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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受了謝宏之命進來的,須得仰仗王氏母子鼻息過活,就是挨打,又哪里敢反抗?躲避不及,一條左臂就這么被打斷了。 男人痛呼著滾在地上,謝棋望著他精壯的身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 阮氏更氣了,往謝棋身上也是一棍:“你是要把我們的臉給丟盡了才算數!”說完丟了木棍,便趴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 謝琬揚了揚唇,回頭溫和地吩咐錢壯:“把這兩個人押起來,等天一亮,我們就啟程回府!” 錢壯不由分說把謝棋二人拖向里屋,王氏阮氏撲上來阻擋,虞三虎等人卻早從旁圍了上來。 于是一時間雞飛狗跳,而這邊廂謝琬卻已進了房里。 等錢壯把人都關好了,謝琬吩咐他道:“你現在即刻去找到寧大乙,拿到方才謝棋雇來的那刀疤臉以及手下幾人的下落,然后把他們的舌頭都割了!如果他們之中有會寫字的,把他們手腳筋挑斷!今天夜里的事情,不要往外傳出一個字!” 又吩咐邢珠:“去把王氏拖過來!” 王氏正在與虞三虎等人糾纏,邢珠走過來,一把捋住她的衣襟,拖拽著到了謝琬跟前。 謝琬端坐在禪床上,冷冷望著地下:“謝宏請的人有幾個?全給我招出來!” 王氏恨恨瞪著她:“我憑什么告訴你?” 謝琬冷笑,手上一碗茶潑到她臉上,扔了杯子砸在她腳下:“不說,你就等著謝宏死!——邢珠!繼續給我打!不要下手太重,讓他慢慢地死!” 124 大鬧 邢珠聞聲便往外沖。 王氏嚇得尖叫起來:“謝琬你敢!” 謝琬走過去,一手扼住她脖子將她抵在墻上:“你說我敢不敢?” 王氏一雙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渾身如篩糠般抖起來。 “我今兒就是殺了你,老太爺也不會把我怎么樣,你信不信?”謝琬咬牙望著她,手下沒有絲毫松懈,“王氏,你知道你最蠢的地方在哪里嗎?就是你明知道老太爺在乎什么,你卻根本不懂得去利用它。你不利用,那就只好我利用了!” 王氏被她扼得透不過氣來,雙眼愈睜愈大。而她的兒媳孫女都在門外,此刻卻沒有一個人敢進門來看她。 謝琬低笑了聲,驀地將她放開。王氏跌坐在地上,像條瀕死的魚一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隔壁謝宏的慘叫聲又在高高低低地傳來。 “我說!讓她別打了!”王氏扶著墻壁站起來,扯著嗓子呼喊。 謝琬使了個眼色,顧杏蹦蹦跳跳跑出去,沒一會兒,板子聲就停了下來。 王氏面如金紙,頭上流著猛汗,眼珠外突望著她,半日里才平息住喘息,說道:“有,有兩個人,除了這個董湖,還有個在外把風——” “顧杏!”謝琬道:“傳話給周二家的,就說老太太示下,把另外那個把風的人挑斷手筋腳筋,再割掉舌頭耳朵送到他家里去!要他有什么冤屈,來找老太太訴!” 顧杏再次蹦蹦跳跳地出門了。 王氏身上衣裳已被汗水浸透,鼓眼望了望謝琬,便就悶聲不吭倒了下去。 謝琬站起身來,說道:“周二家的若回來了,讓她把老太太扶回去,年紀大了就該消停消停,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我這里撒潑算怎么回事兒?” 邢珠這會兒已經回來了,問道:“那這董湖怎么辦?” 謝琬冷笑:“這個人還有用。先留著。” 錢壯在天亮前趕了回來。手里拎著個袋子。謝琬看他一臉平靜,便知事情已經辦妥。顧杏對他手上的袋子十分好奇,問道:“那里頭是什么東西?”錢壯直到謝琬走了才招手讓她過來看,原來是五條舌頭。 顧杏為此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天亮后謝府馬車陸續下山。山門口住持親自送了謝琬出來,并低聲道:“姑娘放心,事情貧尼都辦好了。此事也還請姑娘在老太爺面前好話幾句,貧尼們往后定然好生護好山門。” 謝琬笑了笑,點頭登了車。 謝啟功聽先打頭回來的說王氏她們在山上出了事,一夜沒睡,早已經穿好衣裳在正堂里等候。正好謝瑯也帶著程淵聞訊趕來了,幾個人便就在堂里長吁短嘆地引頸長盼。 謝琬在二門下交待邢珠:“你回房去告訴玉雪,讓她安排人去任府,就說這邊事情已經妥當了。老太太讓她過來提親便是。” 說完便由錢壯等人族擁著,帶著謝棋和那叫做董湖的男人一起,去到上房。 謝琬進得廳內,與站起身來的謝瑯程淵略略點了點頭,便將謝棋和董湖從錢壯手里接過來。往前一推推倒在謝啟功腳下。 “孫女此番自庵中受驚回來,還請老太爺行個公道!” 龐福見狀,早起身讓人驅趕下人不提。 謝啟功看著面前衣衫不整的謝棋董湖,再糊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一世講究著行正坐端的他哪曾見過這場面?頓時氣得臉都青了,指著地下道:“這是怎么回事?棋姐兒怎么了?” 謝琬冷笑道:“要想知道他們怎么回事,有好多法子。首先老太爺可以審問他們,然后,老太爺可以請個大夫來,驗驗二姑娘的身。最后,老太爺還可以問問老太太,為什么她帶領著我們去上香。反而令二姑娘失了身。若是還不濟,便可以問問這個人!”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已經被打得只剩下半口氣的謝宏被錢壯遞到跟前來,謝琬依然伸手將他推到了謝啟功面前。 謝啟功跌坐在椅子上,半日里都沒曾回過氣來。 而這時已被折騰了大半夜的王氏已經領著眾女眷到了門內。看見這模樣,便不由得扶住了門框。 “老太爺是不是想問,為什么這些人會變成如此模樣?”謝琬盯著謝啟功,聲音冷幽冷幽地:“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我在掩月庵獨住著一個小院子,一面是懸崖,一面是老太太住的楊柳院。老太太說是這樣安全,我也就信了。 “可是半夜里院里卻忽然來兩撥賊,先一撥這是這兩個,一進來便直奔空了的正屋里。許是以為我睡著了,于是便在屋里大行茍且之事。我先不知是何人,讓了邢珠去看,才發現是二姑娘。我想二姑娘再放蕩不堪,也不會找個下人來暖床。 “誰知道這兩人還沒來得及走,那邊廂又來了個賊,一進來就打聽我在哪兒?我想我好歹是謝府的姑娘,是老太爺的孫女,怎么能由得人在眼皮底下這么胡來?于是就讓邢珠綁了他,在院子里打了個七八十棍,也讓這幫宵小得點教訓。 “我這里教訓賊人都沒教訓完呢,老太太就帶著一屋子人闖進來了,硬說這是大老爺!大老爺是府里的大老爺,是我身在翰林院任職、在御前常走動的三叔的大哥,怎么可能會三更半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