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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強者面前,弱者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br>像是被弱者這兩字戳到了笑點,明明非常痛苦的大蛇丸哈哈大笑起來,沙啞的笑聲充斥在幽暗沉悶的房間里,久久不散——這個世界上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說過這兩個字!他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被一個小孩說是弱者的感受可真是有意思!藥師兜冷著臉擋在大蛇丸身側:“不可對大蛇丸大人無理!”大蛇丸停下大笑,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正常,一雙金色的眼睛看著白童子,他聲音淡淡道:“兜,戒指給他?!?/br>藥師兜抬起頭看向大蛇丸,皺起眉:“大蛇丸大人!”大蛇丸不動聲色,冷冷道:“給他。”藥師兜不再說話,點了點頭從身后拿了什么,然后伸到白童子面前攤開手掌,一枚紅色的戒指出現在他的手中。白童子瞥了藥師兜一眼,然后從對方的手里拿過戒指。暗紫色的眼睛仔細打量著手中的戒指——戒指和鼬的是同樣的款式,只是里面的字變成了‘空’。這就是曉之空陳啊……戒指被拿走后,藥師兜一言不發地繼續查閱資料。大蛇丸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白童子,他恍惚覺得自己看到了當年在樹林里遇到的六歲小孩,滿臉痛楚卻固執又堅強地用命跟他做交易,呵,風水輪流轉,沒想到現在居然輪到當年那個病弱的小孩對他說教了,命運這東西可真是有意思。拿到戒指后的白童子并沒有再多說什么,他看了大蛇丸一眼后拿起魃魈轉身就走,直到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才開口道:“你為什么不試試自己做一個身體出來呢?不需要心臟,不需要呼吸,只要投入你的靈魂即可?!闭f完,白童子就頭也不回地消失在房間門口。大蛇丸目光沉沉地看著白童子消失的地方:“自己做一個身體,不需要心臟,不需要呼吸,只需要靈魂……”喃喃重復著白童子說的話,大蛇丸垂眸思考著,穢土轉生的人就是由塵土制成,身體被擊碎多少次都能夠復原,等于不死,但卻有思想還有無限的查克拉,也擁有靈魂,只是穢土轉生的研究還不夠成熟……而且施術者不可能穢土轉生施術者自己,所以想要這樣的身體必須依靠他人,可這樣一來性命就會被掌控在別人手里……大蛇丸抬眼看著兜忙碌的背影,眼前這人是他的得力助手同時也是他最相信的部下……“兜?!?/br>藥師兜立刻轉過身看向大蛇丸:“大蛇丸大人,有什么事嗎?”大蛇丸勾起唇角,看了兜好一會后才開口道:“從他身上提取的血液和那些組織物還在嗎?”他還是沒有提關于穢土轉生的設想。“都在的,只是大蛇丸大人,那些東西都是死的而且失去了活性,根本無法研究?!?/br>“他當初也是死的?!?/br>藥師兜愣住了,他自然之道大蛇丸大人說的是誰。“去吧,那些東西也培養起來?!本退闶窃僖粋€六年……他也會等。藥師兜立刻點頭:“是!”……白童子手里拿著魃魈,另一只手摩挲著手里的戒指,腳步不停地往佐助所在房間的方向走去。——佐助應該已經醒過來了吧。走到房間附近的時候白童子身后安靜的空氣忽然扭曲,他反應迅速地轉過身看向那個位置,隨后雙眼陰沉打量著那個冒出來的人——黑底紅云的衣袍,黑色頭發,渦輪狀只露出一只眼睛的橘色面具,染黑的指甲……白童子挑眉道:“曉?”來人激動地跳了起來拍了拍手:“哇!你怎么知道?好厲害!”白童子皺起眉,曉組織的成員居然如此歡脫幼稚的嗎?“你是誰?”“吶!我是阿飛!是首領喊我來邀請你加入組織的!”說著他把手指豎到最前,壓低聲音道,“噓,這里不好說話,會被人發現的,我們還是去外面的樹林里說吧,阿飛我太弱了,萬一被抓到了就麻煩啦,完不成任務首領該多失望啊qaq!”說著,阿飛的身體開始慢慢消失,臨消失前他還揮了揮手,“就在外面的樹林哦,你一定要去哦,阿飛我在那里一直等著你噠~!”第044章邀請佐助捂著胸口滿臉冷汗地坐在床上,他神色恍惚,嘴唇蒼白,眼睛虛無地望著被子,卻不知道具體在看哪里。封閉的房間里昏暗無光,只能看到事物大致的輪廓,細細的塵埃漂浮在空中,讓人有種呼吸都被壓抑著的感覺。佐助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后依舊覺得胸口渾濁郁結,喉嚨干澀發癢,不太舒服,受傷的肋骨也脹脹的泛疼。他剛剛做了一個噩夢,在夢里面他有兩個哥哥,一個尼桑,一個宇智波鼬,他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叫做彌也,一個叫做白童子。尼桑溫柔又優秀,宇智波鼬冷漠而混賬,彌也很可愛很善良,白童子高傲又強大,兩個哥哥和兩個弟弟彼此之間就像是兩個極端,不過他們都是他的愛,組成了他的全世界。可是忽然有一天,天真可愛的彌也被溫柔的尼桑笑著殺了,他被尼桑打成重傷,趕不上看彌也最后一眼;白童子被混賬宇智波鼬帶走了,他怎么跑都沒能追得上他們,只能看著他們的背影越來越小,直至消失在他的視野里。轉眼之間他的世界里就剩下了他一個人,那些腦海深處美好的一切像是一塊塊拼圖,不停出現裂紋然后碎裂開來,到最后他的世界變成了一片刺眼的白,只剩一個小小的他惶惶然地站在白色世界的中央。他焦急地滿世界到處跑到處喊,喊彌也,喊白童子,可是他喊到嗓子都啞了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世界依舊是慘白的顏色,彌漫著的永遠是沉沉的死氣。恐慌侵蝕著他的皮膚,孤獨滲入了他的骨髓。終于他還是崩潰了!回想著夢里那張嚎哭的臉,佐助表情麻木地捂著胸口,略微緩了緩后他顧不得擦汗也顧不上傷口的疼痛,迅速掀開被子穿上鞋跑了出去,房間里沒有白童子,那么白童子去哪了呢?夢里遺留下的孤獨感和恐慌感還在他的心里沒有散去,他必須看到白童子才能放心下來。他得去找他,他一定要找到他。佐助面色蒼白地在大蛇丸的基地里亂轉著,他剛來這沒幾天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呆在房間里養傷,所以對此地還很陌生。和很多陌生的面孔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