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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既然如此,那書生傷得這么重,她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再回這永州城來的咯?” 弦歌輕笑:“這是自然。” 雁回這里還在琢磨,身后的天曜倏爾問了一句:“那狐媚香可還在生產(chǎn)?” “自是不能停的,好些達(dá)官貴人在天香坊訂了香,鳳銘還得趕著時間制好了送去。” 如此說來,天曜的龍角肯定還在天香坊里。 雁回猜素影真人之所以會親自前來天香坊,一個是想盡快拿到那狐媚香,還有一個,大概就是來看著龍角的吧。畢竟上次天曜找回龍骨的時候,他也說了,素影不可能對他找到龍骨的事情一無所知,素影真人還是在防著天曜的。 但她這次著緊那個書生,慌張離去,對龍角的保護(hù)相比平時必定是最為薄弱的時候。 而雁回上次與天曜去天香坊,天曜便探到了他龍角所在的具體位置,這次若是能進(jìn)去,他們便能直奔龍角而去。 到時候他倆能直接將龍角偷了,那狐媚香便無法再制作,鳳銘他們抓著的那些狐妖自然也再無用處,可能還不用他們刻意去救,鳳銘或許就會自己把那些狐妖放了。 雁回如此一合計,轉(zhuǎn)頭看了天曜一眼,四目相接,幾乎是心照不宣的,她就能明白,天曜現(xiàn)在心頭的想法她一模一樣。 于是雁回立即開了口:“上次我召集去鬧事的狐妖魂魄們估計被素影真人打得夠嗆,這兩天都沒見到他們身影,這次估計是用不上了,弦歌,你在天香坊里安插的線人有沒有辦法在今晚……” 雁回話還沒說完,弦歌便笑了笑:“還用你說,這不已經(jīng)給你安排好了嗎,喏。”說著弦歌從袖子里摸出了兩個令牌。 雁回看著弦歌簡直跟看菩薩一樣充滿了崇拜:“弦歌兒你真是神通廣大!” 見雁回如此驚嘆的模樣,弦歌笑得嫵媚:“你以為我叫你來干嘛,只給你們通知這個消息嗎?令牌拿去,別在腰間,一人一個,讓你們能在這大白天,正大光明的從正門進(jìn)去。別再像做賊一樣了。” 雁回一把拿過兩塊令牌:“弦歌兒你等著,待我有朝一日變成了男兒身,我就踩著七彩祥云來娶你!” 聽著雁回如此狗腿的話語,天曜實在沒忍住斜眼瞥了她一眼,但卻不曾想瞥到了雁回拿著手里的令牌像小孩一樣開心的笑臉。 然后她塞給他一塊,嚴(yán)肅的吩咐:“好好拿著不許弄掉了啊。” 真是……以為他和她一樣像小孩嗎…… 弦歌抿了口茶:“哎,上次是誰說,要不是看在我漂亮的份上,就要打我了來著了。” “那是我說的渾話呢。我這就去了啊。告辭!”省得回頭拖延了時間,讓素影又派人來給龍角加固個封印什么的,那才是麻煩。雁回想著,忙不迭的出了門,是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一貫作風(fēng)。 天曜這邊正想要跟上,身后的弦歌倏爾開了口:“這位小哥。”天曜回頭,但見弦歌飲了口茶,道,“記得要護(hù)著她一點啊。” 護(hù)著雁回? 這還是天曜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從與雁回相識之后,天曜一開始對雁回想的都是怎么利用,怎么算計,怎么讓她做他想讓她做的事,到后來,他讓她同情他,然后護(hù)著他,和他一同去做別的事。 這期間,雁回一直是站在保護(hù)者的角度幫他突破絕境,救他危難之中。 雁回好像并沒有哪一刻表現(xiàn)得可以讓他去保護(hù)。 于是天曜聽這句話,愣了愣,便也沒有回答,這時下面的雁回已經(jīng)開始叫了:“天曜你在磨蹭什么呢,跟上來。” 天曜便禮貌的點了個頭:“告辭。” 只留弦歌一人在房間里,獨自飲茶。 雁回一路領(lǐng)著天曜走,一邊走一邊說著自己的安排:“咱們拿著令牌進(jìn)了天香坊,別的啥都不要干,直接去找你的龍角,上次你說你感覺到了龍角所在的具體方位吧,那天香坊的坊內(nèi)布置圖你可還記得,進(jìn)去了之后,就靠你帶路了。” 天曜點頭應(yīng)了。 雁回又琢磨了一會兒,忽然想腳步猛地一頓,她幾乎是立刻一個轉(zhuǎn)身,一直跟在雁回身后的天曜便沒能停得下來,一下撞上了雁回,雁回往后一倒,天曜一伸手便將她拉了回來。 正巧抱進(jìn)了懷里。 雁回的身體,和她的掌心一樣,溫?zé)岬冒l(fā)燙。 雁回沒有動,身體變得更加燙了起來。天曜知道,她又要說她是個吃了藥的人了。于是在她開口之前,天曜便足夠理性的后退了一步,拍了拍胸膛,像是能拍掉雁回在他胸膛前留下的軟軟的觸感一樣。 天曜一抬眼,臉上沒什么異常神色,他只盯著雁回,如同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淡淡道:“又怎么了?” 雁回臉紅了好一陣,然后深呼吸了幾次,才垂著頭盯著地面,顯得有幾分害羞:“這次要拿龍角,你不會又捅我兩刀了吧!” 天曜:“……”用這樣的神態(tài)問這樣的話,真是怎么聽怎么不和諧。 半天沒得到天曜的回答,雁回道是他默認(rèn)了,雁回一驚,抬頭望他:“你當(dāng)真還要放我心頭血?” 天曜轉(zhuǎn)身就走到她前面去了:“上次放你心頭血是為了破開五行封印,這次素影既然拿我龍角吸取狐妖靈氣,必定已經(jīng)自己解開了五行封印,不用你的心頭血,我便可將龍角取走。” 雁回聞言,舒了口氣,但轉(zhuǎn)念一想,又有點感嘆:“素影真人為了這個書生還真是拼了命,連你的龍角都敢那出來用了,可見她對那書生著實是真感情。” 天曜聞言,只冷冷笑了一聲:“可她卻半分不考慮他人感受。”天曜聲音微低,帶著森寒,“和二十年前,到底是半分未變。” 雁回默了默,便不再提素影了:“走吧,現(xiàn)在先去天香坊拿到你龍角才是正經(jīng)事。” 雁回與天曜在腰間別了令牌,走到天香坊門口,兩旁兇神惡煞的手圍只看了他倆腰間的令牌一眼,便任由他們走了進(jìn)去。 雁回在天曜身側(cè)笑:“我家小弦歌厲害吧。” 天曜沒理,直接轉(zhuǎn)了腳步:“走這邊。” 雁回瞥嘴,吝嗇于夸獎的人真是不可愛。 帶著令牌,兩人前面的路倒是走得輕松,旁邊的仆人都被訓(xùn)練得十分有規(guī)矩,基本上都不會往他們臉上多看一眼,但是待得走到了中庭,快靠近關(guān)押狐妖的院子了,雁回便明顯感覺到周圍人的目光會在她與天曜身上上上下下的多打量幾眼。 想來再往下走只怕是越發(fā)艱難了。 她拉著天曜退到了隱蔽的地方:“我覺得咱倆雖然進(jìn)來了,但還是得換套這里邊的人穿的衣服才行。至少不會一眼看起來就很奇怪。” 天曜點頭,他往透過園中草木往前一探,指了正巧走進(jìn)院子里的兩人:“便是那兩個侍衛(wèi)吧。身型與你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