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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撓得他的心都愈發的酥癢不能自抑! 趙世子雖已神魂顛倒,卻沒有忘記最重要的事情——如果自己沒有領會錯的話,小迷的意思是……! “你,你答應了?!” 他狂喜,不是做夢的意思,是指她接受?憑生第一次表白,他緊張地要窒息了,哪還有平日的云淡風輕? “嗯!” 小迷重重點點頭,見他一副驚喜過度宛若木雞的表情,那張白晰如玉的俊顏漲得通紅,瀲滟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兩個瞳孔里各有一個小小的她,仿佛除了她以外,他的世界再無他人。 她被那樣的眼神蠱惑著,情不自禁地掂起腳尖,嘟著嘴巴,輕輕在他線條優美精致的下巴上親了一口,原打算親在嘴角或臉頰的,耐何他長得太高,小迷即使掂了腳尖努力使自己更高一些,也只能仰著頭親到他的下巴上。 ……! 趙無眠如遭雷擊,腦袋中“嗡”的一聲,一片空白,整個人已經傻了,下巴處那如蜻蜓點水輕觸即逝般的溫軟,將他徹底震懵了,小迷,小迷主動親了他?! 他以為她沒有拒絕自己的表白已經是上天垂憐,已經是最美的夢,沒想到還有更美的! 趙世子是什么人吶,以往沒表白時還千法百計為自己制造創造機會親近佳人,眼下小迷沒有拒絕他,還主動做出親近之舉,如此的好機會,趙無眠豈能坐失? 原先與小迷相握的雙手向內微攬,將眼前的嬌人兒拉向自己的懷抱,低頭,捧起她的臉,薄唇準確地壓在了那如花瓣般的粉唇上……他如今理智近失,只遵從著內心澎湃的情意,不待大腦驅使,身體自有主張。 唇瓣相觸,唇齒相依的瞬間,猶如電流擊過,倆人的身體都情不自禁地微顫著,小迷腦中已成一團糨糊,世界萬物皆已消失,唇間的感覺被放大了無數倍,只覺得他的唇很軟,研磨舔舐,動作溫柔而堅定,不容拒絕地撬開她的齒縫,將柔軟而靈活的舌頭探了過來…… 趙無眠只覺得自己從未品嘗過這般甜美這般柔軟的滋味,這般的軟這般的甜這般的美妙難言,那嬌俏柔軟的丁香小舌,從躲躲閃閃到乖乖地任他勾纏吸吮到微不可察的主動纏綿…… 小迷兩世為人,并不是沒談過戀愛沒有過親吻,只是這般深入而火熱的舌吻卻不曾有過,可能是那兩三場戀愛的對象不對,她也不曾真正動過心,全身心地接受,總覺得淺嘗輒止的親吻還能忍受,舌頭伸進去嘴巴里彼此的口水混合在一處,那情形,想想都覺得不能忍……或許是感情還不到吧,人不是都說情之所至,自然而然就會想要與對方親近,想要擁護親吻,想要零距離的接觸。 應該是這樣的吧……小迷嬌喘著,雙臂不知不覺間抬起,勾住他的脖頸,任他勾纏著自己的舌尖,如巡視領地的君主般,用柔韌的舌,溫柔而強勢地掃過自己口腔的每一處,仔仔細細,或輕或重或疾或緩,忽而如狂風卷葉,不容拒抗,忽而如柔柔春水,纏綿入骨…… 不知過了多久,趙無眠放開了她的唇,額頭相抵,鼻尖親昵地蹭著小迷的鼻尖,熱熱的鼻息噴灑在小迷的臉上,“傻丫頭……”他胸膛微微起伏著,呼吸有些急促,“怎么不換氣?” 還好他及早發現了,不然她豈不是要被親暈過去?摟著懷里嬌軟無骨如水一般的小人兒,只覺得從未有過的心滿意足——兩情相悅的滋味是這般的美妙,他終于能夠光明正大地摟著她,親吻她! 小迷也是喜歡自己的! 這個認知令趙無眠整個人都醉了般,飄飄然陶陶然,他早就知道自己迷戀這個丫頭已經到了不可自撥的程度,這世間有如此一個人,擾他心神,亂他心智,使他甘心情愿為之沉淪,他甚至從來不曾想過如果小迷最終也不能接受他會是何種情形! 在他的想像,不存在這種結果,他也不允許出現這種可能,他也不接受有緣無份這種解釋,若是小迷一次不接受,他就再來一次,一直不接受,他就一直表白,若一輩子都不接受——他是不可能放任這種情況出現的,小迷即使最終不嫁給他,也不可能有機會嫁給別人!他若不能明正言順地擁有她與她攜手人生,其他人更不會有機會,小迷周邊方圓幾里,他不會允許任何有威脅的男性出沒。 他就是這樣霸道! 去他的愛是成全!在他這里,愛她就不會將她拱手相讓,他自信又堅信,這世間不會有第二個男人對她比自己對她還好! 之前有祁三存在,是因為那時他并沒有喜歡她,對她只有利益所需,并無男女之情,否則若是他真動了心動了情,哪里可能會有祁三的機會? 即便暫時左右不了小迷的心思,在有苗頭之前將祁三打發得遠遠的,隔離起來一輩子都不讓他再有機會出現在小迷面前,這點他還是能做到的——總之,他不舍得動小迷,卻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對付祁三,防患于未燃! 幸虧老天垂憐! 沒有讓他耗上多年光陰,讓他守得云開見日出,終得佳人在懷! 趙無眠內心剛剛平息幾分的情潮再動涌動,眼角余光里小迷被親得紅潤瑩澤的唇就在嘴邊,他頭一低,再次覆上,開始又一輪的深吻…… 正文 第三百九十章 如此忠犬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世子的好心情,雖然世子素來溫和,但身邊服侍的人都知道,這種禮貌溫和的另一面叫做疏離淡然,很少有事情能在世子那里引起情緒波動,讓他一笑或一怒。 更多的時候,世子都是淡然的,沉默的,猶如高高在上的神祗,帶著淡淡的悲憫與嘲諷俯視著眾生,他人的悲喜哀怒并不能讓他動容幾分。 世子不是冷血,他只是看得太明白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所有的爾虞我詐,所有的陰謀詭計,無非都是為了利益二字。 所以他一直是冷靜理智,算無遺策的,他對人心世情,洞若觀火,從什么時候世子有了變化呢? 不,確切地說,只有小迷才能引起他的情緒變化,哪怕他不是那種大喜大悲的性情,即使心里欣喜萬分也不會在流于言表,面上還是一慣的平靜,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世子周身上下洋溢的喜色,與前些日子的郁郁寡歡恰恰相反。 前些時間,自小迷離開后,趙無眠表面上看似與平常無甚區別,實際上卻周身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