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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作一滴滴水滴。“做出這種事的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原諒的···”茶發青年哽咽著一遍一遍感謝著裹著披風,一切藏在陰影中的青年。“沒事的···”清朗的聲音從斗篷中傳來,白皙而骨節分明的手從斗篷中伸出,拍了拍長谷部的肩膀,慢慢單膝跪地,慢慢抬起頭,白色的披風也隨著青年的動作漸漸脫落,露出那如同太陽一般溫暖的頭發,青年看著長谷部滿是淚痕的臉,輕輕地笑了···不同于往常躲藏在斗篷中陰郁的愁苦,而是帶著點點釋然如同春風一般的微笑,輕聲說道:“那位大人需要的不是謝謝和對不起,也不是資格或者其他···而是‘家人’不是么?”山姥切將長谷部扶起,挺直地站了起來,作為一把那位少年堂堂正正的初始刀,表情堅決,對著所有面色帶著愧疚、后悔···的刀劍們說道:“我們是主上的刀,我們是主上的家人,所以與其陷入悔恨和愧疚,想必主上更希望我們為他準備一桌豐盛的菜不是么?”我們刀劍付喪神與那位少年相比的話···無論怎么樣高貴,也無法與少年相當,但是···少年需要的不是彰顯身份的高貴,而是一個溫暖的‘家’···而與少年僅僅相處一年,歷經考驗,便取得少年信任,給了一個讓少年幸福的機會,那么我們這些刀劍,無論是誰,也會拼上一起去抓住那個機會不是么?就算比身份高貴比不上其他刀劍,但是···想保護少年的心,作為初始刀的自己,可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啊!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短了點,明天補上吧···循環一滴p的祝福的救世主和愛之塔忘了時間orz。茶今天完全好了,昨天雖然還有點頭暈。第48章第四十一丸“這個世界是混沌且不和理的雖然這個時不時的會出現一些讓人絕望的事情,與其相對,也會出現一些幸福的事情,所以,這個亂七八糟的世界才有那么點盼頭不是么?”仿佛舊人的聲音浮現在自己耳旁,妖刀嘴邊不由掛起一絲淺淺的弧度,輕聲低語,“那個腹黑,有時候還是會說出點好話啊”看著桌上擺滿了的美味佳肴,明明不該是吃飯的時間,卻確實存在在那里,被香味吸引過來的妖刀,一臉渴望地看著正在擦拭雙手的燭臺切,問道:“光忠,光忠,可以吃了么?”燭臺切看著口水已經落下的少年,好笑地說道:“主上,這是給三位新來的刀劍們的歡迎餐,如果給你吃了的話,大概也不剩什么了吧”妖刀擺了擺手,說道:“唔,沒事沒事,髭切和膝丸不會介意的,那個三日月什么什么的,餓他一頓沒事!”看著少年已經拿著碗準備開動,燭臺切認命地嘆了口氣,“算了,我再去做一點,主上,話說,下午飯你應該吃了吧?”聽到前半段話一下子明媚的臉一瞬間變得陰沉,輕聲說道:“唔,今天的飯是短刀他們做的?!?/br>“額是這樣么?!睜T臺切摸了摸后腦勺,想起了廚房的慘狀,不由同情地摸了摸少年正在奮戰的腦袋,“那以后我和歌仙至少留一個在本丸吧”某黑色的腦袋在奮斗中狠狠地點了點腦袋。感受這少年頭發柔順的觸感,燭臺切心中越發的柔軟,微微低下頭,唇角似有似無地摩擦著發絲,在少年的耳旁輕聲說道“吶,主上,我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br>“”少年頓了頓,用一只手將在自己耳邊作祟地腦袋推開,用手擺了擺,示意身后的青年快去做飯。“呵呵”看著少年變得通紅的耳朵,和擺動的小手,不由從喉嚨中發出陣陣低笑,伸手接住了少年惱羞成怒扔出的茶杯,識趣地離開了房間,隨后用手點了點下巴,‘唔本丸里還有點菜,再做點主上喜歡的東西吧’燭臺切走到了廚房,突然被一道聲音叫住,“之前的飯難道不是髭切、膝丸和三日月殿的歡迎餐么?怎么成了吸引大將的誘餌了?”藥研抱肘靠在柱子上,嘲諷地說道。燭臺切輕笑,“呵,你做的太過了啊沒想到為了那個計劃,讓小不點們去做飯?!?/br>藥研聳了聳肩,“如果不做地那么過,那么怎么可能這兩位兄弟一起來到這個本丸,我們又怎么知道大將過去?”隨后無奈地嘆了口氣,回首看著少年所在的方向,抓住自己胸口的衣物,皺著眉頭,“但是總覺得,我們還沒有完全了解主上呢”“嘛我們是付喪神,而主上是妖怪,我們都還有數不盡的時間啊”燭臺切握緊了雙手,訕笑道:“這次,我們也是挺過分的呢接下來幾天,認認真真地做一些好吃的給主上吧”“啊我也少收幾臺游戲機算了。”藥研攤了攤手,“而且,我們這個本丸也不太需要其余的刀劍補充戰力啊”燭臺切望了望周圍,沒看見其余人的身影,問道:“對了,其余人呢?”想起哭成一片的自家兄弟和其余短刀,不由苦笑了一聲,“在自己房間里調整心態大概,不知道怎樣面對大將吧,剩下的小狐丸帶領三日月、髭切和膝丸殿熟悉本丸,一期哥和江雪他們也在開導其他人。同田貫想要找大將手合,被山姥切綁住了”“是么”燭臺切想起裝作一臉冷漠眼角通紅,轉身就不見了的大俱利不由笑了笑,望著夜色中皎潔的月亮,“我們會越來越好的”“啊”藥研笑著點了點頭。=-=酒館,青色頭發的女子穿著同色系地禮服,如同青色的蝴蝶一般,靜靜停在一個吧臺,舉著一杯藍色的雞尾酒,青色的唇輕啟,“我見到妖刀了哦~”吧臺中擦拭酒杯的酒保動作微微一頓,轉過身來,面具下的雙眸狠狠盯著女子,仿佛壓制這什么一般,沙啞的聲音響起,“他在哪?”女子仿佛沒聽到一般,慢慢吞吞地喝著酒,隨后仿佛醉話一般,迷迷糊糊地說道:“他找到了他的歸宿了”酒保仿佛被女子忽視的態度惹怒,一陣風微微吹拂,激起酒保的白色長發,在此問道:“他在哪!”女子嘆了口氣,“吶妖狐,那么多年了你都還沒想開么?”“青行姐不是我們想不開,對于你們來說,在你們漫長的歲月中,這段時間大概只是記憶比較深刻的片段罷了但對于從小就在晴明大人的呵護下長大的我們來說,晴明大人就是我們的一切而將這一切奪走了的,就是妖刀。”這時,一位如同火焰般的少女走了過來,嫵媚的臉上閃過一絲疲憊,輕聲說道:“無論有什么理由將晴明大人殺死的人,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就算是妖刀”“看來,是不打算住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