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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抬杠,視財如命的小官罷了,何曾料到……“哼,我早就說他不是好人,死王八蕭炎!”云華殿內,云熙得到了南夏御史親征的消息,莞爾一笑,來的好。于是,連著兩日,云疆的國主抱著他的美人親自觀戰。戰場上廝殺一片,血rou橫飛,君王卻獨抱著美人軟玉溫香,還真是狂傲之至。第三日,終于引得文君出戰。崔眠在云疆這方的觀望臺上,只是遠遠看那人一眼,崔眠就知道了,是文君。心有欣喜,更有擔憂,他來了,他怎么能來呢!而文君一點點殺了過來,他此前有受過訓練,不可能同文昊那樣無措。何況,崔眠就在眼前,他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那份剛毅果決,連天地都能撼動。殺陣中,文君一點點殺過來了。他仰望著被人抱在懷里的紅衣,三年了,他不見他整整三年了。如今憶起崔眠,便是他走之日夸其他男人時那珠光寶燦的笑容;可他更記得那個腳踩狗屎,只身來京城尋他,狼狽至極的瞎子。從那時候,他就明白了崔眠的心意。既是兩情相悅,那必要終成眷屬。思及此,文君殺得更決絕了。周圍的哭喊哀嚎,槍劍相擊,他全聽不見了,他的世界只有以高臺那抹紅色為中心圈出的與他的距離。“小眠,我要帶你回南夏。”這是文君唯一的心聲。第48章48云疆風光觀望臺上,崔眠看著兵陣亂伐中的白衣銀甲,移不開目光。云熙看著他的長發,移不開目光。“呵~”云熙冷笑,毫不客氣地掰回崔眠的頭,“好看嗎?”崔眠被他下了藥,全身虛軟,掙脫不得。云熙朝那白衣銀甲剜了一眼,就捧起崔眠的臉親了一口。崔眠自是極不樂意,把臉撇地遠遠的。見云熙又要親下來,怒斥:“別親了,我覺得惡心。”惡心嗎?云熙卻笑的更開懷了。把崔眠禁錮在掌中,吻他的嘴角,在唇間挑逗,想要撬開他的牙關。崔眠止不住起了身細密疙瘩,為云熙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他這般羞辱。更為……被臺下的文君看到了,他看到了。云熙見崔眠那副厭惡的神情,瞳孔又深縮了幾分,手一下子來到了崔眠的腿間,崔眠的雙眼忽而睜大,死死盯著云熙,云熙毫不在意,手停在他的敏感處摩擦玩弄。崔眠眼睛一閉反而是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打開牙關同云熙撕咬,云熙扣緊了崔眠的腦袋……而在下方廝殺的文君看去,就似兩個墜入愛河之人的情深熱吻,他一恍惚間,長□□進了后背。臺上的二人互相把對方咬了一嘴血,云熙才離開了崔眠的唇。崔眠:“滿意了嗎?”云熙伸出舌頭卷掃了唇邊的殘血,“滿意。”“放開我。”崔眠被當破布一樣丟出去的時候,文君也從戰馬上倒下。這天以后,崔眠被關去了幽室。所謂的幽室就是崔眠被栓到一面墻上,穿在腳踝上的金鏈被調得極短,他站不得,臥不得,只能蹲著。聽到崔眠幾日不肯進食的消息,云熙親自端了粥來。只見崔眠抱著自己,低著頭,兩肩聳動。當他抬起崔眠的臉龐,看到那雙浮腫不堪的桃花眼,才意識到:崔眠,哭了。可是當他用金鏈穿他腳踝的時候,逼他吃人腦豆腐的時候,強迫他的時候……好多好多連他都覺得痛的時候,崔眠都沒有哭啊。怎么那日抱一下,親一下就哭了呢?不過云熙發現,漂亮的人哭了,更漂亮。直接吻上那紅腫的眼睛去,“變態!”云熙的舌頭在崔眠的眼睛舔舐了一圈,道:“你再哭啊。”崔眠止住了淚水,渾身酸痛,想換個姿勢,發現也做不到。“救你,我后悔死了。”“救你,我也后悔死了。”云熙在心里道。與其讓他活著,看他愛著別人,看他厭惡了他,懸崖那日他就該放手。云熙把粥放在崔眠手邊,他發現如今的崔眠真的好瘦,瘦得只剩骨頭,好像風一吹就要散架了一樣。“我不吃!”云熙又拿起粥來,要喂他,卻被崔眠打打翻在地。“你要殺便殺,用不著在這里假惺惺。”云熙望著地上的米,那是他要人特地從南夏帶來的種子為他種的米,連那未央宮所食,都是他親挑親選的。可他怎么就一點也感受不到,一點都不明白他的心意。捕捉到那“假惺惺”三字,頓時狠戾起來。把崔眠的腦袋壓到了那碎瓷上,“你給我吃完,不然下次我就當著兩軍的面,當著他的面,上了你!”下次……還有下次。這種事,崔眠從前不覺得云熙做的出來,可是現在,他不敢忤逆他,因為他真的做的出來。崔眠伸出舌頭要去舔那碎瓷殘渣……崔眠真心覺得自己是連狗都不如了,從未有過被人踐踏到今日這般。就在舌頭要觸碰下去之際,又被云熙一巴掌扇開。“別吃了,我一會兒讓人重做。”云熙離開了,他沒有回頭看一眼面目痛苦扭曲的崔眠,那一把掌用力,扇遠了他,可是金鏈不夠長,腳踝又是一陣扯痛,流出血來,疼的崔眠頭昏目眩。于明滅昏暗之間,崔眠碰到了一塊瓷片。文君,對不起了……文君后來被桃滿救下,那一□□得深,一修養就是個把月。讓桃滿寬心一些的是莫長生恢復得差不多了,二人又可以一起并肩作戰,互相挖苦。那日二人一同去追云疆殘軍,追入了一道溝谷,卻反被那里的敵軍埋伏了。二人棄了馬匆匆往山林逃竄。兩人在草叢內邊躲邊逃,與敵軍周旋。直到天黑了敵軍才把人撤走,可是山腳下還是留有士兵巡邏把守,只恐明天還會再次搜山。看來,還是要在山上熬過一夜。桃滿與莫長生走了很遠,在背離守衛的山面找到了個山洞。這一停下來,桃滿才發現莫長生的唇色慘白,一看,他的軍靴里淌著血。莫長生被捕獸夾夾住了,竟忍了一路。“莫長生,你干嘛不喊疼。”“喊有用嗎?”“你這人真是……”桃滿把莫長生扶著坐在。撿拾枯枝起了堆篝火,又拿樹枝把山洞口遮掩了,再回來給莫長生取捕獸夾。桃滿借著火光一看,鋒利的鐵齒把莫長生的小腿咬了個結實。“莫長生,你再這么忍下去這條腿怕是要廢了,我得給你取下來,會有點疼啊,你,啊——”桃滿把自己的聲音壓低,莫長生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夾子取下來了,桃滿又簡單給莫長生包扎了傷口,止住了血。“桃滿,把火滅了吧。”雖然桃滿遮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