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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謝府比王家高了不知多少級,王安梅雖是姑娘,可吳mama說出這話來,也不算罔顧身份。 王安梅心中更如刀絞似的,把頭垂得更低。 吳mama忽然掉轉了話頭。問道:“不知道沏茶的地方往哪里走?” 她這才抬起頭來,頜首道:“在廚房那頭。我帶您去。” 吳mama倒了茶回來,謝葳已經出去了,王思梅在陪著謝棋下五子棋。 謝琬坐在炕沿上,無聊地打量桌椅上的雕花。見吳mama進來,遂起身道:“我去凈手。”走出了房門。 吳mama放了茶跟出來,到了小偏院后方芭蕉樹下,她打量著四周,壓低聲道:“試探過了,看模樣被王家人欺負得緊,跟王思梅是完全不同的性子。而且我還瞧見,她衣領處有兩道新傷,像是被藤鞭打傷的模樣。” 內宅里呆慣的人,是鞭打是棍傷或是燙傷,一眼就看得出來。 謝琬點點頭,沉吟了一下,說道:“你想個辦法,讓她呆會兒幫我個忙。” 既然要接近,總得要有個由頭,她跟她年歲差得多,不像謝棋與王思梅,很容易就能走到一塊。兩廂要搭上關系,就得動點心機。雖然也可以直接讓吳mama暗中去問她的心意,可是因為她是王家的人,謝琬可不只是要把她嫁進趙家這么簡單,所以必須得步步為營。 不過有吳mama和玉雪在,這些都是小事。 中午吃飯的時候,姑娘們共一桌,謝琬把湯潑在衣裙上了,坐在左側的王安梅自然當仁不讓地起身幫忙擦拭,又帶她進屋里換衣。謝琬感激不盡,一再道:“王jiejie真是好人,竟然把你的帕子給我擦手。你下次來府一定要到頤風院來找我,我把它洗好還給你。” 王安梅連忙擺手:“不必了,不必了。”只是塊尋常帕子,哪里值得她大小姐這樣記著。 謝琬卻小心地將那帕子折好交給玉雪,然后直到臨上車還保證會把帕子還給她。 王安梅自然不會把她的話當真。人家是天真爛漫的謝家小姐,若是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樣的人,只怕逃還來不及,又何必費心思與她攀這交情?王思梅繼續再三天兩頭地往謝府里跑時,她也依然悶在自己的房間里做針線。 可是她不去謝府,謝琬這里卻會讓人上王家村來找她。 沒過幾日,玉芳就奉謝琬的吩咐送回了她的帕子,為了答謝,另外又送來了三條她親手繡的錦帕來。 王安梅執意不肯收,玉芳道:“不過是幾塊帕子,我們姑娘拿親手繡的相送,也不過是表達一番想與王姑娘結交的心意。姑娘若是不收,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王安梅踟躕不已。 玉芳又道:“我們姑娘還說了,她知道姑娘處境艱難,只怕平日里也沒什么朋友,便交代我轉告王姑娘,沖著王姑娘那日的好,你這個朋友她是交定了,若是你有什么話要帶給她,只要把話捎到城里李子胡同的茂記綢緞鋪去就是。” 王安梅有些驚慌莫名。 她本以為謝琬就是一時心血來潮,在城里呆久了,突然到了鄉下這么樣的地方,認識了她這么樣的人,感到十分新奇,所以特別留意而已。沒想到她還能說出“姑娘處境艱難”這樣的話,這是表示她知道了什么么? “三,三姑娘還說了什么?”她喃喃地道。 玉芳笑道:“我們姑娘還說,世間之路多有坎坷,哪有事事如意的?我們姑娘說她與王姑娘你其實有惺惺相惜之感。” 王安梅目瞪口呆。她沒有讀過書,但是也聽得出這文縐縐的話里出來的意思。 惺惺相惜,那是說明她其實并不嫌棄她么? 玉芳走了,王安梅拿著那幾方帕子坐在床沿,務自還沉思了許久。 不管怎么樣,禮尚往來,謝琬既然繡了帕子送給她,那自己若不表示點什么,就太說不過去了。 她記得謝琬個子雖然不矮,但骨架較細,于是照著自己*歲時的舊鞋長短,納了兩雙厚實的冬鞋送到了李子胡同,同時還有一籃子披著白霜的柿子。 謝琬收到后,隔不得多久又畫了幅她的畫像放到李子胡同,叮囑等王安梅再來時,把它交給她。 王安梅看到自己的畫像臉都激動得紅了。 長這么大,從來沒有人給她畫過像。她自己打記事起就從母親口中得知了身上的缺陷,自此覺得天地坍塌,是以更是想都沒曾想過。 謝琬這幅畫像雖然讓她覺得其實畫得比自己真人要美,可是卻也為她打開了一扇窗,讓她知道原來自己真的也可以有朋友。 從此以后每每進城,她總要往李子胡同來一轉,順便捎點野果和山貨給她。其實并不多,因為知道她什么也不缺,有時甚至只是一把開得燦爛的野花而已,可是每當從羅升口里聽到謝琬收到后有多高興時,她心里也會跟著涌起莫明的高興。 雖然王耿還是時不時的以各種名目責打她,還是會背地里尋找著各種各樣的買主想把她賣掉,可是人生里因為謝琬而濺起的這點水花,讓她的日子也因此而不那么全無念想了。 謝琬卻絕不知道自己這番有預謀的接近,會給王安梅的心靈世界帶來這么大的變化。 她對王家人全無絲毫好感,于她來說,就是這王安梅身世可憐,也僅止于有幾分可憐而已,而并會因此憐惜她,基于她姓王,要不是對拉攏趙貞有些用處,她的同情心并不會施予她身上半分。 因為她從來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054 接近 “桂子坊地段不錯,姑娘如果暫時不打算經營,不如放出去收租。” 羅升看著坐在書案后把玩著手上兩顆山核桃的謝琬,如此說道。這一籃山核桃是王安梅白日里捎過來的,他剛才帶著它回府時半路上想起桂子坊那間鋪子,便就趁著這個機會順便提提。 清苑州里兩間鋪子都是楊氏的嫁妝,九月初原先的租戶已經搬了出去,羅升以為謝琬會像之前那兩間鋪子一樣很快經營起來,沒想到時間過去近兩月,還是沒有動靜。 謝琬拿著核桃在案上滾來滾去,玩了有好半會兒都沒有出聲。羅升只當她孩子氣性上來了,便打算起身出去,她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來:“那間鋪子,除了做綢緞,還能做別的什么?” 羅升身子頓住,“那姑娘想做什么?” 她沉吟道:“你覺得開米鋪怎么樣?” “開米鋪?”羅升的聲音高亢而怪異,好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羅矩從旁咳了一嗓子。羅升回神看到謝琬一臉的認真,壓根不像是在開玩笑,才總算找回點了意識,問道:“姑娘想開米鋪,南糧北賣?” 謝琬嗯了聲,說道:“這些日子我在想,北方氣侯干燥冬季又長,加之京中貴族多起來,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