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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的看著守衛(wèi),守衛(wèi)只恭恭敬敬道:“國主吩咐過了,這兩天若是雁回姑娘來找,便可隨時進入的。” 雁回這才點了頭,踏入巨木王宮之中。 青丘國主知道她會再來的。這個九尾狐王雖是天命將近,力量衰弱,可老謀深算,揣度人心,卻依舊比任何人都強。或者說他將世事,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雁回入了青丘王宮,卻見青丘國主并未等在王宮之中,反而是有好幾只發(fā)光的螢火蟲在雁回面前飄,雁回跟著它們走一步,它們便又往前飄一點。 就這樣螢火蟲一點一點的領(lǐng)著雁回走到了巨木王宮的另一頭,一道小門輕輕打開,螢火蟲飛去了外面,雁回跟著走去,發(fā)現(xiàn)地上的路根本已經(jīng)不在是路了,而是這巨木的根,她順著樹根一路向前,卻是走到了一處往外伸出老長的巖壁之上。 雁回記得,這是第一次她和天曜被燭離帶來見青丘國主的時候,他們在山下看見青丘國主站在懸崖之上瞭望遠方之地。這里,也是國主夫人歸天的地方吧…… 今夜夜色濃郁,天空之中無星無云,唯有一輪皓月當(dāng)立空中。讓夜色極為澄澈。 雁回但見青丘國主立于懸崖末端,山下夜風(fēng)席卷而上,亂了他一身衣袍與長發(fā)。明明是殺伐決斷了一生的人,在此刻過于安靜的夜里,似乎也能隨時被一陣風(fēng)帶走一樣輕盈。 遠遠眺望,此處可望見月色之中的三重山,整個青丘盡數(shù)收于眼底。 “國主。”雁回沒有再上前,她便站在剛剛踏上懸崖的地方道:“我有事欲問。” 青丘國主這才微微側(cè)了頭,示意自己在聽。 雁回肅容道:“五十年前你與清廣一戰(zhàn),比誰都更清楚清廣的實力,我想知道,天曜適應(yīng)了九頭蛇的內(nèi)丹,他有多大可能,勝得過清廣?” 青丘國主聞言,只望著遠方淡淡道:“沒有。” ? ☆、第一百零六章 ? 青丘國主否定得那般果斷,這兩個字仿似重錘,擊在了雁回心口之上。 “一點勝算……”雁回說得艱難,“都沒有嗎?” 青丘國主默了一瞬,而后才道:“此前在中原,你已見過清廣之力,與他相比,你認(rèn)為那九頭蛇妖如何?” 雁回?fù)u頭,一邊搖頭的時候,心也一邊沉到了最底處,因為她那么清楚,那九頭蛇妖與清廣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即便沒有回頭,青丘國主也能感受到雁回微微頹然的氣息:“那便是了。” 雁回沉默著沒再多言,其實來之前她便已經(jīng)想過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但是人都會有幻想,她也想能遂了天曜的心愿,再也不要動她心里這顆內(nèi)丹的主意。 “天曜身為千年妖龍,本身雖然積淀沉厚,對法術(shù)運用也極有研究,可若無千年法力累積,與清廣而言,他不堪一擊。”青丘國主道,“融合其他妖怪內(nèi)丹過程痛苦而收效甚微,若不是他執(zhí)意不肯取回內(nèi)丹,我也不會給他出此下策。天曜與清廣五行相克,乃是天生敵手,這世間,若無天曜,將再無他人可制止清廣的謀劃,而若與清廣一戰(zhàn)時,天曜身死,彼時你心頭內(nèi)丹也再護不住,清廣若得此內(nèi)丹,修得十二重功法,這天下……恐怕再無妖族棲息之地。” 青丘國主這一席話說得不急,言語中所表達的意思卻壓得雁回心悶。 “我知道了。”雁回說著,她明白青丘國主的意思了。 不等天曜試盡除了收回內(nèi)丹以外的所有辦法,天曜是不會死心的,或者說他們是不會死心的,只有等走到路的盡頭的,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她和天曜,總有一個人會做出決定。而這個做決定的權(quán)利,青丘國主讓給雁回來想。 雁回并未當(dāng)場回復(fù),她只對青丘國主點了點頭:“今晚,我便先回去了。” “嗯。”青丘國主點頭應(yīng)了,他也不急在這一晚便讓雁回將內(nèi)丹還回去。 從青丘王宮離開,雁回回到自己的住所,在路上,即便離冷泉還有那么遠的距離,但雁回也能看到那方偶爾傳來的火光還有龍低沉壓抑的嘶喊聲。 天曜很痛苦…… 那顆九頭蛇的內(nèi)丹并不是什么新的出路。 拳心握緊,雁回咬了咬牙,沉默的回了自己房間。 翌日清晨,太陽照樣升起,云和天空是不會為下界任何人事而變幻煩惱,雁回坐在床邊呆呆的看了窗外的天空許久,她感覺自己現(xiàn)在像是一頭困獸,出不了現(xiàn)實的牢籠,左右皆是為難。 她喜歡天曜,喜歡到希望自己以后生活的每一天都能看見這個人在自己身邊,喜歡到光是想想牽著他的手走遍大江南北哪怕四處浪跡,也能感覺到幸福安心。 她希望自己能永遠陪著天曜,在眼睛能看見的時候就去看未來的每一天日出日落,在耳朵能聽見的時候就去聽每一天的潮汐更迭。 天曜太孤單了,她也一樣。 他們曾是被世界遺棄的人,然后遇見了彼此。可是他們……卻是“你死我活”這樣的關(guān)系。 雁回垂頭靜靜坐了一會兒,待得再一抬頭,竟然意外的發(fā)現(xiàn)天曜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窗外,他臉色有幾分蒼白,眼下略有兩分青影,想來是昨夜掙扎得極為痛苦。 與雁回四目相接,天曜也有一分愣神,隨即他一點頭,然后轉(zhuǎn)身便要往自己的房間那邊走。 “天曜。”雁回連忙叫住他,他回過頭來,雁回便對他招了招手,然后隨手從床邊拿起了,“你來給我講講,這兒我看不太懂。” 天曜便這樣入了雁回的房間。 他頭上兩個小犄角還在,雁回見了還是好生的摸了一番。天曜已經(jīng)不去管她的手會放在自己身上哪個地方了,因為雁回的觸碰,不管是在哪兒,都會讓他感覺到從心到身體的愉悅。 像是被安撫著一樣。 “哪兒?”天曜捧著聲音有幾分沙啞。 雁回轉(zhuǎn)頭瞥了一眼,隨即又轉(zhuǎn)頭看天曜:“好奇怪,你一進來,我就什么都看懂了。” 得知自己被調(diào)戲了,天曜也不氣,只微微一笑,轉(zhuǎn)頭好整以暇的打量雁回:“不抓緊修煉,在偷懶嗎?” 是啊,她在偷懶,將時間偷來,多看他幾眼。 “誰說我要偷懶了!”雁回道,“我昨天聽人說,有一種修煉的方法可以讓功法精進得很快,對你我而言都有極大好處,你要不要聽?” 天曜看著她,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什么?” 雁回便湊近他的耳朵道:“和合雙修。”她一笑,露出了小虎牙,“天曜公子啊,要與我試試否?” 方才還淡定自若的天曜耳根霎時便漲紅了去,他扭過頭,清咳一聲,好似咳一聲還不夠,他又咳了一聲,然后雁回的床榻邊便好似開始燙屁股了,他立即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