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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不是她身份地位亦不是白若飛失聯(lián)的原因,整個星月大陸,哪家做父母會同意自己的修士兒子娶一個普通女子為妻?還不能再收納其他女人的? 他能暫時按兵不動,提出條件,已然是法外施恩了!趙麒麟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這招是以退為進,是要給出時間讓他倆自己去發(fā)現(xiàn)不適合,兩看生厭,自愿分開。 “行!” 趙無眠咬牙,做出一副勉為其難,不得已慨然赴之的神情,“族老們那里……” “我先幫你瞞著。但你娘親那里,你自己想辦法。” 他功法未成,族里長輩們暫時不會cao心他的婚姻大事,最多是會催促白丫頭夫婿人選的問題,他先找個理由應(yīng)付拖延。但,愛妻那里……他不確定會不會捅了馬蜂窩! 別看她整天嚷嚷著慫恿兒子早點開竅,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兒子功法未修成,根本不可能真去沾染那些風(fēng)花雪月的香艷事,她是信得過兒子的品性,故意逗弄他的。若闌生真有所行動,第一個跳腳的定然是她! 嘿,看寶貝兒子處處維護白家丫頭,說起她就眉飛色舞,連他這個當(dāng)?shù)亩加悬c不舒服,何況是做娘親的? 嗯,當(dāng)初晴兒還打趣過闌生,問他想不想近水樓臺先得月,那小子一口咬定對白家丫頭并無特殊想法,這才過了幾年,就自行打臉了! 罷了,他們母子間的賬讓他二人自己算吧,他只需在彼此面前表明個人立場與態(tài)度就好,若有必要,適當(dāng)兩邊滅火即可。 想到這里,齊國公認(rèn)為有必要再次表明態(tài)度,不能在無意間做了兒子對付愛妻的刀,“你娘若是不同意,之前談的條件就當(dāng)我沒說過。” 誒?! 趙無眠抗議的目光射向齊國公,您堂堂國公,為人父親,這般當(dāng)面耍賴不覺得太有失身份嗎?!娘親那般溫柔,你卻處處流露出懼妻如虎的態(tài)度,是敗壞娘親形象! 其實他早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爹在娘面前就沒有底線可言,他之所以先找爹,不是要拉同盟,拉了也沒用,關(guān)鍵時刻是靠不住的,只是要先發(fā)制人,讓他別拖后腿,至于到最后爹是否會因為娘親的態(tài)度倒戈——只要他說服了娘親,就不存在這種可能! 趙無眠非常清楚,父母之間,看似是父親處處聽從母親的,實際上母親從來不會沒有分寸的驕縱,她說一不二不容置疑的全是小事,在大事大非上,她都是以父親為尊的。 他的婚事,看似小事家事,實則是關(guān)系到整府全族的大事,所以不管娘親自己是何想法,一定還是會受到父親影響的! 所以呀,哪怕父親內(nèi)心并不情愿,提出的三年十年之約也只是權(quán)宜之后的緩兵之計,他也可以借此動搖娘親的心理,將娘親拉為同盟。 他本來就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只是,娘親的想法……呃,趙無眠撓撓頭,暫時還真拿不準(zhǔn)她是個怎樣的態(tài)度! 女人皆善變,猶以娘親最善變。 當(dāng)然,小迷除外,他的小迷就最乖巧伶俐,從來不會無理取鬧,他巴不得她能發(fā)點小脾氣,嬌縱一些的。 “等我從啟榮國回來。” 敵我不明,還是徐徐圖之。他對小迷,是一廂情愿,若是娘親知道后,找小迷說些不得體的話語,不管她是支持還是反對,都是幫倒忙搞破壞。八字尚未有一撇,先讓她給攪和黃了! 還是等小迷對他有點意思,哪怕是有幾分情愫后,他再與娘親通氣吧,否則的話,以她那護短的性子,若知道自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還不定會鬧出什么事兒來呢! 天底下的娘親都是一種心理:兒子是自己的最好,自己可以嫌棄,絕對不允許其他人說一個不好! 在他娘的眼里,整個星月大陸就沒一個姑娘能配得上他,誰嫁他都是高攀了,這一點不消特別說明,只需從平常她閑著沒事點評那些名媛閨秀天嬌才女的語氣中就不難聽出挑剔之意。 小迷在他眼中是無處不好,在他娘親眼里是否亦如此,呵呵,趙無眠表示女人的心思不好猜。 “在這期間,您必須要保密,不允許對娘親透露一點點意思。” 擔(dān)心某個寵妻狂魔壞了自己的打算,趙無眠難得對親爹也用上了威脅語氣:“若您做不到,我們之前的約定全然做廢,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反正外人都知道齊國公世子是個紈绔,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能做。” 比如離家出走啦,比如自行娶妻呀,反正是紈绔嘛,還是有能力的紈绔,做些驚世駭俗之舉也是正常啊。 齊國公瞪了他一眼,算你小子狠!居然把他的路給先堵上了! 自己原先的打算是先穩(wěn)住這小子,等他走了就趕緊回去告訴他娘親,這種棒打鴛鴦的事兒,女人出面最適合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兒子心一軟,少不得做些讓步。 …… 齊國公父子你來我往打機鋒談條件的同時,小迷也換回了最初的容顏,在岫之迷的內(nèi)部辦公室內(nèi)與呂非關(guān)見面。 自從離開魚山堂后,小迷與呂非關(guān)只見過一面,還是兩年前她找呂非關(guān)幫忙畫生活類符紙時。以后呂非關(guān)雖然一直幫小迷做事,但都是通過康掌柜與秀姨,正經(jīng)算起來,他倆有兩年沒有面對面接觸了。 時光如一條河,在某些年齡段平緩地仿佛不曾有過流動的靜止,而在某些年齡卻是動態(tài)的,其變化之巨大,令人震驚到不知所措,繼而感嘆時光的魔力! 正文 第二百八十四章 求于還債 小迷記憶中的呂非關(guān)還是面帶稚嫩的小少年,而眼前十六歲的他已是綺麗青年,身材修長,如白樺般挺直,瘦削卻不贏弱,年輕矯健的軀體充滿著強大的爆發(fā)力,厚厚的衣衫亦裹不住那隱含的蓬勃力量。 再看這張臉,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最出色的還是他的氣質(zhì)。 呂非關(guān)全身上下透著一般月華般的溫和,溫暖卻又透著淡淡的疏離,讓人心生親近卻又不會過于親密,他不笑時,是秋夜的月,溫冷中帶著清冷,嘴角泛起笑意時,又似盛夏夜的銀盤,躁熱中流淌著爽意,所謂目光如水氣質(zhì)如華莫過如是。 嘖嘖! 小迷的眼中流露著毫不掩飾的贊美,更有一種我家少年初長成的欣慰——話說呂非關(guān)雖不是她看著長大的,但至少是她到這個大陸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