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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斑的最終目的能讓他感興趣的話,他也許會把兩只尾獸主動送上也說不定。“繼續看下去應該就會知道答案了。”“也對,應該也不會太久了。”不再多想,白童子從床上跳下,振了下衣袖后向外走,“好了,你現在可以去睡覺了。”“不一起嗎?”鼬輕靠在方桌邊緣,如點漆般的雙眼看向白童子。“不。”白童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冷冷地瞥了鼬一眼,毫不猶豫地拒絕后徑自走出了房門。門彭的一聲被關上,鼬看著緊閉的房門,忍不住勾起嘴角,漆黑的眼眸里溫柔如水。窗外月明星稀,地面落滿一層銀霜。在窗外陣陣的蟲鳴聲中鼬走到之前白童子坐著的床頭,伸手拿起那卷沒有收起來的卷軸,隨后緩緩攤開,上面一串串的黑色字讓他神色愈來愈冷,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細線。……曉再一次集合時白童子發現組織成員發生了小小的變動,少了一個人,又多了一個人。總是最準時的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戴著橘黃色渦輪面具、揮舞著手臂做著幼稚自我介紹的阿飛,看來蝎已經死了。白童子不看好的迪達拉反倒還活著,而且斷掉的手臂已經被角都用黑色細線狀的地怨虞連接了起來,看上去情況還不錯。“大家好呀!我是新人阿飛!以后就請前輩們多多關照啦!”阿飛高興地揮著手,還沖著白童子打招呼,“嗨!好久不見了,你還記得我嗎?阿飛我終于和你一樣成為正式的曉成員了呢,誒?不過你為什么沒有穿制服?!”如果對方是迪達拉,那么白童子倒是還有興趣回應兩句,看到裝模作樣的宇智波斑他就全然沒了興致。而且沒想到他想的還挺準,不久前才說過宇智波斑會耐不住,結果現在對方就立馬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白童子也不戳穿宇智波斑的角色扮演,只哼了一聲就不再理會。阿飛有些無措地抓了抓頭,神情失落:“誒,看起來阿飛被討厭了,好傷心吶。”佩恩估計也不想再看宇智波斑繼續再演下去,他出聲打斷道:“好了,阿飛。”說完,他看向眾人,提高聲音,“蝎已經確認死亡,現在由新加入的阿飛取代蝎的位置,成為曉之玉女,仍舊是與迪達拉搭檔。”迪達拉雙手環胸,點了點頭:“嗯。”阿飛也一掃失落,滿血復活地沖迪達拉揮了揮手:“嗨~~前輩~~請多多指教哦!”迪達拉:“……”嗨你個頭啦!啊,還是蝎旦那好啊。接下來佩恩重新分配了一下尾獸抓捕的事宜,并且宣布曉目前最主要目標就是八尾和九尾,還有就是通知了大家大蛇丸的死。“大蛇丸死了?誰殺的?大蛇丸可是我的任務目標!”迪達拉擰眉,大蛇丸叛出曉后殺死他的任務就落在了自己和蝎旦那的身上,中間一直有事導致耽擱了他們殺大蛇丸,卻沒想到最后大蛇丸居然死在了別人手上!“是宇智波佐助。”佩恩話音剛落,幾乎所有人的視線都朝鼬的身上看了過去,鼬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似的,表情沒有絲毫波動,他保持著沉默,安靜地站在一邊。白童子微微皺眉,看向鼬的眼神晦暗難辨。佐助不可能會心甘情愿地成為大蛇丸的容器,那么殺掉大蛇丸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殺了大蛇丸之后呢?白童子收回視線,垂眸收斂起神色。下一個目標當然是殺了鼬。只要鼬不肯松口,不告訴佐助真相,也不改變對待佐助的態度,那么兄弟一戰是遲早的事,況且這也是鼬一開始就計劃好的。鼬的身體已經非常差,再加上他本來就想著死,所以對上佐助,鼬除了死以外沒有其他結果。想著想著,白童子的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個總是滿臉倔強的少年,他還記得佐助說的那些要追上他,和他并肩之類的話。真是沒想到,時間竟然過得這么快,他們大概沒多久就會見到了。等迪達拉說完要殺這個要殺那個的豪言壯語后,沒其他事要說的佩恩就宣布了解散,白童子閉上眼,首先解開了幻燈身之術。迪達拉看著率先離開的白童子,有些不可置信:“他今天居然都沒有打擊我?他就這么就走了?!”曉眾人:“……=_=|||”鬼鮫雙手環胸,咧嘴笑道:“迪達拉桑……你期待的東西好像有點奇怪?”……按照慣例,白童子走在最前面,鼬和鬼鮫跟在他的身后。他們這次的任務目標是抓捕在木葉的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一路上三個人之間的氣氛很沉默,就連一向話比較多的鬼鮫都沒興致起什么話頭。鼬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白童子,他能夠敏感地感覺到白童子不悅的情緒,至于是什么原因,他也心里有數,可這是他很早就做下的決定,他不會隨意的去更改,而且他必須死,他這種人不應該活著,也沒有理由活著,即使他有再多的不舍,也改變不了他的選擇。一直用藥物吊著的這條命,就是為了等待和佐助對決的那一刻。天空湛藍無垠,前方的路仿佛永遠也走不到頭。鼬安靜地走在白童子身后一步的位置,漆黑溫潤的眼里倒映著小小的白色身影,他不動聲色握緊手,努力地咽下忽然沖到喉嚨口的血腥味。“沒有什么話要說嗎?”白童子的聲音是故意壓低的深沉,詭異的讓人心底發毛。鼬吸了口氣,聲音平穩道:“我知道你都懂。”白童子冷笑了一聲:“哼,隨你吧。”一場突如其來的對話就這么突如其來的結束。鬼鮫在旁邊看著不知道在打什么啞謎的兩人,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這種莫名其妙只有他們兩個人懂的對話經常發生,他早就習慣了。“一尾人柱力沒有死。”過了好一會后忽然又響起了白童子的聲音,說完他就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鼬。不知怎么鼬立刻就想到了那天晚上看到的卷軸,他眉頭蹙起,還未等他說話白童子就繼續說了起來。“砂忍的那個老婆婆用了轉生術,用以命換命的方式讓一尾人柱力重新活了過來。”“你說這個做什么?”鼬神情嚴肅地看著白童子。白童子沒有管鼬,而是繼續自顧自地說道:“可惜轉生術的代價實在太大,而且好像很難學。”說著他把目光移開,看向遠方,“我還記得大蛇丸有一個能把死者召喚回人間的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