幾乎沒有時間休息。江梁坤:“我相信她。再說今天最后一次法庭自糾自查,老查律師也會在。”林瑯看了看手表,八點四十九分,還有十一分鐘開庭。十一,數(shù)字非常巧,他想,他們今天正好認識十一年了。林瑯想說的話有不少,最后只說了一句,“我要退出娛樂圈了。”江梁坤表現(xiàn)得很平靜。他有預料到,林瑯作為一個明星,卻長時間逗留在日夕區(qū)。他合作的品牌換了代言人,工作室接連有人離開,通告發(fā)的全是隱士、田園生活,傻子也能感受到一點不同尋常。在林瑯人生的原軌道中,他也是不到三十五歲就退出了娛樂圈。當時他丑聞纏身,瘋狂的粉絲導致原身死亡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