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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迷知道這其中或許內有隱情,她清楚安香白氏長老的話不能盡信,甚至她還沒有完全弄懂魂種是什么,然而,終究是有些心寒血冷。 一群人簇擁著或更準確地表述是挾持著白小迷來到山下的一座八角小亭前,三長老率先駐足:“好了,十一,我們就到此處,你早去早回。” 十一長老拱手圍半圈,臉上是強行掩飾的躊躇滿志,“定不負所望,請諸君靜待佳音?!?/br> 嗤! 有與之不和的長老輕嗤,得意個什么勁兒啊,還不負所望?若是送個螻蟻去老九那里都能出岔子,他還有臉活著?干脆包著棉花撞死好了! 再佳音,那也是老九的功勞,大家的共識,與你十一何干?搞得自己有多重要似的! 那副輕浮的模樣,竟連個沒覺醒的小姑娘都不如! 不過,這丫頭古怪得很,竟什么反應都沒有,有些邪性…… 不會真出問題吧?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大公無私的局(九) 注意到小迷沉靜的不止一人,三長老目光如蛇,陰森森極迅速地在小迷身上游走一圈,小賤人的這份心性,倒是不容小覷,比一般的小輩要強出許多,若是能覺醒…… 幸虧沒覺醒,否則這步棋就沒法走了。 萬子蓮固然重要,但是將已覺醒的族人拿出去交換,二長老那幫人是不會同意的。沒覺醒的普通女子可以,女修士不可以。 三長老必須承認,小迷身上沒有魂種頗為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憑自己對白若飛的了解,他對外面的那個女人,必定是情深意重放在心上的,否則不會與她親近,更不會同出同入,以妻室稱之。 雖然他在別人面前都將此事視為男人都會有的風流韻事,輕描淡寫不以為意,甚至笑談白若飛過往太重于修煉,除修煉不知世間還有別物,一朝開竅,他這個族叔準岳父老懷甚慰。 對他身邊有女相伴,表示得極為云淡風輕,對準女婿的作為非喜不怒,私底下里還曾與人言,以往還擔心若飛與女色上無感,想過在大婚前送一兩個美貌溫柔通床事的侍女服侍他,沒想到此舉還未行動,他先自好了。 這番行徑無異于打腫臉在人前充胖子,心底介意得恨不能立刻將那賤人挫骨揚灰,哪里是逢場作戲,女人不過是玩意兒?白若飛素來潔身自好,在他身上不存在逢場作戲這種說法! 為這件事,三長老背地里不知摔了多少杯子,可是卻無可奈何……他不敢去質問白若飛,不敢表現出一點點的在意,怕自己一開口,正中了白若飛的下懷,他正好可以借此再次提出解除婚約之事。 沒想到啊,沒想到! 白小迷這個小賤種的身上居然沒有魂種! 難道當初白若飛真是在做戲?外頭那個被他稱之為妻子的女人,真的是微不足道?連她所生的女兒都不想認的? 三長老的目光來回在小迷身上掃描著,難道這個小賤人與她的母親當初只是個幌子?是白若飛故意擺在外面迷惑的表象? 難道,白若飛真正放在心上的,另有其人? 不管其他,是否真有其他人,他要慢慢察探,而眼前的這個小賤種,無論如何是不能留的! 小迷淡漠地看著一干人或真心或假意地演戲,心里在盤算著自己的計劃,先跟著他們離開這里,至于接下來,嗯,她決定先看看十一長老等人口中的九長老那里是怎么回事,然后再做計較。 至于安全……派去送她的這三人,十一長老修為最高,也不過是師八中階,其他兩個年輕的都只是師五上階的修為,小迷自忖,從這三人手里脫身而去并不是難事。 所以,她還是按兵不動,跟著這三人去那個老九的地方,她倒要看看,所謂的將她送出去倒底是送到哪里,等待她的會是什么! 若真只是送出族地換個地方,她不介意,不管有沒有那條族規,她都能理解……若是這個堂而皇之的理由之下包裹的是不可告人的陰私,那別怪她不講情面! 其實,到此時小迷基本已確定,所謂族規難違,她必須離開族地只是個借口,冠冕堂皇的借口,實際的真正目的不是她得離開,而是安香白氏的人想用她去做什么,之前三長老的一句“身負重任,靜候佳音”足以表明。 不是小迷低看自己,以她的身份,以安香白氏慣來的高高在上,送一個微不足道的她離開,何至于需要一名長老親自出馬?還帶上兩名師五階高手? 遣這兩人中的一個,已經是超出尋常了,她一個未覺醒的普通女孩兒,隨便一個符士都可以搞定的,甚至用不到修士,任何一名身強力壯的普通壯漢都能輕易控制住她,何至于派出一個長老親自前往? 這也太小題大做了!比殺雞用牛刀還要夸張了數倍! 可見,重要的不是她白小迷本人,而是做為某種交易物的她,貴重物品,所以需要長老級的高層親自押送?! 安香白氏,這是把她賣了? 意識到這一點,小迷心冷血寒的同時又有種啼笑皆非的詭異感,這也太搞笑了吧,一邊不認她為同族人,一邊又敢將她當做棋子擺布,安香白氏那群老不死的,還真以為這天下是他們的,人人都要尊其為主? 瞬間堅定了好戲陪演到底的打算,做為當事人,她總要清楚安香白氏為她安排編寫的劇本內容如何呀。 十一長老看了一眼一路上安份守已沉默寡言的白小迷,算她識趣!表現的還算差強人意!若還像在山上擠兌二長老時那般牙尖嘴利,他脾氣不好,自然是容不下的。 其實,不用他容不下,早有人看小迷不順眼。二長老安排的那兩人,是他那一房的親近晚輩,白若飛是他們的準姑父。 單是基于這一點,對頂著白若飛私生女身份的小迷,自是眼中釘般的存在,不可能善待的。 至于懲戒的手段,符師對付一個普通人,還需要刻意為之嗎? 一路同行,只需不對她特殊關照,平等對待就是懲罰。諸如過傳送陣時,不為她加持靈罩,任憑瞬間被激發的狂暴的靈力如無數把鋒利的透明小刀割裂著她露在外面的肌膚,如數不盡的重錘擊打著她的身體;趕路途中,御風而行,至于高速飛行是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受得了的,這,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