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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大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7

分卷閱讀77

    眉看他,“當(dāng)然。”

    步入十四歲的謝瑯眉眼間已經(jīng)少了許多稚氣,不再動不動就六神無主了,而且時常能夠這么樣順應(yīng)她的思路與她對話。這大半年在縣學(xué)里也使他開闊了視野,并且漸漸在那么多優(yōu)秀的學(xué)子中尋找自己的位置。

    眼下他穿著竹青色直裰,肩間圍著白狐皮圍領(lǐng)站在窗下的樣子,看起來可真是豐神如玉。

    “我總覺得,你比我膽子大多了。”他撫著香爐上的銅環(huán),如此說道。

    “這一年來你實在讓我太驚訝了,驚訝到如今你就是突然跟我說想把天翻了,我也不會覺得太荒唐。琬琬,也許你才是二房的主心骨,如果二房是大海里航行的一只船,那你就是船帆,是船舵,而我不過是那個載體,看起來龐大,可如果沒有推力,卻就如同一堆廢鐵。”

    謝琬放下手,“哥哥!”

    “我是說真的。”謝瑯回過頭,定定地看著她:“琬琬,就照你想的大膽去做吧。就算萬一船翻了,我也會誓死保護(hù)你,不讓你落水。”

    “哥哥!”

    謝琬無奈笑著,鼻子卻酸了。

    058 游說

    隔日,謝琬上門拜訪趙貞。

    討教了幾句之后,她轉(zhuǎn)而與趙貞聊起不久后他的離任。說道:“趙大人二十一歲入仕,至今二十二年,于社稷百姓有功勞也有苦勞,尤其在清河縣里這三年,更是兢兢業(yè)業(yè),愛民如子。此番進(jìn)京,想必定是要高升了。”

    趙貞早聽趙夫人說過這謝三姑娘心智思維都十分老成,因而聽得她這么說,也不十分驚訝。

    他帶著幾分長輩看晚輩的和善,含笑與謝琬道:“老夫為官這幾十年,從不在乎他人評說,只在乎自己良心。高不高升不重要,能不能為百姓辦實事才要緊。再說了,本朝能人輩出,長江后浪推前浪,往后也漸漸是像令叔與令兄這樣的年輕人的天下了。”

    謝琬微笑:“大人過謙了,三叔不提他,我哥哥卻還稚嫩得緊。”說完頓了頓,她又說道:“雖然下任地方能夠更直接地面對黎名百姓,不過,如果手上的權(quán)力更大些,管轄的范圍更廣些,以大人的胸懷,不是可以更大范圍地造福百姓嗎?”

    趙貞捋須唔了聲,若有所思地點起頭來。

    謝琬站起身,走到他書案旁,提起一枝筆寫了個“端”字。然后放了筆道:

    “請恕晚輩僭越,大人表字端風(fēng),里頭這個端字既說明大人的人品,也可以看作大人對自己的激勉。大人滿腔才華,又有這么一副體恤百姓疾苦的心腸,如果總是屈居在地方上,實在太可惜了。依我說,大人缺少的不是才干,而是機(jī)會,如果能有這樣的機(jī)會,下面的百姓一定會受到您更多的庇護(hù)。”

    趙貞聞言站起來,側(cè)身面對書架。避開謝琬的注視。

    他何嘗不知道自己缺少的是機(jī)會,二十多年了,從最低的九品到如今的正七品,他一呆就是二十多年。只要是讓他挪挪位置。哪怕是仍然放外任,他也心甘情愿!可是他沒有人脈,沒有關(guān)系,吏部那是什么地方,是給有權(quán)有勢的人專開后門的地方!他就是不平又能怎樣?

