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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段溫綸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渾身上下都疼,尤其是屁股,整個房間里煙霧繚繞,嗆得段溫綸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煙灰缸里全是煙蒂,身邊的人咬著濾嘴又點了一支煙。段溫綸極其厭惡吸二手煙,放在平時他一定會讓這個人感受一下鼻孔里插著香煙吸的感覺,但此刻只想吸煙壓一壓心頭的煩躁。段溫綸從皺皺巴巴的衣服里取出自己的煙,卻怎么也翻不到自己的打火機(jī)。“打火機(jī),借一下。”段溫綸兩只手指夾著煙對到那個人的面前,對方斜了他一眼,將桌子上的打火機(jī)推到他的面前,明明是他的屁股遭了罪,對方還擺出一副吃虧的模樣。段溫綸一邊點煙一邊朝著那個人的方向翻了個白眼。不過,這才是段溫綸和駱翰池平常的相處方式,他們是情敵,而不應(yīng)該是一夜情后溫存的對象。兩個人的相識極其俗套,駱翰池抱著一夜情的小妖精走出賓館的時候看到一個軟儒可愛的小美人omega散發(fā)著梔子花的幽香,在那之前駱翰池從不相信什么一見鐘情,小美人的回眸一笑勾走了他的魂,哦,原來是他沒有遇見對的人。駱翰池立刻拋下手邊的小妖精,將小美人壓在墻邊:“很好你是第一個引起我注意的omega。”這個小美人當(dāng)然不可能是段溫綸,段溫綸推開了駱翰池,冷著臉說:“有病去治,我?guī)湍愦?20。”轉(zhuǎn)頭又柔情似水地安慰一臉呆滯的小美人,虛偽地讓駱翰池感到惡心,尤其是那股濃郁的玫瑰花香,那是alpha應(yīng)該有的氣味嗎?o里o氣的,嘔嘔嘔!駱翰池沒臉沒皮,不顧一旁段溫綸的冷臉湊到小美人面前大獻(xiàn)殷勤,小美人純良無害,毫無戒心地就把自己的名字和電話告訴了駱翰池。冉安嘉,小美人有個和人一樣柔軟甜美的名字。當(dāng)駱翰池戀戀不舍地離開的時候,冉安嘉還擺著手告別:“下次再見!”還有下次,四舍五入就是冉安嘉對駱翰池有好感,過不了多久就能讓小美人眼淚汪汪地躺在自己的懷里了!“真是個有趣的人!”“這也不一定……”段溫綸笑著,內(nèi)心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白眼。當(dāng)駱翰池沖過來的時候他是真心實意地希望這個人去看病,當(dāng)這個人滿口土味情話低俗言語還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時,段溫綸覺得這位大爺已經(jīng)病入膏肓,無藥可醫(yī)。段溫綸一向看不起粗俗鄙陋的低等人,像這樣的人還想高攀冉家的小少爺也真是癡心妄想。段溫綸怎么在內(nèi)心鄙視駱翰池都是沒有意義的,冉家的人和段溫綸把這位小少爺保護(hù)得宛如白紙一張,冉安嘉第一次遇見駱翰池這樣來自街巷的人感受到的只有源源不斷的新鮮感,以至于一直過度溺愛冉安嘉的他也開始反思是不是他們寵溺得過了度,是時候告訴傻白甜少爺社會的黑暗,人心的齷齪。要說是齷齪,這還真是段溫綸的偏見,駱翰池自從下定決心要追冉安嘉,再也沒有什么鶯鶯燕燕圍在他的身邊,追了有多久素了就有多久,連他本人都吃驚于真愛的偉大。倒是段溫綸在冉安嘉面前總是深情款款,癡心不改,身邊的omega從來沒有斷過。