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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皺,多年的修道生活讓她對妖怪吸人精氣的事情保持著最原始的反感,她思索了一會兒道:“這一村子的人都是做人販子做慣了的,行徑惡劣,卻無人懲治,你要在這里對他們做什么,只要不弄出人命,我便全當不知曉就行。” “吸取精氣而已,要不了他們性命。” 雁回手上力道這才慢慢松開:“小蛇精,本姑娘脾氣不好,若是你敢對我使什么詐,可是討不了什么好果子吃的。” 阿福揉了揉自己被掐得發紅了的脖子,瞥了雁回一眼:“你既不礙著我修行,我為何要詐你?” 雁回打量了他幾眼,然后將手遞到阿福面前:“給我解開。” 阿福聞言,眉梢微微一動:“你的靈火之術,不能燒了這繩子嗎?” 雁回臉皮一緊,強作鎮定:“這是為你綁的,自是要你來解開。我沒讓你跪著給我解,已經是足夠對得起你了。” 阿福瞥了雁回一眼,顯然是懶得與她計較,一抬手,將雁回手上的繩子解了,皺眉道:“下去。” 雁回垂頭看了看自己這個姿勢,冷哼一聲:“敢情是害羞啊,我都不計較,你一個妖怪計較什么。”雁回說著,從他身上翻身下來。 阿福并不接她的話:“睡了。”他說著,自行下了床,走到屋子另一頭,倚墻而眠。 雁回挑了挑眉,是她的錯覺嗎,她怎么覺得這個蛇妖,有點不喜歡和她靠太近呢,但為何這蛇妖昨天卻會摸她的臉,難不成是因為她昨天長得漂亮,而今天就變丑了嗎?? ☆、第四章 ? 雁回累了一天本來是睡得很香的,但最后是被天還黑著就開始打鳴的大公雞給吵醒了。她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忽略雞鳴,想它叫著叫著總是能叫累的,但和昨晚一樣,外面的公雞一旦開始了叫,就沒休沒止的叫完了下半夜。 清晨雁回是頂著黑圓圈從床上坐起來的。她再次堅定了就算走,也要把這雞宰了再走的想法。 雁回起來的時候,坐在墻角邊上的阿福也站起來了,他拍拍自己的衣服,走過來,站在床榻邊,咬破手指然后把血抹在了被褥上。 雁回看著他動作挑了挑眉:“還想著要騙騙老太太,你對老太太挺好啊,你還真當自己是人家孫兒了啊。” 阿福并不理會她的打趣:“弄好了出去吃飯,少說廢話。” 雁回撇嘴:“什么時候帶我去取秘寶?” “去干活的時候帶你去。” 雁回點頭,心里卻陡然有一些奇怪的感覺,但她卻說不出為何有點奇怪。還不等她細細思索一下,老太太便進了房間,她笑瞇瞇的過來摸了摸雁回:“丫頭不鬧啦?” 反正她拿了秘寶也就走了,于是也懶得和老太太瞎扯,只點頭嗯了一聲,便出了門去,回頭關門的時候,雁回瞥見老太太正趴在床上,一邊拿手摸著被子,一邊湊鼻子上去聞。 雁回只覺惡心又尷尬,連忙關了門就走。 她忽然間有點慶幸被抓到這里的是她而不是別的什么姑娘。至少她還有脫身之法,而若是別人,只怕這輩子都糟蹋在這里了。 吃完飯,阿福扛了鋤頭去地里干活,如約將雁回也帶了去。 確認了雁回已經和阿福完事之后,老太太明顯對雁回放心很多,也沒管太多就讓他倆一起走了。或許在蕭老太太眼睛里,那一層處子膜大概就是女人這一輩子的命運吧,給了誰,那女人的命就是誰的了。 一時間蛇妖附了阿福的身體這件事,雁回也說不出到底是好是壞了。 阿福將鋤頭拿到地里之后,便帶著雁回七繞八拐的拐出了村子。 雁回一直留心記著路,可走到頭了,雁回才發現,這條路并不是下山的路,而是通往了村子后面的一個大湖。 湖水的來源便是那天將她從山里沖出來的那條河。 雁回看著阿福駕輕就熟的找到湖邊的一片木筏,然后喊她:“上來。” 雁回望了望一望無際的湖水,又看了看漫過木筏的水,她修的火系法術,天生就是討厭水的。前幾天是被心里的火燒急了,再加上腳滑一頭栽進水里的,現在讓她看見這么大一湖水…… 她現在可是沒了法術,又不會水的旱鴨子啊。 雁回深吸一口氣,正在做心理建設,卻見木筏上的人伸出了一只手。 抬頭一看,清瘦的少年站在木筏上看著她,神情雖然仍舊顯得冷淡,但伸出來的手卻是實實在在的在幫她。 雁回愣了一會兒,然后還是握住他的手,他一用力,便將雁回拉了上去,然后便甩開手去撐木筏,半分功夫也沒耽擱。 嫌棄她卻又會幫她的蛇妖,真是奇奇怪怪脾性…… 撐了一刻鐘時間,雁回看見了一塊垂直的山壁,山壁之下樹木遮掩之中有一個隱蔽的黑色洞口。如果不是阿福將木筏撐到洞口之外,雁回還根本發現不了這個地方。 “還真是會找地方藏。”雁回嘀咕,一邁腳打算從木筏上跨到洞口里面去。 然而她的腳卻在半空中被一堵無形的墻擋住了。 雁回踢了踢空中的“墻”,轉頭看阿福:“你還設了結界啊?” 這一回頭,雁回才看見阿福的臉色略有點難看,雁回皺了皺眉頭,細細打量他,見他嘴唇蒼白,眼血絲在慢慢變多,好像身體很不舒服似的。但他的神色卻沒有什么變化,依舊冰冰涼涼的,像是對自己的身體漠不關心到了連疼痛都可以不在乎的地步。 “你進不去?”他也皺了眉,“再試試。” 雁回依言,狠狠在結界上踹了一腳,這一腳力氣大得將木筏都推出去了些許距離。但依舊沒能進去。 阿福嘴角抿緊,神色略帶幾分凝重:“會畫陣法嗎,以血為引……” 雁回有些惱怒,轉頭看他:“你設的結界,你自己打開不就行了嗎。” 阿福沉默了一瞬,隨即道:“你的靈火術將我周身法力灼燒殆盡,我沒力氣打開它。” 搞半天……他也沒了法術。不過想來也是,要不然昨天怎么拿外家功夫跟她拼呢……知道這一點,雁回稍稍放了點心,也不再誆他,聳聳肩道:“巧了,你的蛇毒把我的內息給一并沖散了,我也沒有法力。” 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 雁回抱著頭蹲了下來,面色痛苦:“發家致富怎么就那么難……我只是想請個張大胖子而已……” 木筏在洞口停了一會兒,然后雁回感覺四周風動,是阿福又撐起了木筏,往回劃去,他臉色白得不成樣子,但語調卻依舊平穩:“唯今之計,只有且等些時日,待你身體將毒性清除,或可再來一試。” 雁回蹲著將他看了一會兒:“從剛才我就想問了,你身體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阿福終于轉頭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