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種個男盆友[饑荒]、碰瓷界翹楚、影帝你罩我、護(hù)心、國師曲速歸來、當(dāng)o在帶球跑時兩個a在干什么、為愛鼓掌(H)、小乙咖啡店、丑女無嬌、[綜]綱吉今天也在瑟瑟發(fā)抖
” “還是不行。” 沈瀚亭略一沉思,說道:“你若不介意,我把我的外衣給你先圍在腰上,等回到鎮(zhèn)上你找到換的衣服,再還我不遲。” 云小魚想想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 沈瀚亭將最外面的短衣褪了下來,抖了抖,遞給了云小魚。那衣服很大,云小魚將兩個袖子系在腰間,衣服的部分垂在腰后,這樣就把破的地方全都遮住了。 云小魚歡喜道:“可以了。” 沈瀚亭微微一笑:“那就走吧。”說著翻身上了馬。 “你的酒壺怎么辦?”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看來該換個新的了。” 就這樣,借著月光,兩人在馬上并排走著。 此時已是午夜,山間鳴蟲都已入睡,夜涼如水,四下寂靜,只能聽見馬蹄踏地的聲音。 兩人不聲不響地走了一段路,最后還是云小魚先開口說道:“謝謝你今日出手相助,你叫什么名字,將來我一定會報(bào)答你的。” “今天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換成任何人遇上這種事都會出手相助。” “你雖不求回報(bào),但我是一定要報(bào)答你的。你連名字都不愿意告訴我么?” “……我姓沈,叫沈瀚亭。” 云小魚又道:“你說任何人遇上這種事都會出手相助,但卻未必人人都有救下我的本事。我雖然不懂武功,可是我看出他們后來怕了你,所以你武功一定很好。宗家兄弟雖然武功沒你好,卻也不是泛泛之輩。因此倘若今天換了別人,我不一定能活得了了。” 沈瀚亭沒見過誰像云小魚夸人夸得這么真心實(shí)意、有根有據(jù),讓他忍俊不禁:“你很會夸人。” “我說的是實(shí)話呀。”不等沈瀚亭說話,她的注意力像忽然被吸引走了似的,自語道:“……原來騎馬并沒我想的那么難,你看我現(xiàn)在騎得不是很好。” 沈瀚亭卻似沒聽到,忽然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云小魚。” 沈瀚亭“哦?”了一聲:“你想起自己的名字了。” 云小魚登時愣住了,她勒住韁繩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沈瀚亭:“……你怎么知道……” 沈瀚亭見云小魚停下,他也停了下來,目視她說道:“我不僅知道你記憶全失,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他什么都不記得,我還知道你身受重傷。你曾與人拜堂成親,但你想不起來嫁給了誰。唯一知道的就是有人托廣順鏢局的方德恩將你送到金蟾山,找陳天河給你治病。” 云小魚捂住嘴,驚得說不出話來。 沈瀚亭繼續(xù)說道:“你一定奇怪我為何會知道這些。這也是機(jī)緣巧合,關(guān)于你的事,是我那日在青石鎮(zhèn)的喜來客棧中無意間從方德恩口中聽來的。后來你被青石寨主擄走,我一路跟蹤到青石寨,那二寨主將你還給了方德恩之后,你被送到了張偉橋家療傷。你們在張偉橋家住了些日子,我在那期間離開了青石鎮(zhèn)。如今看來,你的傷似乎已經(jīng)好了。但我不明白的是,既然你的傷已經(jīng)好了,為何還要去找陳天河?” 云小魚聽完沈瀚亭這番話怔了半晌,忽然害起怕來。她盯著沈瀚亭,臉上露出不解又不安的神色。 沈瀚亭看在眼里,輕嘆了口氣:“你莫要害怕,我跟蹤你并非是有什么歹意,而是因?yàn)槟闶直凵系淖帧!?/br> “……四海萬神圖?” “不錯。方德恩在喜來客棧提到你手臂上的字,我便想探個究竟。” “可是我并不知道這是張什么圖,更不知道它在哪里。我不知道是誰寫在我手上,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寫這句話。” “后來我也猜到了,多半你并不知道那圖的下落,那人這么做是或許只是為了保你的命。” “……那人?” “就是把這字染在你手臂上的人。” 沈瀚亭的這句話,讓云小魚的腦海中驟然浮現(xiàn)出一個記憶中觸及不到的模糊身影 — 那個人總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但她卻死活都想不起他是誰。 云小魚突然覺得腦袋仿佛要炸開了似的疼,她雙手緊捂住頭,在馬背上痛苦地蜷縮起來。 沈瀚亭看見云小魚的異樣,忙問:“你怎么了?” 那股讓人窒息的悲傷再次如洪水般向她涌來,沖走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回的一絲輕松,也沖走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氣。 沈瀚亭見云小魚雙手捂面,淚流不止卻哭得悄無聲息,連抽泣都聽不到,那哭泣安靜得讓他揪心,他從沒見過有人是這樣哭的。他長嘆一聲,抬頭仰望星空,忍不住猜測著她的過去。 云小魚一直哭著,沈瀚亭則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坐在馬上陪著她。 不知過了多久,云小魚終于止住了淚水,她長長地吸了口氣,仿佛剛才把所有的氣力哭沒了,現(xiàn)在要一口氣吸回去似的:“我總是心里沒來由地難過,老也控制不住,讓你見笑了。” 沈瀚亭微笑道:“在我面前哭的女人,從前我只遇見過一個,就是我媽。小時候我學(xué)武偷懶,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當(dāng)年我一見她就想跑,后來她不在了,我甚是想念她,怎奈再無機(jī)會相見。今天遇上你是第二個,還一哭哭這么久,我還要感謝你如此信任我,沒有把我當(dāng)外人。” 他這番話說得云小魚心中很是溫暖,她抹去淚水:“謝謝你,我沒事了。咱們走吧。” 沈瀚亭道:“好。” ☆、第七十七章 人各有志 云小魚與沈瀚亭一起騎馬走在山路上,方才哭了一場之后,她覺得心情透亮多了,忍不住抬頭仰望星空,見蒼穹如幕,繁星像在夜幕上灑滿的寶石,特別漂亮。 云小魚貪戀地看了好一會兒,對沈瀚亭感慨地說道:“你雖然思念你的母親,但你起碼還記得她的音容笑貌。你看這茫茫星空中,一定有一顆是她的化身,在日日夜夜守護(hù)著你。每當(dāng)你夜晚抬頭看這些繁星的時候,就可以聯(lián)想到她的樣子。可我只知道我忘記了很重要的人和事,至于究竟忘記的是什么,卻完全都想不起來了。” 沈瀚亭聽罷,沒有言語。 云小魚問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給你留字的人會不會就是你的丈夫。” 云小魚輕輕搖了搖頭:“我努力想過很久,但我記不起來了。” “你出身富貴,按理說,你丟了,官府應(yīng)該會派人找你。” “……你怎么知道我出身富貴?” “你那身嫁衣不是一般平民百姓穿得起的,至少是朝廷三品以上的大員娶親才能用,所以你丈夫多半是位朝廷重臣。” 他沉思片刻,又道:“朝廷命官的夫人丟了,按理應(yīng)該會全國上下地來尋你,但卻并未聽到官府有類似的告示……除非你不是東陵國人。”他這番話既像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