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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刀疤臉沉吟著,又道:“不過,她說過等我們完事兒后,要等她過來之后才能走。” 謝琬點頭,“我那兩個丫鬟現在在哪兒?” 他頓了頓,說道:“一個綁在山下樹林里。一個被吊在院墻外的懸崖旁。” 謝琬盯著他,一雙目光如冰又似火。 “現在,讓你的人去把她們都帶過來!” 刀疤臉退后,“那可不成,萬一她們來了你又讓她們來對付我怎么辦?” 謝琬咬住后槽牙,緩緩道:“你若是害怕,便仍綁著她們。等他們拿了銀票回來。你再放了她們。” 刀疤臉仔細想了想,又叫來個叫做“麻子”的人,交代他與“二狗”去提人。 頌園里此時也是一派安靜。 程淵向來歇得早,而且近日因為常被謝瑯討教學問以及察人之術。頭腦興奮的時間長了,到了夜里難免覺得有些累。 他正在窗外飄來的梔子花香里夢見在田野漫游,一陣急促的叩門聲已把他從睡夢里拽回來。 “程先生!程先生!快起來!” 他聽出是虞三虎的聲音,虞三虎能夠擔任護院之首,乃是因為他的沉穩,往日極少見他如此慌張。程淵連忙趿鞋開了門,虞三虎叩門的手愕在半空,但是轉眼他便闖了進來,說道:“你看看這個!” 他把手上之物遞到程淵面前。 程淵將燈撥亮了點,再一看。一雙眉便不由皺起來:“這耳鐺,瞧著像是咱們三姑娘的,怎么回事?” “正是咱們姑娘的!”虞三虎急急地道:“方才外頭來了兩個人,長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們拿著這個來說是咱們姑娘讓他們來找您要捐庵的香火錢的。趕著這個時候來。是怕趕不及明日早間的法事!” “找我要香火錢?”程淵愣了。二房的財產全都在謝琬一個人手里拿著,莫說這會兒找謝瑯都拿不著,更莫說找他了。按計劃,明日一清早做了法事謝府的女眷們便要啟程回府,而這筆香火錢也的確是趕在法事上交上好些。可是,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應該去謝府找玉雪拿錢不是嗎? 他頓時懷疑謝琬有可能已被他們綁架。可是如果已經綁架。那就該直接上門討錢不是嗎?而且也不會還派兩個人親自登門,這樣不是露了門子,等著人去抓他們嗎?可見這耳鐺應該不會是他們強行從謝琬耳上取下來的。 可是謝琬偏偏讓他們來找他—— 是了!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險,所以才會借他們來給他遞消息! 想到這里,程淵不由得于這暑熱天里打了個激靈,他指著虞三虎:“他們人在哪里?” “就在前頭!”虞三虎指著門外。 “你先把他們穩住。然后速去叫錢護衛到二少爺房里會合!”程淵指節叩著桌面:“三姑娘很有可能遇險了!” 虞三虎聽聞,立時出門去。 程淵到了謝瑯房里,謝瑯立時被這噩耗驚醒,而錢壯很快趕到,進門便道:“姑娘出什么事了?” 程淵當即把心中猜測一說。然后道:“眼下不管怎么樣,咱們別打草驚蛇,少爺這里先拿一千兩銀子給來人,錢壯你則暗中尾隨著他們,看他們去到哪里,如果三姑娘真有危險,你必要將她毫發無傷地帶回來!” 錢壯拱手道:“小的不把姑娘毫發無傷帶回來,自當以死謝罪!” 扶桑閣里,邢珠和顧杏已經被帶回來了,兩人身上綁著繩索,嘴里塞著布頭,目露驚憂打量著謝琬。 謝琬仍坐在禪床上,見狀嘆氣道:“我沒事。你們稍安勿躁。” 二人見她頭發衣衫俱都如先前那般干凈整齊,這才又放下心來,轉為死瞪著一旁的刀疤臉及麻子、二狗二人。 謝琬慢慢地倒著炕桌上的茶喝著。對面前尚未完全受控的形勢似乎并不擔心,在刀疤臉三人的注視下,她自顧自地倒茶吃茶,也看不出半絲的不自在。 刀疤臉他們幾個卻有些沉不住氣起來,這樣鎮定的謝琬著實讓他們感到不安,可是他們又的確不敢再對她造次,jian污她是小事,可是若鬧到出人命的地步——死的是別的無來歷的人也無妨,若偏偏是謝府的姑娘,那他們的確會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頻繁地望著窗外院子,希翼著老二老三下一秒就出現在視線里。 可是院子里月影朦朧,一派靜謐。 刀疤臉心浮氣躁地望著謝琬,說道:“姑娘該不會跟我耍什么花樣吧?” 謝琬挑起眉來,正要回話,麻子忽然指著外頭道:“有人來了!” 刀疤臉立時起身,匿在窗戶后頭。 老二老三推門進院,悄聲道:“老大,我們回來了!” 因為謝棋早已經打點好。所以庵里各道門竟都暢通無阻。 刀疤臉臉色瞬間松下來,示意麻子開門。 老二老四奔進來,將手上五張各兩百兩的銀票遞給他:“老大,足足一千兩!我驗過了。不是假的!” 一伙人頓時激動起來,在場五個人,剛好一人一張。 謝琬道:“現在,你們該把人放了,然后告訴我背后主使你的人是誰。” 刀疤臉看了謝琬片刻,示意老二把邢珠二人放了。邢珠立時跳起來,一掌劈向刀疤臉。而顧杏則飛快拾起地上的大刀跳到謝琬跟前。刀疤臉慌忙避到禪床這邊,驚慌地道:“三姑娘,你可不能食言!” 謝琬朝邢珠道:“邢珠退下,我這里還有話要問。” 邢珠狠瞪了刀疤臉一眼。退到她身側來。 刀疤臉咬了咬牙,沖謝琬拱手道:“還請姑娘作個保證,讓小的在交代完之后,能夠免于罪責。” “哪那么多廢話!”邢珠擲起個茶杯對準他腳尖扔過去,恰恰好砸在他大拇趾上。疼得他立時冒出身汗來。 余下四個立時退后了半步。 謝琬道:“我答應你,你快說。” 刀疤臉忍著疼,先讓那四人都退出了門外守著,才說道:“是貴府的二姑娘指使的。” 對于招出來是謝棋,謝琬還是不免愕了愕。她在府里的對手除了王氏母子,的確還有謝棋不錯,可是從安排這場出門。以及一墻之隔的王氏到如今為止也不曾有任何反應看來,應該是王氏才是,怎么會是謝棋呢? 她略頓,遂揚起眉來:“有何憑證?” 刀疤臉道:“這種事不可能落下憑證,我也不可能胡扯上不相干的人。姑娘要是懷疑我,這會兒讓人去二姑娘房里看看有無人便知。她早前交代我。要我辦完事后等她過來看過再走,這會兒想必她已經出門等著了。” 謝琬使了個眼色給顧杏,顧杏便下地出門去了。 不消片刻回轉來,她說道:“二姑娘屋里沒人,就連她那個叫金釵的丫頭也不見了。” 刀疤臉忙說道:“白日里她在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