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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眠不答,又道:“你能不能挑一些重點八卦說?!?/br>“重點啊,有有有,一件大事,天大的事,明王意圖謀反,入獄了!”“啪——”折扇掉落在地,“快,備馬?!?/br>“?。咳ツ模俊?/br>“燁王府”從崔府到燁府,輕車熟路,不幾時就到了。崔眠進了燁府,穿過道道回廊,腳步半點沒有平日的從容。“哎呀——”一個拐彎崔眠和誰結結實實撞了一下,腦門生星。揉了一會兒才看清那人,一介書生裝扮。文君輕聲了句“對不起”就蹲在地上撿拾字畫。崔眠卻也鬼使神差蹲了下來,四目相接,這人,眉目清秀,好干凈的一雙眼,像山間古寺內的清潭圣水。文君待看清了是崔眠后,眼里有一抹詭異流離。“呵~好沒意思?!?/br>崔眠收回本想拾撿的手,起身離去,那樣的眼神他太明白了,又是一個對他動了心思的男子。但他,早已心有所屬,匆匆奔向書房,燁王素來與明王要好,明王入獄,崔眠恐怕會牽連燁王。日暮,唱罷了的崔眠從燁王府出來,看燁王的臉色,應該是無事。“桃滿,回府?!?/br>燁王府外,已暮的天空一片殘陽如血,待馬車行遠后,文君從門板后走出來,終于,再見到他了。文君的耳邊還回蕩著之前從燁王府內傳出的悠悠曲聲:【“嘲笑誰恃美揚威沒了心如何相配盤鈴聲清脆帷幕間燈火幽微我和你最天生一對”……】作者有話要說:第一發文啦,就是想寫寫腦海里的故事。就是一篇不那么復雜也不那么簡單的純愛文。戲曲唱詞選自和的歌詞。第2章02京城絕色是夜,夜黑風高月,祁燁踏著清朗的月光來到中央大獄。“參見燁王?!?/br>走進大獄,腳下徒生濕冷之氣。走過一個又一個小監牢,里面的人雖罪有別,卻也已經被消磨成了同樣的人,目光呆滯,形同傀儡。有幾個大膽想抓祁燁衣袖的人,被祁燁的隨從恫嚇回去。最盡頭,那里關著南夏國皇上的兄弟,祁明,罪名謀反。“三哥。”過分靜謐的空氣里傳出的話語,幽幽滲人。那蹲在角落里的人早被卸去了一身華服,套著一身寬大的囚衣,囚衣上血跡斑斑,鞭痕,刀跡,烙印,……連頭發都焦了幾縷。“三哥?!彼粍硬粍?,祁燁又喊了聲。墻角的人終于有了反應,慢慢爬過來,抬起頭,隨從都被嚇了一跳,這還是明王?!祁明的額頭上直接橫切掉一塊皮rou,森森白骨,rou眼可見,七竅不同程度染著血,這些是看的見得的。而看不見的是他看似完好的右手里面骨頭已碎,筋脈已斷。“佑王來過了?!逼顭詈V定。兩個隨從的后背一涼。“是,來過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來過了?!逼蠲骱莺荻⒅顭钚α撕靡粫海劾锏难軒缀跻?,“他不僅來過了,他還給我看了樣東西,燁王,你猜,是什么?”“我不知道?!逼顭蠲娌桓纳?。“你知道?!逼蠲髟疚站o了鐵桿的手像利爪一樣伸出,試圖掐住祁燁的脖子,還好祁燁有所預料,已然退開了幾步。“我看明王是瘋了?!逼顭罾淅溟_口。“是啊,是啊,燁王我們還是快走吧?!?/br>幾人離開,耳后傳來嘶啞的喊聲:“你知道,祁燁,你知道的。你背叛我,你居然背叛我!你以為祁佑會放過你嗎?我告訴你,你只會比我更慘!”皇權,欲望,這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斗爭。蟄伏了多年的利爪終于出擊。“讓讓,都讓讓…”“擠什么擠…”醉仙樓今日可唱了一出好戲,這主角就是大名鼎鼎的崔美人。桃滿早知道如此當日就不多嘴了,誰知道崔眠的心眼那么小。醉仙樓里最前排正中央的位置,崔眠坐在上好的梨木花雕椅上,兩條腿悠悠架在桌子上,胸前衣襟半敞,一把寫著“崔美人”三字的折扇,漫不經心地扇著,好不風流。周圍圍滿了吃瓜群眾,一品崔美人真顏,二來更想看崔眠砸場子。醉仙居老鴇站在一側陪笑著應付,“崔公子今日來這醉仙居有何……?”“這一聲崔公子我不愛聽啊,叫我一聲崔美人便好。”“是是是,崔美人!”老鴇趕忙獻媚。“桃滿,”“哎!”“把箱子運進來。”桃滿帶人運了幾個箱子,打開,滿滿的真金白銀就這樣呈現在眾人面前,幾個沒見過錢的還真暈倒過去了。何況那見錢眼開的老鴇,恨不得把錢吸到她眼睛里。“哎呦喂,我們崔美人好大手筆。不曉得您想尋什么樂子呢?”“這錢嘛,我不缺,可是也要我給的心服口服,你說是不是?!?/br>老鴇連連點頭。“我聽說你們家新進了一批小官,叫什么遠賽京城第一絕色崔美人。今兒讓我開眼了,錢歸你。”“啊,這沒有的事……”老鴇拿手帕擦拭額間的汗,這不都說了是廣告嗎,浮夸點才有賣頭,哪有人會那么較真。可她醉仙居惹上的偏偏是這樣一位較真的主,最后老鴇只能硬著頭皮讓小官逐個上臺展示。“這個臉那么長,馬生的?”“大餅臉,你不要拉低行業顏值好不啦~”“天哪,痘痘那么多,害天花就別出來害人了??!”“這么小的娃,醉仙居不會是販賣人口的吧?!?/br>“咦,這個,桃滿他與我相比如何?”“哈哈哈哈,他連你一頭發絲都不如?!痹谕饷嫣覞M還是很給崔眠面子的,更何況他說的是大實話。其實倒有幾個確有幾分姿色,可是在第一絕色面前,完全是野雞見了鳳凰。轉眼間所有小官都被崔眠羞辱了一遍,老鴇面色已經有些掛不住。“既然醉仙居沒有好貨色,那我崔某就告辭了?!?/br>桃滿更是眼疾手快蓋好了箱子,舒了一口氣,心疼這些寶貝銀兩差點讓崔眠揮霍了。崔眠正起身要走,發現人群里有一人正持著毛筆畫著什么。“老鴇,我看他行。”老鴇和眾人順著崔眠的目光看去,崔眠饒有趣味走了過去,老鴇打量著文君,縱然眉目清秀,文質彬彬,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個官人。是哪號人物來著?哦,對了。“崔美人,這個不好意思啊,他不是我們這里的小官。只是我們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