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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抬頭,視線正對上白小迷的臉,眸中快速地閃過厭惡,唇角扯了扯,笑意不達于眼底:“怎的如此生分?” 三少爺?! 這稱呼從她嘴里叫出來可是破天荒頭一回,當年初相識,她也沒叫過他三少爺,瑜哥哥長瑜哥哥短的,不過幾日未見,她居然叫他三少爺?! 這小別扭鬧得忒好笑!歷來丑人多做怪,此話不假。 小迷笑了笑,坦然道:“禮不可廢。” 不稱三少爺還能叫瑜哥哥?她可張不開嘴叫不出來。 “呵!” 祁國瑜嘴角扯出一抹輕諷的笑意:“你與我何時講過這些虛禮?” 現在想起禮不可廢了,不覺得太晚了?大半夜你往我院子里闖的時候,怎不想著男女有別,禮不可廢? “小迷以前不懂事,給三少爺添麻煩了。” 白小迷趁機將話題挑明:“三少爺畢竟不是我的親兄長,以后不會了。” “……!” 祁國瑜眉宇間閃過驚愕,她這是什么意思? “禮物我收下,三少爺有心了,多謝。” 白小迷不理會他的反應,繼續闡明立場:“午飯就不必一起用了,男女有別,如今不比以往,應該避嫌的,三少爺請回吧。” “小迷,你,你是在怪我?” 她的反應與想像中完全不同,面前的白小迷陌生地令祁國瑜發懵,若不是眼前人臉上那塊標志性的胎記仍在,他都要懷疑丑八怪被人掉包了。 “你是因為訂親之事生我氣了?那是父母之命,我事先并不知情……” 他事先自然是知情的,既然是既成事實,為了哄她,怎么合適怎么說。 “我沒怪你,也沒生氣。” 小迷神色自然,心平氣和:“我與你往日雖然投契,實屬兄妹之誼,并未有私情。你要成家立業,我自當是送出祝福的,不管你與苗家小姐是兩情相悅還是父母之命,總之我們應該避嫌的。這對你我都好,對苗小姐也是一種尊重。” “小迷……” 不對!她居然顛倒黑白將二人間的關系撇得一干二凈! 不能讓她繼續說下去,要哄著她讓她繼續死心塌地,不能冷了心。 祁國瑜知道不論她是負氣而言還是真的心灰意冷,自己都要盡快使之歸于原位,恢復她的念想。 但他習慣于被哄著,被動地接受,面前一反常態口惹懸河的白小迷,陌生地令他抓不住節奏,愈急反倒愈張口結舌,有心低頭,卻不肯拋了架子做低伏小。 “你想岔了!” 他粗暴地截斷了小迷的話:“我心里如何想的,你不明白嗎?”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管你怎么想 你心里怎么想的,關我屁事!? 小迷暗翻白眼,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想繼續行騙! 她可不是原主!祁三笑一笑,魂兒就沒了,祁三說幾句似是而非的軟話,就恨不能以身相許以死相報。 等等,他好像是認真的吔……難道他對原主是有感情的? 面對深情款款急于解釋的祁國瑜,小迷覺得自己忽然變得很奇怪,整個人好像一分為二,理智上她清楚地知道,祁國瑜現在是在表演,是別有意圖的哄騙。 可是,看著他難過著急,原本應該是清醒看戲的她,陡然有股不受控制的痛楚襲來,心疼的感覺來得如此迅猛,意識中滿是nongnong的不舍,身體在這一瞬間不再受控制,眼底泛紅,嗓子酸堵,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想要去拉他的手,想要答應他所有的要求,甚至,想要撲進他的懷里,想要去親吻他飽滿的唇…… 親吻?! 小迷大驚,渾身一震,毛骨悚然,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這是原主未消的執念? 不對! 原主不會有這樣的欲念! 原主對祁國瑜的感情,純潔純粹,不涉及身體欲望,最親近的舉動亦不過是拉手或輕輕的擁抱,從不曾有過對他身體的渴望。 她所能想到的最親熱的幻想,無非是瑜哥哥擁著她,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個輕吻,更進一步的不可描述的成人行為,從未有過。 原主是個單純的孩子,圈子窄狹,身邊人也簡單。 她心思純凈,在白小迷看來,她對祁國瑜的感情,與其說是男女私情,不如說是精神上的依賴與戀慕更準確。 在她自認與瑜哥哥感情最好最親近的時候,都不曾有過生理欲望,沒想過要**上床暖被窩,如今就算剩下一縷殘魂,也不會突然想這個吧? 怎么可能突然起了生理欲望,想要親近祁國瑜?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一瞬間小迷心思百轉,明明自己對祁三是厭煩不喜的,怎么還會被蠱惑?不受控制似地想要靠近他? 白家心法快速運轉著,小迷的頭腦逐漸清明,內心的焦燥與饑渴漸漸消失,祁國瑜身上那種令她情不自禁想要靠近的吸引力越來越小,直至完全無感。 他身上有古怪! 經過社會與職場洗禮的白小迷不是單純如白紙的原主,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與祁國瑜有關,是什么呢? 小迷震驚之余迅速冷靜下來,微瞇著眼睛,仔細思索著: 動手腳無非通過幾個途徑,自己與他并未有肢體接觸,始終保持著正常距離,與他見面后沒有吃過喝過任何東西,不可能被下藥。 排除吃喝接觸外,似乎只剩下視覺與嗅覺了,總不至于眼睛里看到這個人,就被蠱惑了吧? 沒聽說祁國瑜練過媚衣功法啊? 何況能影響到她的心神,境界不低,秀姨不會毫無察覺…… 小迷望了望神情淡定的秀姨,翠眉微蹙,不對啊,若是秀姨知曉祁三對自己動了手腳,不應該是這般置身事外的悠哉模樣!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找不出哪里不對勁,最好的辦法是閃人! 小迷面色淡定,語調平緩,無悲無喜:“過往多說無益,禮物我收下了,三少爺請回吧。” “小迷,你……” 祁國瑜盯著她冷漠的小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中帶著一抹受傷,聲音中透著無可奈何的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