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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嫌我煩了。”洛庭之百口莫辯,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沉默片刻,又氣這人沒心沒肺,于是一路僵持至京城。天色尚早,城門外已是熙熙攘攘,四處飄著rou包子的香味。“陶師兄,這里!”林鶯貓著腰坐在一輛馬車中,探出個頭朝他招手,“咦?洛師弟也來了。”兩人鉆進馬車,洛庭之見謝情一身侍衛打扮,問道,“不直接進去么?”謝情搖頭,“近來風緊,修仙人士出入京城俱有眼線盯著,我們要去查胡大人死因,此事暫且秘而不宣,不宜聲張。”他有些頭疼,“沒想到洛師弟你也來了,原本只備了三身衣物……”洛庭之低頭不語,今日出門不利,竟還礙事了。“就是要混進城中去嗎?”陶攸寧說道,“這個好辦。我學了一個隱身陣法,一會兒伺機跟在人后頭進去就是。”“哇!這么厲害!”林鶯也不太愿意換衣服,雖說他們肯定會下車去為她守著,畢竟是姑娘家,總還是覺得不好意思。過了一陣子進城的人漸少,眼見著有一輛貨車轆轆,掀起不少黃土,他們四人便排成兩排,縮在陶攸寧畫的陣法之中,跟在車后混進了城。洛庭之抬起袖子幫陶攸寧擋住撲面而來的沙塵,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捏了一捏。陶攸寧想躲沒躲開,極輕地笑了一記,這事便算過去了。林鶯壓低了聲音嘆道,“這陣法也太奇妙了吧,他們當真看不見我們?說不定他們其實看得清清楚楚,還覺得我們四個有病。”說著她一不小心碰到了一個行人,那人疑惑地回頭望了一眼,不以為意地走了。“真的看不見!”林鶯難免有些心潮澎湃,卻突然間感到背后一凜。直覺讓她瞬間轉過頭去,動作之大甚至嚇到了身邊的謝情。橋下站著一名身著淄衣之人,看派頭該是個官員,頭上卻戴著一頂不倫不類的黑斗笠,因此遮去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點上揚的嘴角。林鶯下意識一推他們,“快走。”四人不敢耽擱,快步來到胡府,直至內院才顯出身形來。謝情不是第一次來,立刻找到管家說明來意,管家輕車熟路將他們帶至停尸處。死者胡雍和原是朝中六品官員,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陶攸寧想起那日謝情介紹時說的“高官”,不禁有些疑惑。“過世幾日了?”“今日頭七了。”這就更奇怪了。已經七天了,尸體還只是入殮,秘不發喪,但又不愿請仵作,究竟想怎樣?謝情知道他們肯定一肚子疑問,低聲解釋道,“這個胡大人……是貴妃娘娘同父異母私生的弟弟。”陶攸寧恍然大悟,難怪說是“高官”,原來是貴妃娘娘的意思。“開始還問人能不能救回來,救是肯定救不回來,又一定要讓我們揪出幕后黑手。”洛庭之問,“怎么死的?”“突發心疾。”林鶯起身端詳胡雍和的尸首。想必是嘴里塞了丹藥,在這樣天氣下過了七日,尸身并未腐爛,臉上、手上也并未起斑。“看他面色,的確像是心疾發作,怎么就篤定是有人害他呢?”謝情答道,“原因有二。其一,胡雍和平日身強體健,從未犯過心疾。而且貴妃娘娘告訴天機門,八個月前,國舅爺,即皇后娘娘的兄長,在冰上跌了一跤過世,人道是落水而死,其實真正的死因亦是‘突發心疾’。想必下手之人用的是一樣的招數。”陶攸寧輕聲道,“權力之爭。”謝情繼續說道,“其二,天機門算不出他為何而死。”“對哦,那就是有蹊蹺了。”林鶯醍醐灌頂。若真是突發心疾自然過世,再簡單不過,天機門上下幾百號人斷然不會算不出來,否則天機門也好關門大吉了。洛庭之繞著棺材走了一圈,“并無傷口,亦無血跡。”“難道是毒?”謝情搖頭,“他猝死后,家中下人將他當日吃過用過所有東西都驗了個遍,并未發現可疑之處。”他們對視一眼,有些毛骨悚然。光天化日之下,皇城腳下,若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擋著誰的路,礙著誰的道,一轉身便是這死不瞑目的下場。陶攸寧問道,“招過魂沒有?”謝情一愣,“沒有。”林鶯抓抓頭發,“天機門都算不出,招魂有用嗎?”陶攸寧道,“試試。”正好今日是死者頭七,魂魄歸家,不一會兒便顯了形。胡雍和混混沌沌的,看見自己棺材里的尸首才反應過來,嗚嗚咽咽,半晌才從他嘴里問出幾句完整的話,只道他那天晚上從王大人府上回來,什么都沒來得及做,才剛在八仙椅坐下,便心口絞痛,頭暈目眩,就這么一命嗚呼了。“王大人?”陶攸寧蹙眉,“先去他房里看看。”來到胡雍和的房中,林鶯按他所說坐上那把八仙椅,右手邊正好對著一扇小窗。“師兄,這里。”洛庭之指了指窗戶,其余三人連忙圍上去。陶攸寧看不見,只能問道,“怎么?”林鶯也沒看出什么所以然來,揉了揉眼睛,“這怎么了?”洛庭之讓他們換個姿勢,林鶯調整角度,忽地看見窗外照在窗戶紙上的陽光,漏進來兩道細細的光線。她和謝情對視一眼,“針。”那兩個小孔當真是細如汗毛,林鶯不禁拍了拍洛庭之的肩膀,“師弟的眼睛也太尖了吧!這都能看出來。”“還不一定,須找出他體內的針才能確定。”幾人回到停尸處,又開始犯難。林鶯異想天開,“陶師兄,你快想想那古書里有沒有什么陣法能把針給吸出來?”“這可難倒我了,該叫個醫師來。”陶攸寧想了想,“不如問問春草堂的尤姑娘。”陶攸寧給尤芳苓傳音,“尤姑娘,請問如何將針從人體中逼出來?”尤芳苓一訝,“你們弄什么呢,瞎折騰可會死人的。”陶攸寧安慰她,“不礙事,已經死了。看似是突發心疾,但好像還有內情,我們猜測也許是針。”“你們在哪?我去一趟不就得了。”“我們在京城。”尤芳苓聞言一滯,“京城啊,京城最近可不好進。陶師兄,你認識xue位嗎?”“大體認識。”“那就好。既然人已經死了,只想找出兇器的話,或許你可以試試,但切記小心,不可用力過度。”“好。”陶攸寧有些緊張,手心微微發汗。尤芳苓道,“先從頭開始吧。雙手捧住他的腦袋,就像捧著一個西瓜。”陶攸寧照做,“好了。”“雙手拇指按其陽白xue,注入靈力,切記不能多,否則輕則震碎頭骨,重則腦袋就炸了!”陶攸寧被她說得更為緊張,顫顫巍巍地輸入一絲靈力四下查探。“可曾發覺什么異物?”陶攸寧尷尬笑道,“尤姑娘,實不相瞞,我也分不清哪些是本來就有的,那些是異物。”尤芳苓也笑了,“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