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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本活著,她不愿意。 為生存計,扮演她人,她知道這是必須的。 但戲演一時還可,若要演一輩子,一輩子都要按照原來主的一切活著,喜她所喜,惡她所惡,說她該說的話,做她會做的事情,一切的思想與行動都是屬于原主的,她永遠是演戲的傀儡,一輩子都是原主的替身…… 如果是這樣,那她要這次重生又有何意義?還不如直接死了,一了百了呢! 她想過這個問題,重生而后,小迷早已辨證地思考和取舍過,而后決定不動聲色——歷經(jīng)生與死后,她已經(jīng)打算隨遇而安。 不做原來的白小迷,她只做自己。 原主身上的一切,大至身世恩怨小至閨中愿望,她不排斥不否認,全盤接受的同時,亦會有選擇的來完成。比如覺醒血脈成為符修,這是原主希望的,也是她認為最迫切需要的,而癡戀祁三嫁其為妻這件事,即便是原主最大的愿意,小迷也不會去完成的。 至于會不會露出破綻,引起懷疑…… 對于自己身上出現(xiàn)的這些異常,她并不想解釋。 她沒必要解釋,你如何要一個人證明“我”就是“我”?“我”本來就是“我”,不需要自己為自己證明。 就算內(nèi)里掉了包,外面這副皮囊血rou,不折不扣,都是屬于原主的。 小迷在最初幾秒鐘里出現(xiàn)的被戳穿的愣怔之后,隨即恢復淡定。 看秀姨如何應答吧。 她的反常,秀姨再明白不過,如果秀姨也是懷疑的態(tài)度……唔,她也不會多解釋,說什么?你家那個白小迷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我這個白小迷是另一個白小迷? 更不想編什么謊,撒一個謊需要后續(xù)無數(shù)個謊話來圓場,這種挖坑兒埋自己的事,她從來不干。 不爭不辨,以后找合適的時機自行離開就是。 正因為最壞的局面早就想得清楚看得明白,真被置疑了,反而不在意了。 與小迷一般淡定的還有齊國公世子,作為始作甬者,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具有的巨大破壞力,仿佛真就是隨口那么一說,說完后就隨風而逝,并不指望著真有人來回答他的疑惑,至于秀姨的沉默,他更是毫不在意——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內(nèi)里實意如何,從他淡然自若的表情里看不出深淺。 他姿態(tài)優(yōu)雅的淺啜了口熱茶,白晰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天青色的茶杯,一副無聊地要鑒賞瓷器的模樣。 秀姨開始沒反應過來,再細想,卻將這番話當成了嘲諷與嗤笑,不由氣得嘴唇哆嗦,愈急愈說不出話來——真是豈有此理!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我們家小姐對你愛搭不理的是不懂事沒禮貌沒教養(yǎng),對你以禮相待,居然被說成不是我家小姐!這話里話外就沒一個好!滿滿的惡意!真是無賴! 果然物以聚類,人以群分!祁府上下就沒一個好東西,與祁府沾親帶故的果然都是小人!真是污了齊國公大好威名! 與白小迷猜想的一樣,她的反常秀姨的確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這種反常在秀姨看來,卻是求之不得喜出往外的好事! 多年來,秀姨心心念念孜孜以求的就是小姐長大懂事,不再一心癡傻的只知道圍著祁三轉(zhuǎn)悠,現(xiàn)在小姐終于要向著更好的方向發(fā)展,對秀姨這般護犢的忠仆而言,做為主人的女兒,小姐一夜間長大懂事是最理所當然的理應如此的,誰置疑,誰就是見不得自家小姐好! 不懂事你們笑話,懂事了你們還嘲諷,怎么做都不對,是吧? 即便是半開玩笑的也不成! 秀姨又氣又怒,卻又顧忌著齊國公府,不能直言相向,腦中思緒翻滾,氣急間竟找不到最適合的言語回擊,看著半垂頭的白小迷,愈發(fā)覺得自己小姐受了天大的委屈,好半天才平息了怒氣,黑著臉沉聲道:“趙世子慎言!” 原來是姓趙的…… 小迷暗自記在心里,她到現(xiàn)在也沒想起有關(guān)齊國公府上以及當前這位世子的背景資料。 “怎么了?” 趙世子似乎對秀姨突然而至的不悅極為不解,一臉的無辜:“我哪里說錯了?” “天色已晚,就不留世子用餐了,您請吧。” 秀姨板著臉下了逐客令。還好意思問哪里錯了?若不是礙著他的身份,直接大棒子攆人了。 趙世子一臉的驚愕,桃花眼里浮現(xiàn)出委屈的光芒:“恕我愚鈍,不知哪里惹到了主人家?” 小迷的心頭卻滋味難明,秀姨當真是護短得緊……只是現(xiàn)在護的是她,將來若有一日,知曉此她非彼她呢? “不敢!趙世子既然質(zhì)疑我白家血脈真?zhèn)?,想必也無舊可敘?!?/br> 秀姨依舊是僵硬的笑,冷冰冰硬邦邦地勉強維持表面的客氣。 “秀姨言重了……” 趙世子一派誠摯,真誠得不能再真誠了:“你誤會了,我并無輕慢之意,小迷長進是好事,我自是欣喜,何況,名滿天下的安香白氏白虹血脈,焉是我能質(zhì)疑的?” 此人倒是蠻會巧言善辯的,是裝模做樣的段位太高還是本就有口無心…… 小迷不著痕跡地打量著,暗中分析趙世子的行為,目前為止這位爺?shù)谋憩F(xiàn)頗有點無跡可尋的高深莫測,要么是隨性而為坦蕩不拘,要么是手段高明大謀不謀——貌似以他齊國公世子的身份,對她也沒什么好圖謀的吧? 小迷覺得自己想多了。 正文 第十一章 這廝毒舌 不知是趙世子的的表情太有說服力,還是秀姨心有顧慮不想弄僵了關(guān)系,她緊繃的神色放松了幾分,接了他的話意,順階而下:“這天下確實不會有人敢冒充安香白氏傳人,誤會了世子,是我的不是?!?/br> “無妨,原是我言語不妥,秀姨也是護主心切?!?/br> 趙世子的態(tài)度甚是寬容。 小迷明顯能感覺出他從一起初就并沒有將秀姨當成普通的仆婦,而秀姨對這份尊重也坦然視為平常,并無誠惶誠恐受寵若驚之感。 是他這個世子平易近人,還是他對大師隨從的禮遇?抑或是,拋去身份他這份尊重是針對秀姨個人的? “那是,小姐比我的命還重要,我自己的命可以不要,卻聽不得任何人說我家小姐一個不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