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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秀姨,“這件事世子會來幫忙解決?!?/br> “他?!” 秀姨不信,趙無眠會那么好心?他不要小迷給趙家生孩子了?他不想要白虹血脈不想生大師了?還是覺得長風行與九長老搭上線,安香白氏也并非那般神秘莫測高不可攀,有了更好的選擇,小迷這廂反倒不很看重了? “解決之后呢?他會放我們走?” 齊國公府會做吃虧的事情?不會是發現原先簽的協議對己方約束太多,想先解除了回頭再換一種形勢吧? 若非如此,趙世子那般精明的人,能大發善心做這種利人損已的事情? “會。去留看我們自己的意思?!?/br> 小迷理解秀姨的苛責,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有這般的猜測,只是莫名有些不喜歡她對趙無眠的懷疑,暗自懊惱是自己以往用力過猛,說了太多對趙無眠的不信任與負面情緒,才導致秀姨對他的排斥與提防,下意識地就開口替他解釋:“趙無眠是君子,雖以往有所圖,卻一直坦坦蕩蕩,并未有過欺瞞,秀姨不也多次說過齊國公一脈行事磊落,不用陰私手段嗎?” “他既以誠相待,我自當回報以誠。以往的擔心防范,無論有無必要,如今卻是不需要了。我信他并無他圖?!?/br> 小迷淡笑,笑容中是滿滿的自信,只輕輕一句就令秀姨所有的置疑煙消云散,“秀姨,我們現在不同了呢……” 是啊,不是當初手無縛雞之力聽天由命期盼覺醒的可憐女孩兒,不是初學繪符遮遮掩掩唯恐暴露于人前的弱小者,即便告訴了趙無眠又如何? 憑她如今的實力,若全力而為一心想走,齊國公府也未必留得下。更遑論動靜鬧大了,齊國公府樹大招風,而她只與秀姨兩人,隨便哪里去不得? 她百分之百相信,趙無眠一片赤忱,絕無惡意。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六章 深藏功與名(四) 趙無眠最大的誠意不是那幾張契書幾間酒樓鋪子,而是一塊信物。 一塊代表他身份的令牌。 小迷在最初是敬謝不敏的,好端端的,她拿趙無眠的身份令牌做什么?既不能用還要擔心齊國公府與趙氏的忌憚。 趙無眠卻解釋說,這塊令牌與國公府趙氏無關,能調動的僅是他個人私產,僅是趙無眠的身份代表,而不是齊國公府世子的,“……只是我個人的私業,與府中族中無關,并非你想的那般貴重,拿著。你不是要找人調查前事嗎,與其我來做,不如你自己動手,是要調人調物,看你自由?!?/br> 雖然小迷沒說,趙無眠卻很清楚她的打算,想來走到如今,她會更想弄明白當年的舊事,也更想知道白若飛的去向。 “信堂那里,我會放開你的權限,一切信息均可查閱。” 趙無眠早將小迷視為自己人,恨不能獻上自己的一切,卻又把握著收放的節奏,一方面抓緊解約,將人放走,一方面卻又通過另外的方式將她拉進自己的勢力中,涉入地愈深愈好。 若不是齊國公府與族中情況復雜,不是由他完全做主一手遮天的,他恐是會將國公府的一切向小迷開放。 沒聽說過,知道的愈多愈不好脫身。小迷接了他的私人令牌,又共享了信堂的所有信息,哪能說抽身就抽身的? 何況他既送出令牌,自然是要想辦法讓她用起來的,一旦用了,嗯,送出去的東西哪能再讓她送回來? …… 小迷哪知道趙無眠是抱著這樣的心情送出這塊令牌的,腦洞開得再大,她也沒將趙無眠給的這塊令牌聯想到前世男人的工資卡小金庫上,她確實沒打算拒絕——是時候為原主做些事情了,比如白若飛到底是如何失聯的,祁府是否在其中扮演了某種角色,白若飛既沒有死,又去了哪里…… 總不能白占用了人家的身體,而且,小迷隱約覺得,自己能在原主身上獲得重生,并非是撞了大運,或許是冥冥中有某種未知的聯系,比如兩人同名姓,比如原主的身體沒有覺醒,練了她白家的心法,卻一樣能修煉…… 小迷自小從爺爺口中聽說了太多的非科學能解釋的故事,心態非常開放,不科學的事情并非不科學,只是現有的科學不足以解釋罷了,再靈異的事件她也不會排斥抵抗,爺爺常說的話是:所謂不可能只因為無知而已! 原主身上沒有魂種,按安香白氏那一坨坨長老的話就是白若飛并未認可這個女兒,不管認不認的,總先得弄明白他失聯的真相,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然后再將人找回來——如此,也算是部分償還了原主的再造之恩。 話說,原主真沒有找爹的心愿,小迷曾沉下心神仔細體會她殘余的碎念,除了滿腦門子與祁三相處的回憶外,她竟沒有半點愿望與怨念! 這真是……小迷都不知該贊她一了百了的干脆爽利,還是感嘆她心如死灰的絕望悲慟了,走得這般無牽無掛,秀姨若是知曉她一心一意服侍的小姐臨死前壓根沒想過她,會不會咬著被角哭啊? 好吧,不管原主想不想,她都做自己該做的,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找自己的爺爺! 她來到這里,自始至終都只有三件事,變強要自由,然后找爺爺! 確切地說是兩件,變強與自由是前因后果的一件事,現如今,變強已有一定成效,賣身契趙無眠會幫忙解決,小迷驚喜地發現,不過幾年時間,她原先認為遙遙無期的事情已經十拿九穩,勝利在望了! 唯獨找爺爺這件事,是要看機緣與運氣的……岫之迷的店要開得更多些,小飛馬的傳播還可以更遠些,她不動聲色地惦量著,不能大張旗鼓地尋找,潤物無聲需要更多的人手與力量,趙無眠會是很好的借力…… 白若飛的事情卻可以加快進程,針對九陽城祁府的調查也可以更深入些,祁連衡是老狐貍,祁國瑜卻還稚嫩,再者,即便是老狐貍,時間久了,也會松懈掉以輕心的,尤其是如他那般能力不高野心貪欲卻不小的人,若是做過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卻囿于保密活命原則不能與人分享,定然是如梗在喉,日夜不寧,做了大事卻不能人前顯擺只能獨自吞咽回味,錦衣夜行是多么的痛苦難言! 一個人獨自守著天大的風頭,憋久了就會如同漚糞,越捂越想發散出去,特別是外界一切安穩,泄露一兩分也不會有危險,對祁連衡而言,若白若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