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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把他打得雙腿盡斷!今天要是不教訓教訓你,我袁長志就對不起溪鄉平日里照顧我生意的父老鄉親!” 說罷袁長志照著趙鐵鍋的臉就打了下去,接連幾拳,直打得趙鐵鍋兩眼烏青、滿嘴是血,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一旁的王二見狀,也顧不上臉疼,撫掌大笑道:“打得好!” 開始趙鐵鍋還想掙扎著站起來,擺出架勢招架招架,但他剛站起身就又吃了幾記悶拳。袁長志的拳頭跟鐵打似的,幾拳下去趙鐵鍋就已全無招架之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袁長志踢了踢趙鐵鍋的肚子,趙鐵鍋哼哼了兩聲就再沒了聲音。 袁長志知道他還沒斷氣,但離斷氣也不遠了,心想不能惹人命官司,但如果不除了他以后怕還是要找王二和其他鄉親的麻煩。 這么一想,袁長志右手拿住趙鐵鍋的右臂,左手往他肩上一按,咔嚓一聲就斷了趙鐵鍋的右肩骨。 趙鐵鍋像殺豬似的叫了一聲。 袁長志道:“我斷你筋骨,是你罪有應得。如若再回來sao擾鄉民,讓我看見了見一次打一次!”說完他指著旁邊幾個哼哼哈哈的手下:“把他抬走。” 那幾個人被打得剛轉過味兒來,連滾帶爬地站起來,你拉我拽,幾個人把趙鐵鍋橫著一抬,趕忙跑了。 袁長志走到王二跟前剛想說話,洪福客棧的掌柜已經先沖到跟前,一巴掌拍在王二腦袋上,罵道:“你個小兔崽子!給我招了個瘟神來!過兩天趙官爺再來找咱們麻煩,到時候有咱倆哭的!”說著又要扇王二,被袁長志一把拉住了:“誒~,掌柜的,冤有頭債有主,這事是我惹下的,讓他來找我。況且他雙手筋骨已斷,來了也無需怕他。” 掌柜苦笑道:“你說的容易,我說讓他找你,他要是不找就拿我們撒氣,我找誰說理去?再說了,他不來,不擔保他的狐朋狗友也不來啊,你架打完了一甩手走人了,留下我們爺兒幾個怎么辦?”說罷站起身走到柜臺前,拿出個簿子跟王二說道:“我這里是不能留你了,趙官爺要是找來,我說你走了也好有所開脫。我給你開兩個月的錢,你拿了走人吧!” 王二一聽急了,一個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噗通就給掌柜跪下了:“掌柜,掌柜!你聽我說,有長志在,他肯定不敢來了。再說我這一走,店里前前后后這么多事誰幫你打點啊!”說著王二一把抱住了掌柜的大腿。 掌柜嘆了口氣:“我這是小本生意,求的就是個太平。你還是走吧。”說著拿了二十兩銀子出來,塞到王二手里,走到后堂去了。 王二捧著銀子嘴一癟,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但憋了半天眼淚也沒掉下來,最后還是把銀子放進貼身口袋站起身,對袁長志苦著臉說道:“你說,為啥你當了英雄,我卻丟了飯碗呢?” 袁長志笑道:“你跟我去賣魚吧!我抓你賣,搭伙干,一天能多掙不少。” 王二道:“算你小子有良心,我這一巴掌沒白挨。咱們可先說清楚了,我不睡你那條破船,要住我得住個正經房子。” 袁長志哈哈大笑:“行!” 誰知就在這當口,倆人頭上忽然傳來一個悅耳動聽的女子聲音:“……等等……我跟你們一起走!” 王二抬頭一看,說話的正是云小魚。 ☆、第三章 兩個時代 云小魚把剛才發生的事從頭到尾看了個一清二楚。此刻她趴在二樓的扶梯上,手扶著樓梯把手,探出半個身子正急切地往下看。 看見王二和袁長志抬頭,她立刻從樓梯上噔噔噔地小跑下來,跑得急了本來松松挽在腦后的發髻散落了幾縷下來,飄在白皙的臉頰上,面如桃花、俏如菡萏。 袁長志一望之下不禁呆了呆。 云小魚跑到兩人跟前,問王二:“我跟你們一起走,行不行?” 王二和袁長志對視了一眼,神情驚訝,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最后還是王二捂著腫起來的腮幫子說道:“云姑娘,有你這么個大美人一起,我內心里是一千一萬個樂意。但你一個姑娘跟著我倆畢竟多有不便,對你名聲也不好,所以你還是哪兒來回哪兒去吧,怎么樣?” “……我沒地方可去。” “你怎么會沒地方可去?你回你那個叫北京的地方不就行了?” “我回不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回去。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來的。” 一邊的袁長志聽到云小魚的話,頓時面露驚訝之色:“姑娘說的北京……可是北京大名府?姑娘可是大宋國人?” 云小魚一愣,暗忖道:大宋國?莫非他說的是我知道的那個歷史上的……宋朝? 袁長志見她不說話,更加急迫,對著云小魚雙手一抱拳:“我姓袁名長志,清豐縣人氏。姑娘可否告知家鄉是何處?” 云小魚一聽更懵了:清豐縣在哪里?難道他說的真是宋朝?! 她徹底混亂了,望著袁長志心想:“我要是告訴他我是九百多年后的現代人,他會不會傻了?而且顯然他也不是本地人,那此地到底是何處?而且宋朝人說話跟現代人一樣嗎,可他說話也沒什么口音啊,為什么我都能聽懂……” 這時王二在一旁抬了抬手:“二位二位,聽我說句話好不好?” 見云小魚和袁長志都不反對,他接著說道:“首先,云姑娘,長志初來咱們客棧的時候,問我的話跟你今早在客房里問我的話那是一色一樣的,他問我這里是什么地方誰當政。但他比你強,他兜里有銀子,在我們客棧住了幾天,他就走了。” 云小魚暗想:“這么說來這袁長志確實是宋朝年間的人,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和我一樣也來到了這里。”她又問袁長志:“那后來你去了哪里?又是怎么賣上魚的?” 袁長志剛想說話就被王二打斷了:“還是我來說吧。后來他回來找我,問我有什么營生可以做,我就問他,你會什么啊?他說他會練武打拳,我說你會練武的話,要么街頭賣藝,要么進衙門當差。街頭賣藝吧,人那是劃地盤的,俗稱保護費,一天辛苦掙來的錢還不夠你吃一頓飯。進衙門當差呢,又輪不到你,人家在衙門當現差的親戚朋友七大姑八大姨的外房小姑姑舅子什么的,早都排隊排到村外去了,不送個禮買個人情怎么進得去?后來我就說,你要不跟我跑堂吧,我跟掌柜的商量商量讓你來幫個手,結果人家還不樂意。” “最后我跟他說,要不你這樣吧,咱們溪鄉是漁鄉,你要是自己有本事租條漁船打到魚,我就去找人買你的魚。我在溪鄉認識的鄉親多,我給你做擔保,時間一長買你魚的人多了,生意就好了。” 說到這里王二覺得口干,拿起桌上一杯剩茶咕咚咕咚喝了,抹抹嘴接著說道:“結果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