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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理解。漠北部落實行奴隸制度并非一日兩日,很多貴族身邊擁護著他們手下忠誠的奴隸們,在古牧大軍襲來的時候,拼死反抗,誓死不從,甚至顯得“相當有氣節(jié)”。不過古牧并沒有殺死他們,所以這份“氣節(jié)”得以被成全——他們被集中關押,并且,如果繼續(xù)一意孤行地抵抗,將不會得到食物補給。這不是古牧的主意,大漠里部族征戰(zhàn),殺死戰(zhàn)敗部落士兵與男性成員幾乎是一種傳統(tǒng),所以古牧宣布不這樣做的時候,他的手下是有些反對的,于是古牧問蘇靳:“你家那位褚先生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蘇靳回答:勞動力,先生說了,勞動力資源是很珍貴的,把敵人直接變成尸體很不劃算,不如利用到最后。——某種程度來講,褚襄也可以假裝自己是個冷酷無情的資本家來著,他可以仁慈地寬恕敵人,哪怕這名敵人上一秒差點把他大卸八塊,但寬恕是有條件的。正式成為唐國法律,迅速被頒布實施。古牧看完蘇靳的解釋,他坐在銀鷹身邊,盯著他修長的手指,有些出神,在銀鷹停止手語后,古牧湊過去,狀似隨意地捏了捏蘇靳的手指:“對不起,你比得太快了些,能不能再教教我?”蘇靳皺著眉瞪他,古牧則十分真誠、無比誠懇地說道:“褚先生不是吩咐你教我手語了嗎?我的確笨了些,所以只好麻煩你多做幾次了。”這解釋冠冕堂皇,合情合理,蘇靳不善言辭——不只是不會說話,他就是嗓子不壞,他也不太擅長和別人交流,沒看出古牧的歪主意來,所以某位大首領就借著大戰(zhàn)告捷,正大光明賴在了蘇靳帳篷里,學手語。“喝奶茶嗎?”古牧問,“還是來點酒?”蘇靳回答:奶茶,謝謝。“唔……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古牧一邊遞給他一碗加熱過的奶茶,一邊隨意地問,好像他真是個勤學好問的好學生。蘇靳在地上寫:是謝謝的意思。“你為什么不喝酒?”古牧靠在一邊,自己端著一碗酒,不過看蘇靳在喝奶茶,想了想,也換了一碗奶茶。在大漠,不喝酒的人太少了,五六歲會跑的小孩都在偷大人酒喝了,尤其是打仗勝利,不喝一頓痛快的,簡直不是大漠兒女。蘇靳笑了笑:我與您不一樣,我從前是奴隸,哪有給奴隸喝酒的呢,所以一直也喝不慣,沾一點就意識不清了。奴隸,在舊貴族眼里是兩只腳的牲畜,又不是人。但是,古牧從蘇靳身上沒有看到一丁點怨恨,他接觸過緘默者部落,那些最激進的“逃奴”,追尋自由的先鋒,他們提起貴族時大多咬牙切齒,恨不得生食其血rou,但蘇靳沒有,蘇靳非常平和,甚至在說起來的時候,有一點很淡的同情。他說:以前有一個貴族小姐,年紀不太大,可能也不懂什么事兒吧,她喜歡過我,說長大要讓我娶她……然后她的父親發(fā)現(xiàn)了,這當然不是貴族的錯,是下等奴隸用骯臟思想蠱惑了貴族小姐,所以他把我用馬拖出去,要拖到大漠深處去,非常幸運的是,國主攔下了瘋跑的馬,救起了奄奄一息的我。我當時也曾憤怒過,恨過,很久之后我們即將啟程離開大漠,我輾轉聽到了那個姑娘最后的消息,她嫁給了門當戶對的貴族少爺,然后懷孕的時候被酗酒的少爺失手打死了,于是兩個小家族因此展開了血戰(zhàn),后果……想來好不到哪里去吧。“我小時候也有一個奴隸奶娘。”古牧忽然說,“她長得很美麗,教我用草葉子吹小曲兒玩,但是我父親看中了她,一個奴隸怎么可能反抗她的主人呢,她不再做我的奶娘了,但我小時候還是喜歡偷偷去帳子里找她,我母親知道了,覺得這個女人又勾引男主人,又蠱惑小主人,不是個好東西,就像……像你過去遭遇的那樣,一匹瘋馬拖著她去了大漠深處,但她沒有遇到一位賢明的藍國主,她可能死在半路了吧,最后尸骨永遠留在了我不知道、也找不到的地方。”火上煮著的rou湯發(fā)出咕嘟咕嘟的聲音,蘇靳打開蓋子,撒了一把香料,然后古牧很自然地拿了個碗,蘇靳給他盛了一碗。他忽然說:“都過去了,以后再也不會了。”蘇靳一愣,隨后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容,不是那種禮節(jié)性的,而是一個真正帶著笑意的笑容,古牧一抬起頭,恰好就看到這樣一幕,嘴里咬著的一塊羊rou沒咬住,啪地一聲跌回湯碗里。……蘇靳抬手擦了擦臉,比劃:你的嘴巴是漏了嗎?古牧像是完全沒被自己剛才的丟臉行為影響,他豪邁地哈哈大笑,甚至伸出手去,把蘇靳臉上沒擦干凈的湯汁抹掉,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順手就舔了一下。“我說了這么多,那也不妨就都直說了算了。從我小時候失去我喜歡的奶娘開始,我就下定決心,我喜歡的東西我以后一定要牢牢看住才行。”古牧說著,坐到蘇靳身邊,“你愿不愿意到大漠來?我會跟你們國主說的。”等等——蘇靳掙扎著抬起手,古牧靠得太近,他身上有一種非常具有侵略性的男性氣息,不像中原地區(qū)的人那么委婉,古牧直來直去,并且也不打算繞彎子,他靠得很近,話里的意思也相當直接,不是那天故意與褚襄演戲的樣子,他這一回認真,又有些霸道,給了蘇靳一種不答應就跑不掉的錯覺。蘇靳下意識地后退,但古牧伸出胳膊,頗有些蠻橫地攬住了他的腰,蘇靳整個人瞬間變成一只煮熟的蝦子,他一把抽出短刀,架在古牧脖子上,但他另一只手讓古牧抱住了,根本抽不出來,所以完全沒法說什么。古牧也不生氣,低笑一聲:“嗯,你要是想拒絕,一刀砍了我就是了,我絕無怨言。”——哪有這樣的!蘇靳氣得手都哆嗦了——他當然不可能一刀砍下去啊!砍死了,這辛苦折騰的各種謀劃不都廢了?“唔,你要是不砍,那就是接受了。”——你這是不要臉!蘇靳想,不要臉!正面比拼力氣的話,實力差距還是相當懸殊的,蘇靳用盡力氣也沒法把被按住的胳膊抽出來,能活動這一只雖然拔刀架在了古牧脖子上,但古牧就仗著蘇靳不敢砍下去,堂而皇之地頂著刀硬湊過來,蘇靳側了側頭,于是他的吻落在蘇靳紅透的耳垂上,古牧甚至相當豪放地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