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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而只是寄希望于沒影兒的天材地寶與是似而非的法術(shù),我勸你現(xiàn)在就懸崖勒馬,殊歸正途,親自挑個良人將她嫁了,各自相安。” 從不讓人cao心的兒子,一cao心就是件影響終生走向的大事,齊國公表示很是無奈。 “她只能嫁給我。” 趙無眠平淡的語氣中透著不容置疑,毫不掩飾對于老爹再次提及要小迷嫁與別人的不滿,小迷是他的,哦,不對,小迷不屬于任何人,她是自由的,但若是她選擇的話,一定只能選擇他,不可能是任何其他人! “不用強(qiáng)調(diào)這個,” 齊國公不耐煩地?fù)]揮手,他不愛聽這個,這個也用不著反復(fù)給他說,嫁不嫁的,心里想的與嘴上說的都不算數(shù),“這種賭咒發(fā)誓沒有任何意義,你只說自己想怎么做。你是我兒子下一任齊國公,與公與私,我都不能眼見你誤入歧途而無做為。” 趙麒麟的態(tài)度難得地認(rèn)真,他必須要向趙無眠表明立場與態(tài)度:身為世子,受家族供養(yǎng),私事亦是公事,尤其是婚姻之事,更不是他個人的私事,能由著他隨心所欲的! 做為一個開明的父親與相對公正的族人,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干涉兒子的私事的,亦不會遷怒他人,對無辜的白小迷下手,但凡事有例外,哪怕他不動手的原因有千條萬條,需要動手的理由只有一條——若趙無眠執(zhí)迷不悟,他不介意將根源掐滅。 只要他想,有無數(shù)種讓白小迷魂飛魄散的手段。 “給我們?nèi)陼r間。不必再安排人選,三年之后,小迷才二十歲,普通女子在這個年齡嫁人雖不早但也不會,不會影響生育,反倒是最適合孕育子嗣的時期。那時我功法大成,是可以成親的。” 三年時間,不知道小迷會不會接受他?不接受也沒關(guān)系,這一個三年不成,就再來一個三年之約好了,總之,他有的是時間! “若你那時沒成功呢?” 齊國公卻不是那般好唬弄的,會輕易信了他的話,“是不是還不肯放她嫁人,要再來一個三年?還是,” 他的聲音犀利了幾分,咄咄逼人,不容回避,“你等不及,要提前破功?自毀前程?” “怎么會呢?” 趙無眠一派風(fēng)輕云淡,仿佛壓根沒有察覺到自己是面對著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一個應(yīng)對不妥,就會激發(fā)火山巖漿噴涌迸濺。 “自幼您就教育我,只有強(qiáng)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yùn),只有變得更強(qiáng)才能得到想要的,保護(hù)住想要擁有的,我怎么會自毀前程,將決定權(quán)將給別人呢?” 若他真如此,屆時第一個饒不了自己的就會是親爹您吧?說不定就大義滅親或是眼不見為凈,將他打發(fā)到某個秘境閉關(guān),生不如死,與死無異。 “不要轉(zhuǎn)移話題。若不成又如何?” 齊國公一副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我絕對不上當(dāng)?shù)纳袂椋抗饩季级⒅w無眠,以往他這個驚才絕艷的兒子沒少忽悠過自己,那是他心情好,將此視為親子互動,現(xiàn)在,事關(guān)重大,再用這一招是沒有用的。 “沒有這種可能!” 趙無眠的語調(diào)一如平常的淡然,透著強(qiáng)大的自信,斬釘截鐵地堅(jiān)定,“三年之內(nèi),我一定可以做到。” 他對此有信心,他不擔(dān)心其他問題,他唯一所擔(dān)心的只有小迷的心思。他唯一在意的也只有白小迷一個。 能不能娶,父母親及族中的意見不重要,總有辦法令他們同意,不在于他自身修煉的進(jìn)程,關(guān)鍵在于小迷愿不愿意。 父親問的所有問題都是現(xiàn)實(shí)的不錯,但卻本末倒置了,真正由不得他做主的最重要的問題卻沒有問,那就是小迷的心意! 小迷想不想,愿不愿意,不是更重要的嗎?! 什么?! 聽到他的反駁,齊國公再好的心性也險些暈倒,合著白家那個丫頭還看不上他兒子?!她怎么敢!她一個如螻蟻般的普通人,居然還看不上他兒子?! 他兒子哪里不好了?整個星月大陸,不管是年老的年輕的,有一個算一個,哪里有比他兒子更優(yōu)秀的?! 全大陸的美女才女哪個不想嫁給他?向來只有他挑剔別人的份,哪里輪得到他被別人挑選? 白若飛的女兒也不行! 一個沒沉醒的普通人,做侍妾都高攀了! 她憑什么?!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 齊國公的算盤 憑什么?! 就憑我先動心唄! 趙無眠對自己老爹的狂躁頗不能理解,眼下是他要去討好佳人,獲取芳心,不是小迷要巴著他好不好? “您以前不是也無怨無悔守著我娘長大的?” 搞養(yǎng)成不說,還一邊暗搓搓清除打掃一切可疑的目標(biāo),將情敵扼殺在露苗頭狀態(tài),一邊絞盡腦汁討她歡喜,不管是她想的還是沒想的,滿世界的搜羅好東西,只為捧到她面前,只為多說一句話,能多搏得一個歡顏。 你瞧你自己年輕時又不是沒做過,如今怎么都忘了呢? “那怎么能一樣?” 齊國公不喜歡聽他將愛妻與白小迷相提并論,是自己兒子也不行,微梗著脖子,粗聲粗氣道:“她怎能與晴兒相比?” 一著急,竟情不自禁地連私下的愛稱都嘣出來了。 “有何不能?母親當(dāng)然是最好的,小迷也不差。” 趙無眠沒正形兒的似笑非笑中是一抹認(rèn)真:“您的夫人自然是天下無雙最好的,您兒子我喜歡的人,鐵定也是獨(dú)一無二風(fēng)華絕代的。” 齊國公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反駁,又掉這小子的話坑兒里了!他的妻子當(dāng)然是最好的,他的兒子也是最好的,他與唯一摯愛的妻子生出的兒子能不優(yōu)秀嗎?若是不優(yōu)秀豈不是承認(rèn)是他自己的種子不行? 這般優(yōu)秀的兒子眼光能差嗎?能讓他情有獨(dú)鐘的女孩兒會普通嗎?他若是否認(rèn),豈不是指責(zé)兒子眼光不行,眼瞎心瞎,被妖女蠱惑? 白家丫頭是妖女嗎?顯然不是! 照這一番邏輯推理,他既不愿意承認(rèn)又不能否認(rèn),只好暫時沉默。 只怪他自小對兒子太過縱容,寵得他沒大沒小,連父親都敢擠兌。 過幾分鐘,干巴巴擠出一句,不無輕諷之意:“的確獨(dú)一無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