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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后,若她的處境并無改變,還是要委身與男人,淪為生育工具,那又怎么樣呢? 小迷沒時間想那么遠的事情,眼前的近憂已迫在眉睫,她只在意今天現在的努力,至于未來…… 她早就清楚,所謂先苦后甜不過是世人的自我安慰而已。 不是先有苦就必會后有甜,你未來的成功與今天的吃苦并無半點關聯,不是今天的付出就一定能換來明天的成功。 但唯一確定的是,在沒有奇跡或外力介入的情況下,今天不努力,明天是不會有改變的。 即便三年后依舊還是需委身與他人又怎樣呢? 婚姻的本質是一場交換,在這個陌生的世界,絕大多數的女人都是要依附男人生活的,有名份或無名份,孤苦無依的她,身為奇貨,想要獨善其身,根本是不可能的。 投靠齊國公府,有允許的范圍內挑一個人選生孩子,也不是絕對不能容忍,小迷沒有那般守身如玉的想法,亦無擇一人攜手白頭的奢望——換在原來,她倒是三觀正的好姑娘,憧憬愛情,不玩曖昧不約炮,堅信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行為,現在么,她覺得認清現實比較重要。 她存在的價值就是生孩子,甚至連選擇死的權利都沒有,既然改變不了,那么跟一個男人總好過跟幾個男人吧? 暫時依附齊國公府,不到最后時刻,一切皆有可能。 “按說若無意外情況,遵信守諾是應當的,” 趙無眠并沒有否認或應承,反倒是輕飄飄地吐出句模棱兩可的回答:“不過,世間事本就變幻莫測,若真有不得已的變化,也是沒辦法的,屆時還拜托小迷多理解。” 小迷瞳孔微微縮了一下,什么意思,這才剛到他的地盤上就要翻臉不認賬? “當然能理解,人無信不立,想來世子不是那等背信棄義的小人,若真是非人力能抗的原因,自然是可以協商的,” 小迷淡笑,神色不動,反將一軍道:“說到這里,若是有某些原因導致要延后,想來世子也是能理解的吧?畢竟意外的變化,誰都說不好是吧?” 誰告訴你變化就只意味著提前,而不是延后呢? 趙無眠的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輕笑,“……說得也是。” 他以為小迷會生氣反駁或敢怒不敢言,沒想到她竟談到了延后,這算不算是不著痕跡的威脅與反擊? 現在的白小丫頭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越來越把不準她的脈了! “不知小迷所說的某些原因會是什么?要知道,三年為期已是極限,無特殊原因,不能后延。” 他不屑于欺騙,事實就是,只有提前的可能,絕對不會延期。 “比如我父親回來了呀!” 小迷的表情很無辜,透著股無心機的爛漫:“或者他有信兒給我了,自然要聽他的安排。” 這個! 趙無眠心里咯噔一下,白大師多年未有音訊,聽白小迷的語氣,似乎還活著?而且一定會回來找她? 若是如此…… 要不要先下手為強?他有些后悔答應白小迷的三年之約了。 “這個當然,若是大師當面,自是可以再商談的。” 反正白小迷是自愿跟自己離開的,白若飛就算將來找到齊國公府上,也不能直接定他的罪。 不過,為了杜絕被白若飛找上的可能,他要不要動用一切手段,將白小迷的痕跡徹底抹清呢? “不一定是當面噢,或許是傳訊。” 小迷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又或許只是碰巧說到他之所想:“父親應該是在閉關,出關后隨時都可以知曉我的定位。” “定位?” 趙無眠重復了一句,似懂非懂。 “呃,就是確定我所在的位置,這個很簡單,通過一個小小的定位符就可以了。” 小迷暗中吐舌頭,難道這里沒有定位這個詞? 不應該啊,秀姨之前說過若是父親活著,若是他功力無損,無論她到哪里,都可以輕易而舉的找到——這也是小迷毫不遲疑地默認了趙無眠潛行的原因之一。 定位符? 趙無眠心中默念,這是小小的東西?聽她漫不經心的語氣,這東西在她眼里應該是很普通的,但他怎么沒聽說過? 據他所知,在大千世界中要知曉一個人的位置,方法無外乎幾種,通過血脈是可以感知的,尤其是高階對低階;點過靈魂牌的,通過特殊手段也可以感到,還有打上追蹤符的,也可以,但這幾種無一例外地要會受到距離的限制,隔得愈遠,感應愈弱。 白家丫頭目前只是普通人,她如何篤定她父親一定能毫不費力的找到自己? 是大師的境界非他能想象,還是,這所謂定位符的功勞?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狐假虎威 “小姐,你為什么要這么說?” 秀姨不解,“如果趙世子惦記著跟你要什么定位符的,那如何是好?” 小姐是從哪里聽說的這個定位符? 她是不太懂符修的那一套,但以前也沒聽主人說過有這么個東西。 “就是要這樣講,他才會有所顧忌啊。” 小迷對秀姨沒有隱瞞:“他從未掩飾過所求,或許吃相是比祁府好看些,但目的是一樣的,今天能說出或許因某些原因提前的話來,明天就可能真有所動,擔心夜長夢多是人之常情,他真若要強行踐諾,不顧三年之約,我們又能如何?” 齊國公府的底蘊與實力,比祁府不知強了多少倍,以秀姨的實力,對付一個祁府都困難,何況是對上齊國公府? 所以小姐你才故意提到主人的? 秀姨的眼睛中閃過了然:“他會信嗎?” 主人近十年無音訊,任由獨女依附在并無交情的祁府中,這種情形顯然不對,難道齊國公不會懷疑,趙世子豈是那般好騙的? “將信將疑吧,” 小迷不以為然,她亦不曾期待趙無眠全信:“大師的手段豈是別人能理解的?不需要說服他完全相信,至少令其有一分半分的忌憚,行事不至于太過份。” 齊國公府家大業大,與祁府不同,擁有白虹血脈的子嗣固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