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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起的恰到好處;嘴巴……也好看。“崔眠,對不起。”“嗯。”“崔眠,我真笨。”“嗯。”“那燈你很喜歡?御史大人送的?”崔眠不答他話,只道:“包扎好了,小質(zhì)子你以后做事不可這么馬虎了,還有這段時間手就不要下水了,知道嗎。”“嗯嗯。”“那我現(xiàn)在要去御史府一趟,你和我去嗎?”“我……不去了。”云熙不想去,他也確實有大事要進皇宮見皇上一面。對門,門縫里一雙眼睛撲閃著,“孫安,你在干嘛?”孫大娘邊說著邊抬出花生來曬。“娘,我剛才看見小質(zhì)子踩壞美人jiejie的燈了。”小質(zhì)子是他學(xué)著崔眠叫的。什么燈,孫大娘不明白。況且那個云疆質(zhì)子也是個溫順的可憐人,定是不小心的,小孩子不會分辨罷了。“前些日子美人jiejie教你讀詩會背了嗎?”“會了。”“給娘背一遍。”“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乾坤殿云疆那邊傳來消息,云疆皇后時日無多,云疆皇也身體抱恙,久臥不起。云疆懇請讓他們的太子,云疆唯一的皇子回去主持大局。地上的質(zhì)子跪著,祁佑還在斟酌思量。一恐放虎歸山;二恐不放人的話于禮不合,且云疆無君必亂,亂是當(dāng)前南夏所不愿的。東邊的戰(zhàn)事吃緊,南夏無力再節(jié)外生枝。祁佑看著殿下顫顫巍巍跪著的質(zhì)子,平日里也從文君那里耳聞這個質(zhì)子軟弱被欺……這樣的人到底該不該放呢?“你若回去當(dāng)了云疆君主,如何待我南夏?”云熙卻是答得牛頭不對馬嘴,“我不知道,我只想要我娘。”“皇上,求求您,讓云熙回去看娘最后一眼吧!”“那是我唯一的娘啊!”“求皇上開恩。”云熙的嗓子哽咽發(fā)出啞聲,腦袋結(jié)結(jié)實實磕在地上,留下血紅。娘……祁佑想到了那天,那碗遲到的湯藥和再也醒不過來的娘。這樣遺憾是否也發(fā)生在這個少年身上,只在他的一念之間。京城關(guān)隘,一輛馬車飛馳而去,知道里面坐著云疆太子的人只當(dāng)他是見母心切。但云熙只是怕南夏皇帝改變了主意,沒有同誰告別就匆匆走了。沒想到,一向桀驁睿智的南夏皇帝也會心軟啊。呵,云熙冷笑,把懷中的錦囊點燃,這個‘蜂主’給的攻略很有效,再強的人都有自己軟肋。小質(zhì)子走了,除了不辭而別這點讓崔眠埋怨外,還是很替云熙高興的,不必再居于人下,不必再委曲求全,回去當(dāng)他風(fēng)光無限,萬人景仰的太子去。半月后,同萬央的一戰(zhàn),南夏大獲全勝。得力于上級的戰(zhàn)略部署,得力于南夏的勇士們的誓死捍衛(wèi),終于把萬央的軍隊趕出了樂山,守住了南夏東部的太平。且生擒了萬央了主將押回京城,皇上要親審。而這抓主將之人正是桃滿,拿下一等功。那日被莫長生教訓(xùn)過后,桃滿就開竅了,在戰(zhàn)場上驍勇無敵,所向披靡,按這次斬下的敵軍人頭算和莫長生不相上下。回京,皇上親自接見立了戰(zhàn)功的士兵,封官進爵。祁佑走到桃滿面前,才回想起當(dāng)日夜襲佑王府時,這人說過甘愿給他做牛做馬的話,如今還真是應(yīng)驗了,桃滿上前線,守南夏江山,不正是他祁佑的江山,也算是給他做牛做馬了。“當(dāng)初你在夜襲佑王府許下的承諾,并無食言。”祁佑在桃滿耳邊低聲道。最后封桃滿為正三品懷化將軍。莫長生被封了正二品長盛大將軍。這封官讓莫將軍覺得有些名不符實,明明是桃滿比他功高一等,有些心虛。但桃滿絲毫不在意這些,只是接受封賞后邀著他和弟兄們開懷暢飲了一頓。如此以來,桃滿也成為了自文君以來京城第二個平步青云的傳奇。從部隊小兵一躍飛上將軍寶座,人人把桃滿傳的神乎其神。說他如何手刃敵人毫不留情,如何頑強英勇生擒萬央主將,更有甚者說他是戰(zhàn)神再世。“說的好像親眼所見似的。”這是莫長生扁嘴給出的評價。桃滿騎著高頭大馬,戴著大紅花,穿著寶繡新衣,雄赳赳,氣昂昂,一路穿過人潮鬧市回城西見崔眠。“咳咳——正三品懷化將軍在此,還不快快迎接!”他桃滿當(dāng)真是登峰造極回來了。崔眠只想桃滿能活著回來便好,不曾想還弄了個將軍來當(dāng)。上玉靈山的是無名小卒,粗人桃滿一個,下山了卻是懷化將軍,猛虎一只,誰又能想到。看桃滿那樣,可把他給得意的。“我們的懷化將軍回來了!崔美人這廂有禮了,將軍里面請~”桃滿下了馬,裝模作樣一度官派地走進院子,“敢問將軍是要喝茶呢?還是聽曲呢?”“都來!”一屁股就坐在了平時崔眠躺的藤椅上,好一副大爺模樣。崔眠給他上了茶,“將軍要聽哪一出?”“隨便。”“好嘞~”于是給桃滿唱了曲,桃滿聽地搖頭晃腦,只覺得里面字字句句都是在夸他啊。“將軍這下可滿意否?”“滿意。”又等著崔眠給他點什么好處,崔眠可不捧著他了,“滿意了就去挑水去,否則家里沒水喝了!”崔眠自去門口招呼了孫安,“孫安,你過來。”“哇塞,這是哪來的馬啊?”“這是你滿爺?shù)鸟R,走,我?guī)泸T馬溜彎去。”“好哇好哇。”就這樣崔眠騎著桃滿的馬帶著小胖子走了,留下懷化將軍一人處于懵圈中。桃滿挑了水桶走出門一看,馬早跑遠了。心想著不知道崔眠什么時候?qū)W會了騎馬,又掂了掂肩頭的扁擔(dān),感慨自己身為懷化大將軍還要去挑水,傳出去不知道多丟人。他桃滿的命怎么這么苦啊,跟了個從以前到現(xiàn)在都不識時務(wù)的主子,這會兒崔眠該把他供起來才是。心里絮叨著,但還是乖乖去挑了水。莫長生回到家里的時候,本以為會得到莫將軍的夸獎,不料碰了一鼻子灰。莫將軍面色不悅,“不肖子孫!跪下!”莫長生跪下,心中不明白爹為何沖他發(fā)那么大的火。“爹,我做錯了什么?”“哼,自己好好想想,沒想好就別起來。”莫長生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定是那可惡的桃滿搶了他風(fēng)頭,讓爹不滿意了,可是他也很努力了啊……門外的老家仆看著跪在祠堂里不服氣的小少爺,搖了搖頭。他不明白老爺氣的是他從戰(zhàn)場上一回來沒有先回家,反倒是跑去和那些士兵酗酒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