“我喜歡冉安嘉他又不喜歡我,為什么要虧待自己?”段溫綸面對駱翰池的斥責(zé),嗤笑了一聲。“怪不得這么多年冉安嘉只把你當(dāng)他哥哥。”“你這么一往情深,也沒見冉安嘉對你心動過。”一個alpha是從小到大的好哥哥,另一個alpha是意外結(jié)識的好兄弟,沒毛病!兩個人都覺得大概不到生兒育女的最后關(guān)頭冉安嘉是不會開竅的,一邊趕走其他有不軌意圖的alpha,一邊不忘見縫插針地相互battle。可就是這樣的冉安嘉卻有一天帶著一位狂拽酷帥吊炸天的冷面男子到他們面前說:“我想把這件喜訊第一個告訴你們,我和他在一起了。”冉安嘉和肇飛丹的愛情就更加俗套,冉安嘉偶遇了契合度99%的肇飛丹,在荷爾蒙的作用下陷入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發(fā)情期,兩個人纏綿著奔到酒店,rou體的契合進(jìn)階到情感的融合,zuoai標(biāo)記告白一氣呵成,根本沒給駱翰池和段溫綸一點拒絕的機(jī)會。駱翰池看著冉安嘉充斥著喜悅和幸福的笑容倒是發(fā)不出脾氣,沒追到就沒追到唄,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小美人,駱翰池很快就看開了,像個真正的兄弟一樣拍了拍冉安嘉的肩膀道了聲祝福。“謝謝你。溫綸哥哥,你怎么了?”段溫綸這個時候臉色蒼白得很,垂下的手握成拳頭攥得緊緊的,帶著寒氣的目光投向那個突然闖入的男人。駱翰池本能地覺得不妙,立刻拉著段溫綸跑開,一邊跑著一邊說:“我代段溫綸祝你們百年好合,心想事成,萬事如意!”同是天涯淪落人,這一刻他們不再是針鋒相對的情敵,只不過是兩個同時失戀的可以相互慰藉的男人。“去他媽的百年好合!”駱翰池朝著段溫綸舉起酒杯。段溫綸看都沒看他一眼,自顧自地自干一杯,又嫌棄地皺眉,推開酒杯打量了一圈ktv的包間說道:“什么鬼地方,吵得我頭痛。”去他媽的天涯淪落人!“我?guī)氵^來發(fā)泄,嫌棄現(xiàn)在就滾蛋!”駱翰池說完,就在屏幕上點了首歌鬼哭狼嚎起來。駱翰池聲音低沉沙啞,要是唱起悲情歌深沉憂傷,但駱翰池不懂悲情歌有什么意思,大多都是啞著嗓子亂嚎發(fā)泄,刺得段溫綸直接奪過駱翰池的話筒。“你干什么呢你?”段溫綸沒說話,只是沉默著點了首歌。駱翰池沒聽過,屏幕上的女歌手傷情地捂著胸口,耳邊傳來的是偏中性的高音,情到深處還帶著點顫音。一曲結(jié)束,駱翰池還有點在悲傷的氣氛里出不來,段溫綸面無表情地把話筒放了下來,“這才叫唱歌,你那叫雞叫。”“我嚎得舒服!你這種追人都不把自己憋著的也懂這種把自己憋到內(nèi)傷的歌?”“我懂不懂不要緊,能糊弄聽著的人就行了。”段溫綸拿開瓶器撬開剛還嫌棄的啤酒,灌了一大口后,突然說道,“這是冉安嘉喜歡的歌,酸得掉牙,沒想到吧?”駱翰池喝著酒點點頭,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畢竟冉安嘉在家里也不需要繼承家業(yè)天天隨心所欲地搞些文字創(chuàng)作,都是些文縐縐的東西,駱翰池都看不懂。駱翰池又喝了幾瓶,有點上頭,看到段溫綸還是那樣皺著眉溫溫吞吞的樣子,這火氣就大了:“瞧你這幅樣子,搞得是我委屈你喝的!”駱翰池舉著菜單叫來服務(wù)員,點了單子上最貴的那瓶“歲月迷情”文縐縐的玩意。“先生,你確定要點這個嗎?”“對。”“這個歲月迷情,和別的酒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