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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真打算送一套?” 趙無眠真叫這小丫頭給氣著了,他來來回回說了幾遍,她愣是聽完沒往心里去,都說了是給她的! 不由堵氣道:“不是一套,是幾套,今年三匹紫玉成煙都在我手里,全都給你做了!” “……” 小迷微窒,這不是暴殄天物?紫玉成煙的裙子有一條就夠了,誰還天天穿? “怎么不成?爺料子多還不成嗎?誰規(guī)定只能做一件的?” 趙無眠帶了點狠勁,小迷眨了眨眼睛,趙世子好久沒在她面前展露狂放不羈的一面,她竟忘了這位爺確實是位恣意任性的主兒。 “行,您是爺您說得算。” 這種事自然要順著世子爺,小迷從善如流。 “……你同時得罪了霍特八皇子與蒼月蘭,不會有事吧?” 過了一會兒,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有,小迷忍不住有點小擔(dān)心。 “現(xiàn)在怕了?” 趙無眠戲謔一笑:“你不是都說了八皇子不能代表霍特皇室了?蒼月蘭也做不了攝政王的主。” 霍特這一代皇子眾多,單是能力出眾的成年皇子就好幾個,早早獲得儲君位置的太子更是不容小覷,八皇子在其中還真數(shù)不上。就是下了他的面子也無妨,關(guān)鍵是他自始至終言語上可沒留半絲把柄,而小迷,雖言辭綿里藏針,卻也是將八皇子與皇室拆摘的,針對的是八皇子個人,而非整個皇室。 所以,誰也別想扣他個冒犯霍特皇室的帽子! 對于這個話題,小迷無意深究,既然趙無眠說是沒事,那就沒事,她當(dāng)時仗義執(zhí)言,也是為他做了馬前卒。 沉默了一會兒,她忽然想起一事,看了看趙無眠,復(fù)還是放下。 “……有話直說,你何時也學(xué)會遮遮掩掩了?” 趙無眠對她知之甚深,只一個眼神,已知她似有所思,欲言又止。 “我父親,與大夏皇室可有交情?” 小迷心思百轉(zhuǎn),還是將先回去問過秀姨再問趙無眠的念頭打消,這算不得機密事,先問誰都一樣。 “……” 趙無眠顯然沒想到她問的竟是這樣一件事,他神色不動,微微挑了挑,略帶疑問:“怎么突然想到問這個?” “突然想到就問了,不是在說八皇子嗎?大陸眾周所知的,只有霍特與大夏有大師坐鎮(zhèn),就想到我父親了,他雖然不是大夏皇室供奉,終究也算是大夏人吧?” 剛才說到八皇子的那一瞬,電光火石間,小迷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關(guān)于白若飛的失聯(lián),她之前一直認(rèn)為是遇到了不可知的危險或是被仇家布了陷阱,卻從未從星月大陸的大局勢思考過——兩大強國各有一名大師坐鎮(zhèn),也算是勢均力敵,那她父親這第三位大師出現(xiàn),不是打破了原來的平衡嗎? 霍特會坐視不理?任由大夏壓自己一頭? 大夏呢?據(jù)她個人感覺,大夏皇室對于她這個大師的女兒是不曾有過任何禮遇的,這是不是也間接表明,大夏皇室與白若飛之間并不和睦?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原來有仇? 一個人被害,下手之人,總要有動機,沒有動機,誰也不會無緣無故對白若飛下手,他不是普通人,會有誰看著不順眼就想順手如薅草般撥掉,那是一位大師! 就算是活膩味了也不敢去謀算他。 可偏偏全天下誰能出事,唯獨他不會出事的白大師,就是陰溝里翻了船!只是去查探銀尖雪毫的下落,卻就此失聯(lián)! 小迷不是星月大陸人,乍來此地,立即陷入困境,要學(xué)的東西又太多,加之有秀姨告訴她胎記寓意的先入為主,她并無很強烈的心要查探白若飛失聯(lián)真相——自身太弱,尚還處處受制于人,要查白若飛的事,根本是有心無力。 與其在這上面耗費精力,不如壯大自身。 當(dāng)然,也因為小迷不是原主,對于這具身體的生身之父認(rèn)同感并不強烈,故而,她對白若飛之事并沒有十分上心。 甚至,是因為趙無眠帶她來大元,又說出了攝政王有銀尖雪毫等信息后,她才開始認(rèn)真思考,父親這件事,真不是天災(zāi),人禍居多,能算計了一位大師,不知暗地里有多少雙黑手參予其中。 秀姨說自家父親為人謙和,從不曾凌強恃弱,生性溫淡,不喜與人多交,沒有關(guān)系莫逆的朋友,但也沒結(jié)過生死仇敵。 若說是單純?yōu)橹\財害命——似乎并不適用與此。雖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但再貪婪的人,也會考慮有沒有那么大的胃口吃得下。 誰會起意謀算一位大師? 小迷這段時間閑來無事,想了很多,從祁府到攝政王府,甚至是啟榮國,都做了一番了解,今天看到八皇子,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忽略了一個盲區(qū)——那就是,或許不是因為個人恩怨,而單純是因為他的存在,本身就妨礙到損傷到別人的利益呢? 比如,他即使什么也不做,單是一個大師的身份矗在那兒,本身就是改變大陸格局的砝碼。 這樣的份量,每個國家的當(dāng)權(quán)者都應(yīng)該知曉,大夏皇室自然不會例外。 可是,原主的記憶里確確實實沒有過大夏皇室的照拂,當(dāng)然,也許是原主性格使然,小迷得自她的記憶本就是殘缺的,只以一個祁三為中心。 一個趙無眠,勉強算與大夏皇室有關(guān)系,但觀他所言所行,代表的是齊國公府,并非大夏皇室。 趙無眠聽小迷忽然問起皇室與她父親的關(guān)系,眸光微凝,不著痕跡地審視著她的神情,漫不經(jīng)心道:“據(jù)我所知,關(guān)系平平,內(nèi)里如何,卻不得而知。” “為何會是關(guān)系平平?不應(yīng)該是交好的嗎?” 小迷好奇。 她表達得還較為委婉,按照世俗的講法,大師是凌駕于皇權(quán)之上,不受皇權(quán)約束的。按此道理,大夏皇室應(yīng)該對白若飛禮遇才是。 “白大師是橫空出世,先前知曉他的人并不多。” 趙無眠斟酌著詞句:“而且,貴為大師,若是他不想,旁人很難接近的,哪怕是皇室也不例外。” “是沒有交情還是不曾聯(lián)系上?” 小迷瞟了趙無眠一眼,他話外之意是,之所以沒關(guān)系,不是皇室不想,而是沒有與父親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