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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九陽城都可以。” 趙無眠事情多,不如她這般自由自在。 “五日后即可。” 趙無眠婉拒了她的第二個建議,“先去九陽城,有些事情也拖了很久了,早些處理為宜。” 若不早早解決了祁三,他心里一直不踏實。 雖然他覺得小迷現在對祁三應該是形同陌路的,即使有些恨意,也不是緣于有愛才有恨,是原先的愛轉化為了如今的恨,可,總歸是有些不自信的,他需親眼見到小迷與祁三再見后的情形,才能夠徹底放心。 “不著急,三五日都可以,既然走一趟,該處理該清算的,都一并算清楚,以后就不必再理會了。” 哪怕多呆上兩日,也要把與祁府的賬全部算清了,這一回了結之后,小迷就與祁家人沒有任何關系了。 “還有被祁家管理的那些產業,你有何打算?” 趙無眠提醒道,“雖然你不在意那點身外之物,但畢竟是屬于白大師的東西,祁家扯虎皮大旗的事情做了不少,常此以往,也有損大師的形象。” 齊國公府家大業大,白若飛在九陽城的那點產業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這是小迷當初讓祁府幫忙打理的,也應該是時候收回這份信任了。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八章 再回九陽城(三) 九陽城。 小迷看著城門前的大字,心中慨然,原來這就是九陽城啊。 原主生活了十年的地方。 當日在趙無眠的安排下,喬裝改扮掩藏行跡,匆匆離開祁府,并不曾有機會正視過巍峨的城門,而原主的記憶里,亦沒有絲毫印象。 這一次她們亦是掩藏了身份,小迷這幾年的變化巨大,想來即使是祁三,從對面走過,都認不出她來。 但秀姨變化不大,而認識趙無眠的人就更多了,所以這一路上他們照例是喬裝改扮,用了另外的身份,有趙無眠在,一應手續俱是齊全,真實無瑕。 趙無眠扮做了名符師,小迷是其師妹,明面上是要去明河谷參加朱砂鑒賞會的,這身份倒沒有引起絲毫懷疑,九陽城已近明河谷,是從都城方向去明河谷的必經之地,一路上遇到不少是要去明河谷參會的符師。 一行人住進了早就安排好的宅院里,安頓好之后,趙無眠來找小迷:“……關于祁府,你是如何打算的?是暗中探查還是將人給你帶來?” 小迷只說前輩送了她一個好東西,要見到祁連衡與祁國瑜本人就能使用,具體如何cao作并未與趙無眠細說。 “把人帶來麻煩嗎?一個時辰就夠了。” 小迷不想去祁府探查,也不想暴露更多的能力。 “不麻煩。你想何時帶來?” 祁家父子的身邊他早已安排了眼線,他二人的行蹤盡在掌握,隨時都可以行動。 “晚上吧?我有靈符,可以讓他們不抵抗。” 小迷拿出幾張靈符給趙無眠,“小心為妙,祁家父子不足為懼,但不必打草驚蛇。” 祁連衡的后面一定是有人的,而且還應該是不容小覷的勢力,尋常人不會也不敢對一位大符師生出圖謀之心來。 咱有的是靈符,各種各樣都有,只需要趙無眠的人出力跑一趟就成。 “小迷,不管查出什么,都不要急于行事。如果沒有,也不要失望。” 祁連衡必然只是小卒子,知道的未必有多少,十幾年過去了,他身后的線索斷了也是世間常情。 “我知道。只是求一個真相,一盡本份。沒奢望能一下子真相大白。” 祁連衡的身份,只會是聽命行事,或許什么有用的線索也得不到,小迷早有思想準備。只不過與祁家人的這筆賬是必須要算的,白若飛失聯的事沒有線索,原主的賬她也要替收的。 雖然嚴格說起來,正因為原主不在了,她才有機會重生過來,而造成原主消失的主要原因是祁家人,這般推算下來,祁家人對她無過反是有功,間接促成了她的到來——但,道理不是這樣講的,她不可能因此而感激祁家人,視其為友,而不顧念原主的遭遇。 “……在想什么?” 趙無眠見她若有所思,神情古怪,不禁開口相詢。 到了九陽城,距祁三太近了,他無法不介懷,尤其是過不了幾個時辰,小迷就會與祁三相見——他不想去想像二人相見的情形,也不想去猜測小迷可能會有的心情,但越是不想去想,腦子里越是情不自禁地浮現出過往小迷與祁三相處的情形…… 每一個畫面里,他都是旁觀者,每一個畫面都看得他黯然傷神,心情郁郁。 …… “想看從哪里開刀!” 小迷頗有些咬牙切齒,躍躍欲試,對于祁家人,她可是惦記著有段時間了! “……自是任由宰割。” 趙無眠的笑意多了幾分,目光不無探尋,“不過,哪里會得著你親自動手?樂意代勞。” 只要你想,怎樣都行,只要別屆時又心軟念舊情。 對于自己時不時的這般小心眼,趙無眠也看不起,按說都過去了,祁三那種貨色,實在不值得他耿耿于懷,揪著不放,只是控制不住。 在他眼里,自己自然是方方面面都比祁三強上數倍,但各花入各眼,那么優秀的他,愣是入不了白小迷的眼!十年視他如無物,全心全意只能看到一個祁國瑜! 過往的遭遇太慘烈,即使趙無眠清楚地知道,現在的小迷與以往的小迷已判若兩人,不可能再如往昔那般膚淺而固執,但他就是沒有自信。 往日他并不在意白小迷如何待她,每次看她蠢傻地圍著祁三打轉,心里只有嘲弄看戲,偶爾惡做劇般地添油加醋,通過祁三借力,隔山打牛捉弄與她,只覺得她丑就罷了,還蠢得嘆為觀止,糟蹋了白若飛的大好名頭。 簡直是想不拿她當笑話都不成,她的所作所為雖能當得起一個執著,那眼瞎心盲到那種程度,也是醉了…… 但,不得不承認,她對祁三的一往情深是真切地忘我的…… 過去他可以笑對,是因為純粹旁觀者看戲的心態,而一旦身在局中,對現在的小迷有了不一樣的情份,再回看往昔,哪里還有調笑的興致,只剩下酸澀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