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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妥妥的校花頭銜非她莫屬,那又怎么樣?泥石流面前,美女丑女一視同仁,瞬間秒成渣渣。 沒了性命,任你美若天仙也是白骨一堆! 臉上有塊胎記算什么?丑如無鹽又如何? 只要重獲生命,性別沒變,四肢俱全身體健康,且又正當青春年少,這樣的逆天好運,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一塊胎記換條命,怎么看都是大賺特賺,太過貪心是要遭天譴的! 比起活著,自由地呼吸新鮮空氣,胎記顯得微不足道,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微小瑕疵。 彼時白小迷真沒把相貌美丑當回事,此時再看著眼中丑陋猙獰的胎記,心情多少有些復雜。 這胎記,是一代大符師白若飛身殞的標志,也是一位父親留給女兒最后的庇護。 白小迷自小就是美人胚子,如果有父母親在身邊,她的臉就永遠是白皙如玉,肌膚無暇,如果失去可以依靠的大樹,而她又不能覺醒白虹血脈,隱藏的印記會悄悄浮現,讓她變丑,免于以色侍人。 這個秘密只有白若飛夫婦知曉,秀姨只偶然聽白夫人提過,并不知曉詳情,只知道小姐身上藏有能指向主人生死動態的印記,具體是什么,卻一無所知。 至于白小迷自己,更是一無所知。 變化始于暫居祁府的那一年。 雖然對于主人失約祁連衡,甚至一直未來九陽城接小姐,但秀姨等人只當是主人遭遇突發狀況,一時無法分心,待處理完了自然會回來接小姐,在這之前,她們只管帶著小姐安穩地等在祁府就好。 直到某一天,白小迷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微不可見的朱砂痣。 開始誰都沒在意,一顆小痣而已,何況一點朱砂不論長在哪個位置都是增色不減色的。 秀姨最先發現那顆痣似乎長得太快了,原先比細沙還小的微粒,不覺間長成了小米粒大,在一年多的時間里長到了黃豆大小。 在這期間,大師始終沒回來,也不曾派人前來。后又兩年,不曾有過半分音訊。 白小迷八歲時,那顆痣已經長成一塊胎記,爬滿半邊臉腮,原先粉嫩雪白的嬌美娃娃,隨著逐漸變大的胎記變得丑陋。 早在朱砂痣有所變化時,秀姨就想到了白夫人說過的話,心中已有不詳的猜測,只是不愿意相信,及至長到黃豆大小時,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主人杳無音信,小姐漸漸長大,臉上的印記越長越大,不關心自己遲遲不能覺醒的血脈,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祁三公子身上…… “所以,這就是印記……”原主父親的訃告?墓志銘? 小迷下意識地摩挲著自己的右臉,掌心傳來粗糙感,胎記上布滿細密的小粒,觸感不好。 “秀姨,還有多久?” 原主好象今年已經十四歲了……如果十五歲前不能覺醒,過了十五歲就終生無望了。 這個胎記應該到十五歲時就停止?還是會無期限的一直長下去? “明年六月就滿十五了。” 還有十四個月,如果到時候小姐還不能覺醒,就徹底沒希望了,即使主人有幸回來,也無力回天。 十四個月,滿打滿算不超過四百三十天! 白小迷暗嘆口氣,這可比當初高考倒計時要嚴峻,這才是真正一步天堂一步地獄! 原以為自己否極泰來死而復生可以暫且過一段平穩日子,沒想到根本沒有喘息的時間…… 臉上的印記她不在意。 美有美的榮光,丑有丑的安份。 日子過得好不好,關鍵看自己。懂得生活的人,低到塵埃里也能開出花來,但是,能不能覺醒血脈,卻決定著她重生這一世的生命質量,好日子誰不想過?若能成為修士誰愿做凡人? 可這血脈要怎么個覺醒法呢?只能順其自然坐等不成? 坐等完四百多天,然后接受現實? 這可不是白小迷的風格! 自小爺爺就教她:想要什么就努力去爭取,不要說什么是你的就是你的,不爭不搶不作為也會是你的,天上掉餡餅是白癡的幻想,你不說不動誰知道你想要? 有想實現的目標,就要全力以赴想盡一切辦法,成功了皆大歡喜,若失敗——努力過遺憾會少。 她必需要覺醒血脈,必需要成為符修!這是未來一年兩個月的唯一目標! “秀姨,你對白虹血脈知道多少?” 書上說,血脈覺醒主要由不可知的自然力引發,非人力能為,但經過漫長的經驗摸索,那些傳承久遠的世家,會有一些針對自家血脈覺醒的輔助手段,這種類似的家族秘訣,安香白氏應該也會有的吧? 正文 第八章 冒出個小叔公 秀姨不是白家世仆,對于白虹血脈的認知,與小迷從書上看到的相差無幾。對所謂的輔助覺醒的獨家秘訣自然更是一無所知。 唯一有價值的是,她知道是要配合練習某種經脈心法,會有增益。 經脈心法? 內功? 放下手中的大書,揉了揉發僵的眉心,窗外陽光漸漸西斜,黃昏的風吹送著花香而來,空氣中充盈著春天特有的熏然醉意……焦頭爛額的一天又要過去了! 小迷纖細如玉的手指敲了敲發木的額頭,無知的感覺太不妙了,她現在是高智商的文盲。 想她白小迷自小就是學霸型天才少女,小學中學連連跳級,二十一歲研究生畢業時,同齡人還在讀本科呢。 好吧,她過往是太過順水順風了,終于深刻地體會到什么叫時不我待的緊迫,什么叫頭上懸著一把刀! 無論如何,她都要覺醒血脈成為符修的! …… 隨著叩門聲,門簾卷起,秀姨走了進來,表情略有幾分不自然,“小姐,有貴客拜訪。” 貴客? 小迷的神情有幾絲意外,她來了這些天,除了秀姨與白靈,還從未見過其他人,院里別的仆婦丫鬟,不是近身服侍進不得屋里,還從沒有外人來過。 “誰?有事?” 傾刻間恢復了淡定,既被秀姨稱為貴客,想是與原主相識的,她不確定來拜訪的這位是否在原主的記憶中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