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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跑場,重歸于好了。第45章45云疆風光關于蜂主身份的調查,暗影們傳回來的消息越來越玄乎,還有傳說蜂主是個女子。現在蕭炎成了頭號嫌疑人,清風特來賈府調查。賈老爺相迎,蕭炎不在,清風正好詢問。若是讓他做像皇上那樣扒人褲子的事,他清風可做不出來。賈府老爺,南夏第一富,為人很是低調。清風見他也不像小富小貴人家那般大肚便便,肥而不自知,反倒是體格高大,面色和善,舉止大方,言談清雅。這第一眼準看不出是個大富豪。清風想就是這樣的人,對蕭炎情有獨鐘,若不是歲數大了些,倒也還算合稱。清風先是大大贊揚了一番賈老爺在萬央一戰之時,慷慨救國,心懷天下是經商之表率,讓皇上記掛于心。賈老爺謙虛回以:“不足為提。”而后清風又旁敲側擊問其關于蕭炎的事,賈老爺事無巨細,從容對答。清風放下茶杯,賈老爺即給續上。清風有點難以啟齒,怎么要問到人家的床笫之事,這個他還真沒學過。心里又埋怨皇上,還不如他一道圣旨召了蕭炎,讓人把褲子脫了一瞧不就得了,何苦來折騰他。“大人,您可還有疑問?”“嗯……敢問賈老爺,蕭炎的大腿上是否有傷痕?”只聽有腳步聲,來人一身青衣,正是蕭炎。“欸~老爺,貴客來訪也不叫我一聲。”賈老爺竟要讓清風當場驗蕭炎的身,清風覺得不好意思,怎么說蕭炎也是皇上的棋友,兩人此前也打過照面。倒是蕭炎一點也不扭捏,很是聽賈老爺的話,讓脫便脫了,清風一看,大腿上光滑無暇,哪有什么疤。“得罪了,清風告辭。”練兵場,征兵處。人人遠遠就看見御史大人走來,桃滿特地在入口侯著。文君走近招呼道:“懷化將軍。”“文君兄!”桃滿想想好像大庭觀眾之下這樣叫欠妥,又道:“御史大人!”文君笑道:“桃滿兄直呼我文君無妨。”“那行。文君兄可是稀客啊,可是皇上讓你前來傳授有什么旨諭?”“沒有,文君是來當兵的,還請桃滿兄收納指教。”桃滿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什么?你要來當兵的?”“是。”“你當什么兵!你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提得起槍?回頭上了沙場缺胳個膊少個腿的我怎么和崔……”桃滿意思到不對的時候,話已經跑出來了,又給了自己一嘴巴子。“文君兄,那個,我胡說的……不過我和你講真的,你好好當你的掌國御史,管好朝廷,打仗這事交給我們,用你們那話說叫什么有專攻。”“術業有專攻。桃滿兄,文君是認真的。”桃滿只當文君是一時興起,不料幾日訓練之后,文君的堅定執著,都讓他以為文君要當武官了。不過,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他想上戰場是為了崔眠。想到他家主子……桃滿輕聲嘆了口氣。云疆云華殿有個從山里引進的天然溫泉,暖和的很。趁著云熙去前朝議事,崔眠本想享受一番,脫光了就泡進去。卻不巧那日云熙有事折回,崔眠剛從溫泉里站起來,就對上了那雙直勾勾的琥珀眼,心下大呼不妙。“云熙,不要。”至始至終,崔眠只說了這一句。暗香浮動,春光無限,金鈴搖。崔眠起身穿好衣服,系好衣帶;床上的云熙一臉饜足。“一點沒有感到rou體上的歡愉快嗎?”崔眠淡淡道:“您開心便罷了。”歡愉,自他的第一次被捅得鮮血淋漓后,所有強加于他的歡愉都同那年玩玩他的叔叔有何區別。被人逼著,違反身心意愿,崔眠不明白有什么可歡愉的。此生能給之歡愉者,唯那一人而已。崔眠正要離開,他才走沒兩步,就噗通摔在了地上。痛——不是骨頭撞地的痛,是后面的腳踝,金鏈被踩住了,而他方才又欲向前,鏈子細細扯住了那單薄的皮rou,疼啊,疼得崔眠的指甲蓋都發軟了。崔眠趴著,而后云熙胯坐在崔眠腰上,手上抓著他的鏈子,鈴鐺清脆作響。他一手抓起崔眠后腦勺的頭發,神情陰鷙,貼近他的耳邊道:“定是覺得和他做才有歡愉,和我做就沒覺得歡愉吧?”那他就要讓他覺得痛,他云熙才能給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痛。可他并不知道,崔眠這一生也不得父母疼愛,遇人不淑,也曾茍延殘喘。這一生給過他痛的人很多,可最終能讓他刻骨銘心的,是愛,只有愛。云熙邊說著,一手扯動那金鏈,緩緩地,讓那一環一環的金屬都染了血,碰到了鈴鐺處過不去,他又往回拉扯過去……鈴鐺叮當亂奏,崔眠疼得雙目緊閉,小腿痙攣,只能抽氣。全身疼軟成了一灘泥,連頭皮被扯的疼都不能計較了,全身的注意力都在那腳踝上,感受金屬在筋rou間穿梭的滋味。好疼……他心里后悔極了,他后悔救他了,他覺得當初說不后悔都是屁話!小質子已經死了,這個云熙是魔鬼……“痛嗎?”“痛。”“能記住這種痛嗎?”“能……”云熙放開他的頭發,也放下了金鏈,罵了句:“賤畜”,才起身離開。腰上的重量消失了,崔眠是一刻都不想再待在這云華殿了。他靠著自己的雙手拖著全身向外爬去,留下后面兩條長長的烏黑血跡……沒想到,他崔眠也有這樣一天落到和雪球一樣的下場。想到雪球,也不懂云熙把它怎么樣了,是殺死了吧,死了也好,那才是對雪球的解脫。可他不能死,他還有牽掛,他還有留戀。崔眠爬回了未央宮,昏迷過去。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腳踝處已經被上了藥。只是那日以后,崔眠也不裝了,對著云熙冷冰冰的一張臉,不怒不笑,不悲不喜。云熙從前看他假笑難受,如今看到他不笑也難受。人越發暴躁,又想強上了崔眠。卻見崔眠是寬衣解帶,乖乖躺在床榻上。雙目無神,好似任人宰割的魚rou。“崔眠就是賤畜一只,高高在上的小質子想怎么干怎么干!”小質子,這三個字崔眠念地特別清晰,每一聲都像是從舌尖醞釀彈出來的,譏諷十足。果然,“小質子”一下子讓云熙變了臉色,“小眠,你不要這樣。”“小質子好威武持久,人家好喜歡。”崔眠說著,又是拋媚眼,眼波勾人,sao得起勁。“閉嘴。不許你再提那三個字!”云熙皺眉,從崔眠身上下來,低頭不敢看崔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