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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可是都把山掏空了在山體內部建立的部分為什么還要繞?他是真的不懂!他之前第一次上頂樓找君江酒的時候,走的是上下山比較快捷的那條通道。那條通道為了省地方省時間而建成了旋轉著大斜坡的樣子,兩邊只有墻,再加之他當時滿心都是阿酒,所以并沒有注意到血骷髏上半部分的,也是最主要的部分的布局。這回跟著君江酒轉的時候,他才直觀的認識到了血骷髏基地的特點。一、大,很大,非常大;二、繞,很繞、非常繞!林沐風黑線道:“你們都是怎么記住這里的地圖的?”君江酒眨了眨眼,笑得眉眼彎彎,很誠實的說道:“我記不住?!?/br>林沐風:“……”君江酒看著他的表情,連忙補充道:“師父的房間我還是認得的。我就是記不住全部地圖而已,大部分常用的還是知道啦……”說到最后,他似乎有些心虛。林沐風深深地嘆了口氣。把地方設計成這樣,是誠心讓人記不住路的吧?林沐風毫不懷疑,君江酒若是把他自己扔在這里,他轉上一年也未必能轉出去。事實上,他陰差陽錯的猜對了血骷髏基地布局復雜的原因。就是為了讓人記不住路。血骷髏是一個實力至上的地方,一切都能通過殺人來解決。這樣有利于全員努力提升實力不錯,可是若高層更換速度太快,難免會削弱整體的實力和凝聚力,于是便有了這么復雜的道路,以及道路上的無數機關。走在這里的若沒有足夠權限,別說頂樓幾層了,就是半山腰上陣法,也足夠生生磨死一名絕頂高手了。說來說去,這里一切的布置也不過是為了減少高層需要面對的刺殺壓力而已。兩人七拐八拐的繞了好久,才到了之前林沐風見過的那條走廊。“為什么我來的時候就沒這么復雜的路?”林沐風奇怪道。“因為底下的路就是不復雜?!本破擦似沧?,抱怨道,“越往上走路越難記,有的時候它還會變!”說到這里,君江酒的略略加重了語氣。林沐風挑了挑眉,問道:“那你平時怎么走的?”“額……”君江酒微微沉默了一下,才道,“從窗戶走?!?/br>林沐風:“……”他們很快到了門前,推開門,卻發現屋里面沒有人。“難不成又暗中出去了……”君江酒小聲嘀咕道。“暗中出去?”林沐風有些奇怪地問道,“為什么是暗中?”“還不是因為仇家太多?!本脐P上了門,和他肩并肩慢慢走著,“以前有內力還好,但內力都被吸入法令后,不就得小心著點了嘛,不然仇家找上門咋辦啊。”然后他看向林沐風,用一種有些氣的語氣說道:“那個法令看著特別厲害是不是?其實里面儲存的內力,閉關一輩子都不見得能吸收里面的十分之一!聽著是個大助力,其實就是為了最后一刻吸盡持有者內力準備的!”林沐風聞言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道:“它要這些內力做什么?”“為了護山大陣,”君江酒的語氣有些嘲諷,“為了儲備支撐陣眼的能量。萬一哪家門派打上山來了呢?!彼娏帚屣L面色不太好,便安慰道:“沒事,這東西雖然很坑,但沒有副作用,也確實可以輔助修煉。放心吧,我還得活著陪你呢。”哪兒像你啊,從來不注意身體健康。最后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林沐風卻很清楚的從他的表情中讀了出來,不由得有些心虛的移開目光。在這件事情上他確實不占理。第62章遛彎沒能成功找到林何羽,君江酒就干脆拉著他到處轉了起來。他也沒什么目的地,就閑的沒事亂逛,美其名曰:熟悉地形。林沐風:“……”你告訴我會變的地形怎么熟悉?跟著他似乎是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他不由得嘆了口氣,道:“你就是想不知不覺得把我帶到抓藥的地方吧?”君江酒沉默,然后干咳了一聲。“我都說過了會好好養著身體的,”林沐風頗為無奈,“你真的用不著這樣?!?/br>君江酒眨了眨眼,很無辜道:“可是沐風,你這話已經說過不下十遍了啊?!比缓笏蛄苛艘幌铝帚屣L,目光中明顯帶著不敢茍同的意味。林沐風:“……”行吧,怪他。在林沐風將君江酒的目的挑明了以后,他果然沒有再繞圈,而是直直向著藥房去了。把脈、抓藥、加水、加熱。林沐風被君江酒要求坐到一邊,便只好撐著下巴看他自己忙來忙去。君江酒的想法他是能理解的。畢竟血骷髏這地兒很兇殘嘛,有人知道他們關系好后,自己難免會成為阿酒的弱點。別人不敢直接跟阿酒動手,別未必不敢直接和他動手。因此他身體不好這件事情實在不能外泄。“說起來,你們基地的人這么少嗎?”轉了這么久,除了他爹、帶他來的那個人、之前被阿酒嚇跑的那個人,還有阿酒以外,他就還沒有再見到過別的人。“主峰人少?!本普裏嶂曇舯闾Ц吡诵?,“大部分都在其他八峰,越到外圍人越多。你之前來的那條路是直通主峰的,所以沒見著?!?/br>“規矩真多。”林沐風微微嘆了口氣,“每天在這兒不都得提心吊膽的?”君江酒笑了一聲,卻沒有接話。提心吊膽?那倒不至于。最主要的是,提著提著也就習慣了嘛。熱氣開始在屋內蒸騰,朦朧了兩人的身影,配上藥香,竟是如同夢境一般。夢境……在林沐風反應過來之前,他竟然起身向君江酒走去,身體的行動甚至快過了大腦。直到抱到了那個熟悉的人,他才回過神。“沐風?”君江酒眨了下眼,然后彎唇,也抱住了他,“我在呢。”林沐風將頭埋在了他的頸窩處,深深吸了口氣,閉著眼,低聲道:“我不想泡了。”不想在這個屋子里呆著。他感覺到了君江酒胸腔的震動,他似乎是輕笑了一聲,又低聲說了句什么,但聲音太輕了,林沐風聽不分明。于是他有些疑惑地問道:“什么?”“我說,”君江酒笑著伸手撫上他的臉頰,眸中帶著壓抑,“等你泡完以后,我們可以好好討論一下……關于我的真實性的問題?!?/br>他聽到最后一句,目光不由得閃了一下,耳根發紅,以至于都沒有發現君江酒剛才重復的話和他之前說的那句話字數都對不上。事實上,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幾天之后了。但現在,他很聽話的脫衣,邁進了桶中。溫暖的感覺開始順著四肢百骸流淌,修補著傷痕累累的經脈,卻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劇烈的疼痛。或許是沒用那么烈的藥吧。林沐風在這溫暖之中昏昏欲睡的想到。然后,他就睡著了。君江酒守在桶外,扶住了他的身體,防止他順著桶壁滑下去,目光專注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