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9
書迷正在閱讀:[綜]綱吉今天也在瑟瑟發抖、[綜漫]白童子、(綜同人)是什么讓你們產生了我是主角的錯覺!?、可愛多少錢一斤、(刀劍亂舞)妖刀男的本丸之旅、論如何飼養你的大喵、桃花中學、(快穿)富貴榮華、相親的人住隔壁、禍從口出
謝九長老的告知。” 小迷微微笑了笑:“秀姨在哪里我也不知曉,至于其他人,多謝您的好意,就不必麻煩了。” 對方若是不想讓她身邊留人,有的是理由把人調離。 一場互取所需的利益交換而已,又不是嫁人,還講究帶嫁妝的。福禍未知,更沒必要帶贈品吧? 可是…… 九長老有點遲疑,你一個人,可以嗎? 有什么不可以的! 小迷笑,可以又如何,不可以又如何? “你們何時交易?” “隨時都可以,對方在等我們的回復。你趕路辛苦,還是多休養幾日再說。” 看著平淡如水的白小迷,坦然自若地談論著這樁交易,平靜地讓九長老不禁懷疑她真的是這樁交易的當事人嗎?任誰得知是要被拿去做交易時,不管有沒有能力改變,總應該有些反應的吧? 就算是身不由已決定聽天由命任人擺布,多少也會有情緒的吧?怒火滔天是,萬念俱灰也是,空洞死寂也是,總歸應該有一種的。而眼前的這位小迷姑娘,自始至終都是淡然的,不是通透理智的淡然,亦不是無力抗爭的認命,而是事不關已的淡然與疏離,仿若在旁觀別人的故事。 而偏偏她給人的感覺并無疏離之感,即使是清淡的,也透著股難言的味道,一如冬天的太陽,雖不明亮溫暖,卻讓人壓抑不住心中的親近與向往。 九長老情不自禁多出幾分愧疚與不安。為這份不應該出現的淡定。 “不必多休息,想來你們全都挺著急的。我隨時都可以,別因為我耽誤了大事。” 平鋪直述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仿佛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不是為了萬子蓮想了幾輩子了?現在終于有消息了,而且雙方都有合作的誠意,交易的物品都準備好了,不早早完成了大事,不怕夜長夢多啊? 族里那些長老們估計這些日子都夜不能寐茶飯不思……呃,人家是修士,可以不吃不喝不睡的,那多半是無心修煉,或者再弄出個心神不定,走火入魔就不好。 “那我回去后就與對方聯系,或許明天……最遲不會超過后天。” 九長老也知事無變更,自己再說些不合時宜的話,不是示好表達善意,而是假惺惺作態了,于是答得很干脆,走得也很利落,沒有半絲的拖泥帶水:“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我回去了。” 明明是爽利干脆的,背影卻透了幾分黯然與狼狽。 小迷淡然的眸光中閃過一絲微芒,這個九長老,似乎還不錯?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萬子蓮的主人(一) “……世子,您說的方法管用嗎?” 秀姨早就失去了以往的鎮定,連綿數月的未知等待讓她變得心浮氣燥,若不是還有趙無眠在,秀姨覺得自己早就要瘋了! 天知道,小迷長這么大,從未曾有一日離開過她的視線! 驟然分離了這么久,先前她還能用小姐回族地是好事來安慰自己,隨著時間的推移,秀姨已經不相信一切的自欺欺人了。 發展到這一步,接踵而來的自然是無窮盡的自責——若不是她一心惦記著想說服小姐回族地,若不是她鬼迷心竅般認為回到族地對小姐是最好的,若不是因為這些,就不會心不在焉,就不會把鋒利的刀刃遞給小姐,若是小姐不是被刀割傷流血,就不會被符陣卷走…… 秀姨的邏輯推理一環扣一環,從未如此因果分明清晰。 愈是清晰愈是痛恨自己,對于帶小迷去無渡河的趙無眠也免不了生出幾分遷怒,若不是他多事,就不會有后續的一切。 秀姨好歹還是有理智的,知曉自己的這份怨懟來得毫無道理,人家趙世子也是好意,當初說好要幫小姐找族地的,他只是在履行協議條款而已,唯一的勉強能稱之為失誤的,只是擅做主張,沒有提前告知。 這也不能算過錯,大家這么熟了,趙世子素來行事嚴謹,待小迷又是極好的,想到了地方待事情確定后再給她個驚喜也是人之常情。 “秀姨,喝茶。” 趙無眠線條近乎完美的眉鋒微不可察地皺了起來,對于秀姨的失態似有微辭,俊美的眉宇間閃過微微的不耐,終是什么也沒說。 秀姨的心情他能理解,秀姨是小迷的人,秀姨是在為小迷擔心……他在心里給自己找了無數條原諒秀姨,不與她計較的理由。 任誰心情不好時,身邊還有一個不停在嘮叨不停找你要確認方能安心的神經質般的仆婦,著實很難保持心平氣和。 趙無眠其實心如明鏡,自己之所以聽不得秀姨的呱噪,是因為他的心亂了。 若是換作往常,就是有一百個秀姨這樣的在自己周圍嘮叨,他都會心如止水,不受半分影響,照樣籌謀化策,我行我素,有條不紊地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現在,他在安慰秀姨,對秀姨確認的同時,何嘗不是在再三強調給自己信心呢?都說關心則亂,事關白小迷,他哪里會真如表面看上去這般鎮定? 何況現在還情況不明,一切皆為猜測? 小迷是好是壞,所有的情況一無所知。漫說他只是試探著布局,并不能預測后果,即使是有幾分把握,即使是猜測有誤也不會將局面引向更壞,但因為那人是小迷,他終是無法釋懷。 秀姨的擔心亦正是他的牽掛,過猶不及,他在借回復秀姨的問題也是在為自己堅定信心,但秀姨問得次數太多,愈發勾起放大了他心底的不確定,若這個人不是秀姨,不是小迷最看重的秀姨,他早就讓她閉嘴將人趕出去了。 …… 秀姨不是沒眼色的,與之相反,她恰恰是最會察言觀色的,知道自己的所行所言已經引起趙無眠的不滿,也提醒過自己應該有所克制,只是身不由已,控制不住,待到意識到自己又一次發問時,說出的話已如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 她看了看趙無眠,沒有錯過他俊朗眉眼淡然中隱含了一絲忍耐的神情,身著月白的法袍,靜靜地喝著茶,有種泰山崩于前屹然故我的鎮定,再對比自己的惶然忐忑,不禁有些頹然,喃喃道:“世子說的是。” 是什么? 趙無眠掃了她一眼,他只是說了“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