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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常訓斥我,生為男子,半分壯志雄心都沒有,小妹常說,這世道對女子何等不公,可我卻覺得,我亦沒有被公正對待啊,只因為我是男人,便必須學會舞刀弄槍?我便不能安安靜靜寫寫畫畫了?”江卿月嘆道,“如今先生若是想養(yǎng)著我這閑人在這兒,撐撐場面可以,可千萬別給我什么奏折公務來看,那真是會要了我的命的!”說罷,三人都是一陣唏噓,很快褚襄就發(fā)現(xiàn),江卿月幸虧沒有真的做國主,不然他就是那種典型的點錯技能點的亡國君,治國理政一樣不懂,琴棋書畫到是樣樣精通……不過他也沒真閑在宮里什么都不做,他幫著去負責畫宣傳畫了,好些個從沒配合過的畫手在他指導下,一起繪制一副巨型海報,十幾米寬幅那種,畫得又快又好,色彩艷麗明快,掛到飛艇上去,那叫一個招搖過市,宣傳效果十足十的好。“我決定了!”褚襄說,“我們不能只有軍校和基礎(chǔ)教育,一個國家并不止需要暴力部門……我們可以開始著手建設(shè)些……比如,藝術(shù)學院?”——現(xiàn)成的院長在這兒擺著,不用多浪費啊!被趕鴨子上架的江卿月抱著紙筆,一臉迷茫,待到開學大典,聽說竟然還要“院長講話”,和每一個沉浸在自己小天地里的藝術(shù)家一樣,江卿月明顯社恐發(fā)作,雖然面上一派優(yōu)雅從容,實際上全身汗毛都快變成火箭發(fā)射離體了。——以上來自謝知微掃描結(jié)果,光憑看還真看不出來。典禮當天,江卿月知道自己說不好,干脆抱了張琴上去,或許藝術(shù)家們的腦電波有一個獨特頻道吧,總之臺下新生聽得是熱淚盈眶,感動非常,結(jié)束后掌聲雷動,而旁觀的褚襄只能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艦長,你以前不會彈這個琴的?”“曾經(jīng)會……忘了……雖然沒忘干凈,但也大約就還能彈個或者。”褚襄遺憾地說。“哦……”謝知微若有所思。在新的藝術(shù)學院帶動之下,南境開始了一股新的文藝風尚,民間藝術(shù)家花樣百出,盡情創(chuàng)作,普通百姓茶余飯后,也愛湊湊熱鬧,就算聽不懂臺上那位琴師的古曲和彈棉花有什么區(qū)別,但一次不懂,我們還不能去第二次嗎?長年累月接受熏陶,總能耳濡目染,沾點風雅吧?沒有人規(guī)定聆聽琴曲、欣賞畫作的必須是業(yè)內(nèi)人士。與褚襄想得不一樣,江卿月出身宮廷,在得到他的自由之后,竟然格外喜歡走街串巷,換身尋常衣服,就溜到街上去即興表演了,他時而彈琴,時而作畫,一時間陳國都城這邊都知道街頭有個“流浪藝人”,他能彈高雅的古曲,但若是喝兩杯酒開心了,沒準也給你彈一個市井小曲兒;他會畫潑墨的寫意山水,但也能給街邊的一家人畫全家福肖像,而且收費相當便宜。以至于,從此在他的帶動下,陳國原本的都城慢慢成了南境有名的“浪漫之都、文藝圣地”。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到了次年秋天,便在此刻,楚衛(wèi)終于支撐不住,遞交了降書。第104章插播番外1:星空少年01褚襄有陣子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在兩個世界都叫褚襄——這一般不是穿越網(wǎng)文里的套路嗎——因為另一個世界或者書里的某個角色恰好和自己重名,然后自己一不小心意外死了,就嗖地一下穿過去了。后來褚襄忽然想起來為什么自己兩個世界都叫褚襄了,大約在他一歲半多的時候,聲帶和口腔發(fā)育到可以清晰吐出完整詞句后,他說的第一句話既不是爸爸也不是mama,更不是家里阿貓阿狗的名字,是——“我叫褚襄”。然后,他心略大的新世紀爹媽一聽,哎呀,這是個天才,自己給自己起了個名兒,還挺好聽,那我們給他改成這個吧!那算是靈魂對家鄉(xiāng)的無意識留戀?褚襄是被人“害死”在春宴之前的,除了貴族們舉辦的春宴,這些自詡風雅的文人墨客們也有自己私下里的聚會活動,比如頂頂有名的千鯉池,這幫學士名流熱愛在這兒喂魚喝酒,直到褚襄喝得有點醉,酒后微醺獨自站在湖邊看魚,忽然有什么人從他背后拎起他的領(lǐng)子,把他丟下了湖——那個湖是有護欄的,褚襄百分百肯定自己不是失足,那護欄得到他胸口下方的位置,想掉下去,需要后頭有人把他舉起來。當年的褚襄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丟進湖里喂魚,但他也沒有時間仔細思考,更夸張的事兒隨之發(fā)生。他睜開眼睛,看到一個陌生的世界,張嘴下意識地喊了一聲,于是新生的嬰兒發(fā)出嘹亮的啼哭,一個等在旁邊急不可耐的男人聽了,差點伸手從護士懷里搶孩子。這是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小小只的褚襄躺在嬰兒床上,忽閃著大眼睛四處瞧——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說什么,都因為太小、聲帶發(fā)育不全而變成無意義哭哼之后,他就老老實實閉嘴了,而且,發(fā)出聲音真的很累——對才出生的嬰兒來說。屋子寬敞明亮,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天花板上能看到云彩的形狀,褚襄錯愕著,在他熟悉的世界里,不存在這樣明媚整潔的大房間,因為貴族們的房間干凈,卻不可能沒有奢華裝飾,而平民家里簡潔,但一般充滿塵火氣息才對。每隔一定時辰,有一些穿白大褂的男人女人進進出出,給他喂奶、喂水、換洗污穢的衣物,他還會被帶去給那個差點和護士搶孩子的男人抱,房間里還有一名女子,褚襄艱難地推論得出——這是他母親。新世界的父母捧著小小的、安靜的小孩兒,如同捧著一件珍寶,如果褚襄現(xiàn)在能聽懂這個世界的語言的話,他會聽見他爸高聲宣布:“我要為他寫詩,我要歌頌這個純潔美麗的生命!”……呸,長大后的褚襄和任何一個本土叛逆少年一樣,吐槽自己老爸過于酸溜溜的現(xiàn)代詩歌。他父親是一個詩人,母親是個搖滾樂隊的鍵盤手,他父親有一大半的詩都在描繪他母親演出時的風采,但褚襄長到四五歲、不會再在公共場合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狀況之后,他父親抱著他去過一次母親的音樂會……怎么說呢,你們開心就好。褚襄痛苦地捂著耳朵,再度找回了瀕死的恐懼感,他媽那個重金屬搖滾實在是一種精神攻擊,臺下各種歡呼的小青年,畫著濃厚的黑眼線、深紫色的嘴唇,鼻子上能打一排環(huán),耳朵上吊著至少兩厘米的大尖牙,他媽在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