    這就是他心中郁結(jié)了多年的心病,一直以來也沒有人會直戳他這塊傷疤,如今被謝琬猛不丁地挑開,而且字字還頂?shù)近c上,令他頓時也有幾分難于應(yīng)對了。

    “你應(yīng)該多讀讀那些,這些仕途經(jīng)濟(jì)是你哥哥他們才需過問的。”

    許久。他壓了壓澎湃的心情,低頭與謝琬說道。

    謝琬一笑,說道:“趙家也是詩禮傳家,大人怎么也信那小戶人家‘女子無才便是德’之類的話么?若是如此,京中那些勛貴和清貴士子之家的小姐。又為什么要特地花大價錢聘請女師呢?乃至宮中的公主們,都有與皇子們一樣請夫子授學(xué)的權(quán)利。

    “所謂女子無才便是德,不過是小戶和見識淺薄的人家花不起這個代價,生怕把女兒培養(yǎng)出來,將來又被別人家撿了便宜去罷了。真正有見識的人家,是不會希望自家的女兒其實是個只懂得繡花和生孩子的廢物的。”

    她說的這些再直白不過,本朝確實沒有祟尚女子不讀書就是好閨女好千金的說法。有才無德的話,不過是先人留下來被人曲解了的。

    趙貞聞言卻不由大驚。她一個尚未及笄的孩子,怎么會有這番見識?就算是大人教的,以如今的謝家,只怕也沒有哪個女眷熟知京師內(nèi)宅之事吧?這也罷了,關(guān)鍵是她說起這番話時還一臉的胸有成竹。壓根不像拾人牙慧的樣子。

    他望著她,深呼吸了兩口氣,說道:“你怎么知道勛貴之家花大價錢請女師的事?”

    謝琬直起身來,“大人忘了我們家有個藏書閣?真是不去不知道,一去我才發(fā)現(xiàn)那里頭竟然什么都有。什么雜記,野史,前朝的本朝的都有。看多的書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不止這個,我還知道我出生前十年本地發(fā)生過一回旱災(zāi),餓死了數(shù)百人的事呢。”

    趙貞呆呆看了她半晌,才將含在喉嚨口的一口氣呼出來。

    ——原來如此!

    他贊賞地點點頭。不管怎么樣,多讀些書見識就是不同些,夫人往日所說的這謝三姑娘格外懂事老練,想必就是因為喜歡讀書的緣故罷。他這樣揣測。

    想不到二房里出了個好學(xué)的二少爺謝瑯,又有個涉獵頗廣的三姑娘謝琬。

    再開口時,他的口氣就緩和了許多。

    “話是這么說,可終歸這些事不適合女人家談?wù)摚憔褪钦f些琴棋書畫也比這個好些。”

    “那得看與什么人交談。”謝琬笑道:“若是與大人這樣身在仕途之中的人交談,自然離不開本行。”

    趙貞聞言一頓,倒是又起了幾分玩味,說道:“那你想跟我說什么?”

    謝琬拿起那個“端”字,吹了吹上頭墨跡,說道:“當(dāng)然是有關(guān)大人此次進(jìn)京述職的事。”

    這次不等他說話,她已經(jīng)接著說了下去。“大人可知道我有個表叔在六科里頭任職?”

    趙貞眉頭一動,脫口道:“可是那位靳永靳大人?”

    謝琬點頭:“正是他。靳表叔在六科任都給事中,說起來品級與趙大人相當(dāng),都是正七品,雖然不管六部,但卻有監(jiān)察六部之責(zé),權(quán)力甚大。趙大人若是能有靳表叔舉薦,以您的資歷,留在京中,或者發(fā)往外地任個巡撫,應(yīng)該問題不大。”

    趙貞神情僵滯,半日后終于有些動容。

    “姑娘提點的是。但是我與靳大人素不相識,如何能求見得到他?”說到此處他黯然嘆了口氣,“每年這個時候都是吏部衙門最熱鬧的時候,舉國上下那么多述職的官吏,誰不是削尖了腦袋往里頭湊?我想就是靳大人府上,只怕也是茶水不歇。”

    他在清河三年,本地這些人脈關(guān)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