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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墻壁,一手牢牢抓住了藍玨。藍玨急忙回身:“怎么樣?”“……不行了……我走不動……”他艱難地喘了兩口,看向藍玨的眼神充滿堅定。一句“我不能扔下你”已經順應情景地溜到了藍玨嘴邊,然而,事情的發展非常出乎意料,褚襄說著,整個人靠在了藍玨肩上,然后順勢抱住藍玨的肩膀:“麻煩您抱一下!”藍玨:“……”他發愣的時候,那人還整個軟綿綿地纏上來,一邊拍著他的胸口,催促:“快啊,刺客追來了!”藍玨果斷伸手到他膝彎,一把就把人抱在懷里,邁開長腿狂奔而去。他的體力畢竟是戰場歷練出來的,邊跑還能一邊問話:“你怎么招惹了這么多刺客?你還對長公主做了什么?”這話說得,長公主都年過五旬了……褚襄靠著藍玨結實的肩膀,失了些血,有點冷,現在靠在他溫熱的胸口,有些昏昏欲睡。“唔……”他調整了一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說,“這次不是長公主,這一回是我正在越界,而對方試探回來罷了。”他說得平平常常,好像一切盡在掌握,然而藍玨肯定,剛才他沒到的話褚襄就死了。忍不住戳破他:“若我不在,你如何脫身?”“世上本來就沒有萬全的把握,今次的結果是,您在,我很幸運。”褚襄微笑,然后舒服地挪動了一下頭,差點真的睡過去。果然如褚襄所說,刺客只是“試探”回來,并非真的趕盡殺絕,三條街后,身后的追兵消失。戰場出身的藍玨有隨身攜帶金瘡藥的習慣,他直接把褚襄往巷子里一個麻袋上一丟,把剛要睡著的人驚得差點跳起來,然后毫不客氣地掀開他的衣服,一把藥撒上去,疼得褚襄眼淚都流了出來,嘶嘶吸氣。但止血效果也是奇快無比。只聽藍玨用力壓著他冒血的傷口,語氣不善地說道:“紅粉銷魂窟,是不是很好逛?”褚襄有種私生活作風出現問題被長官抓去寫檢討的錯覺,下意識地道:“我知道錯了,以后絕不再去……呃……不是,君上,那妓館里有您能用到的人。”“哦?”“如今天衍城內義黨與殺手遍地都是,但是義黨您不需要考慮,那些人只是趁亂添油,并沒有真正的計謀和規劃,對于是誰當君主也沒有什么概念,只是攪混水,以后您勢力做大,那些所謂的‘義士’會自動投靠,以求報效。”藍玨挑眉:“那你的意思是,要我收攏殺手?”“還有比暗殺者,更適合用于暗中積蓄實力的嗎?他們效率精準,分布在各行各業,不僅掌握信息情報,又有執行能力。君上,信息是一個重要的資源,若要爭奪天下,消息靈通,不比國庫充盈的好處少。”褚襄微笑回應,“對方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所以,他們在試探我們的目的和身份,這是在給我們下馬威呢。”“你有什么資本招攬刺客?”“君上,不是所有人都有選擇,會做殺手的,無外乎為了生存。”褚襄自信回答,“除非那是喜歡殺人的瘋子,那算我失策。”藍玨按了按褚襄的傷口,頓時,疼得褚襄一把抓住藍玨的手腕,低聲痛呼求饒:“別……君上,疼……”看著人是真的疼了,額頭都浮起了一層冷汗,藍玨心中有種詭異的暢快,但又的確不忍再下手,這才收手,問道:“那你接下來是如何計算的?”“嘶……”褚襄輕喘了兩聲,說,“我只提供選擇,選或不選的決定權在您,您若是覺得可行,就接著去接觸。這次的刺殺有試探我的意思,若我輕易就死了,自然也沒資格見到刺客們的頭目”藍玨冷哼一聲,勾起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那分明就是說,如果沒有我你這會兒死透了。他思忖片刻:“我不喜歡刺客,但,比起那些天天吃得溝滿壕平的貴族,刺客是個更容易接受的選項。”褚襄幾乎想問——您有喜歡的人嗎?但,看著對方懸在自己傷口上的手,硬是憋了回去。嘖,封建君主!褚襄腹誹。褚襄承認,這是“穿越后遺癥”,他再次,再次忘記了自己不再是龍雀的艦長。那些星辰的光,已經根治在骨髓里,褚襄微微苦笑,他想,這輩子都挖不掉了。如果,還有龍雀在,如果還有一身強化外骨骼,一把光能槍……沒有如果了,褚襄對自己在另一個星空里的所作所為從不后悔,他只要想到,在他身后,家國無恙,就什么都夠了。“走吧。”藍玨重新把人橫抱起來,小心不再碰他的傷口,轉身向驛館走去。然而,在他們到達驛館的時候,赫然發現鐵衛衛長白靖安正等在那里,一眾緹衣鐵衛已經將整個驛館全部包圍。作者有話要說: 講道理,藍jio也是達成了成就的,在我這么多本故事里,藍玨是第一個攻營救受的,我其他的受武力值都比攻高……藍jio得意中。以及,不用擔心褚襄武力不行,這才剛開始,我沒給他安排金手指,他是不破金身!!!目前正在一點點解鎖,以及,某種意義上說,他會找回“龍雀”的。我這本原來就想叫龍雀的,結果群里有讀者反映,聽起來像打麻將的雀圣什么的……orz就改成了現在的標題。……昨天前二十已發小包包,請大家繼續用評論淹沒我,謝謝合作!!!第15章第十五章還有幾十米的時候,褚襄伸手到自己傷口上用力一按,已經止血的傷口再次開裂,一股新鮮的血液從中溢出,藍玨驚訝的情緒還沒來得及表達,只覺得兩根微涼的手指迅速在他嘴角摸了一把,血液離開身體很快變涼,摸到嘴邊的時候已經是冷的,但藍玨像是被燙了一樣,微微斥責:“你在做什么!”白靖安已經迎了上來,他趕到時,褚襄正靠在藍玨肩上,把臉埋起來,手也無力地垂了下去,一副重傷到無法言語的模樣。看見這種場景,白靖安到嘴邊的詞一變,改成了:“藍國主遇刺了?”藍玨不悅地抿著嘴唇,嘴角扯了扯:“顯而易見。”“這位——”白靖安遲疑了片刻,伸手試圖拉過褚襄垂下的手,藍玨向后推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