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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林沐風更加不解了。“為什么!”南宮聰叫到,“林兄,你自己提心吊膽了好幾天結果發現這些都是多余的試試!你知不知道我的內心,有多么的焦急、惶恐、無助啊啊啊!!”“知道。”林沐風面無表情,毫不猶豫道。君江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替林沐風解釋:“每天下午的那聲嚎、嘆息,都在告知著我們你的敬業和緊張。”君江酒本來想說嚎叫,但考慮到南宮聰的影衛和下人還在這附近,他便換了種更委婉地說法。南宮聰干咳兩聲,用扇子遮住了臉。“說得再漂亮也改變不了你們只是嫌棄我這個事實!”作者有話要說:跟你們講,本橙汁試著畫了一下沐風的人設=w=雖然畫的是草圖,而且好丑但作為這輩子畫出的第一個男生,本橙汁我好 開 心!(×—▽—×)對了,真的沒人打算吐槽吐槽?評論去好安靜的說京城第18章回京“林兄啊啊啊!!”安靜的午后,田間小路上,突然爆發出一陣哭嚎聲,驚得四周的鳥雀紛飛。南宮聰緊緊的拽著林沐風的袖子,哭喪著臉:“林兄你不能走!是你主動追我的!現在追到了你不許離開啊啊啊!”“放、手。”林沐風臉色已經黑得不行了,試圖在不扯破袖子的前提下將袖子從南宮聰的手中抽出來。“不放!!林兄我需要你啊啊啊!”南宮聰哭訴著,拽著袖子的手卻一點不放松力氣,竟是愣沒讓林沐風抽出袖子。“放開!”“不行!你不能走!”南宮聰繼續哭,“你走了君少俠一定會殺了我的!!”“那是你自己作死。放手!”林沐風咬牙切齒道。“林兄——!你不能這樣啊啊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南宮聰半個身子都扒在了林沐風身上,死死地拽著他,不讓他邁一步。“你自己和他說去!”“他不聽啊啊啊啊!”南宮聰嚎道。林沐風忍了又忍,最終忍無可忍。“錚”的一聲,泣血出了鞘。手腕一翻,泣血劍直逼南宮聰脖頸。南宮聰嚇的立刻放開了林沐風,向后一倒,一屁股坐在馬車地上,還往后蹭了一段距離。“林林林兄,你、你冷靜!冷靜!”他雙手拄在身后,收著下巴費力的去看泣血劍的劍尖。“呵。”林沐風回以一聲輕笑。南宮聰欲哭無淚。他大概是、不,一定是要英年早逝了!就在這千鈞一發、危在旦夕、刻不容緩、拔劍張弩的時刻,君江酒有些疑惑地聲音傳了來。“這是怎么了?”少年清朗溫和的嗓音簡直如同黑夜中的一道亮光,神圣的救贖啊啊啊!至少南宮聰是這么想的。在林沐風看來,只不過是嚇唬完南宮聰,確定他沒膽子再胡鬧后,準備收劍時聽到了君江酒說話而已。“沒事。”林沐風若無其事的收劍回鞘,接過君江酒遞來的水袋,道,“繼續趕路吧。”“嗯。”君江酒別有深意的看了南宮聰一眼,而后笑瞇瞇的應了。南宮聰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林沐風帶著君江酒走遠一些了以后才道:“你……是不是和他說了什么?”“嗯?沒說什么呀,就是聊了聊天。”他狀似回想,“怎么了?”“他……”林沐風滿眼復雜,“大概是對你有什么誤解?”君江酒一臉無辜。林沐風搖頭:“算了,沒事。”“馬上就要到京城了。”南宮聰突然道。他下了馬車,騎了一匹馬,在靠林沐風的一側和他們并肩。“接下來的一段路會很危險。”林沐風嚴肅道,“南宮少爺,你可別亂跑。”“哎,放心。這點輕重我還是分得清的。”南宮聰擺擺手。“沐風你要是一個人應付的了,把南宮少爺交給我照看也行。”君江酒眉眼彎彎,似乎瞥了南宮聰一眼。南宮聰受到了驚嚇,立刻睜大眼睛看向林沐風。林沐風挑了挑眉:“到時候再說吧,我來看著他也行。”林沐風對君江酒突然地熱心表示很懷疑。南宮聰立刻狂點頭:“對對對,林兄看著我就好!”聳了聳肩,君江酒無所謂道:“好,再說。”往前看了看,他眸光微轉,唇畔帶笑:“可能不用再說了。”話音剛落,飲血劍已經入手。他從馬背上躍起,順手拍了下馬讓它離開,腳尖點地,身體飄向前方。內力注入飲血劍,劍上亮起了慘白的光。他身形一晃,再出現時已是在一人身后,手腕一轉便了結了那人性命。南宮聰目瞪口呆的在一旁看著君江酒,震驚道:“這哪是打架啊……分明是單方面的碾壓呀!”林沐風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他更愿意稱之為——藝術。簡單、高效、富有美感。君江酒確實很厲害。至少他在對敵的時候可不會注意這些。伸手抽出腰間軟劍,他用了個巧勁將軟劍纏在了一下人脖頸上,一抹,那人脖見便多出了一道血痕。他劍尖微挑,挑出了那人懷中一把尚未完全拔出的匕首。“這、這……”南宮聰瞪大了眼睛。周圍偽裝的人見已有人被識破偽裝,干脆全部動了手,包括那名影衛。林沐風怕誤傷南宮聰沒敢用泣血,在攻擊上便弱了一些,應付起來費的時間也多。他與影衛纏斗起來。人群中就影衛實力最強,對林沐風也最有威脅。周圍不斷有人試圖偷襲,都被林沐風順手一劍了結。到了最后,只剩那名滑頭的影衛還在邊打邊躲。他的閃避技術實在高強,除了一些大范圍攻擊,大部分都能被他想法設法的躲過去。林沐風被他纏的有些不耐煩了,一掌將南宮聰推到君江酒處,反手抽出泣血。泣血與飲血相互感應到了,均發出了一聲爭鳴。被內力加持的泣血光芒幾乎凝實,威力比平常還要大上許多。還能這么用?林沐風抽出了插進影衛喉嚨的泣血,擦凈劍身,心里異常驚喜。真不愧是鴛鴦劍啊。南宮聰受到了極大地驚嚇,正神經質的用白玉扇給自己拼命扇風。林沐風收了劍,走向君江酒。“這里的下人已經都死的差不多了。”他看了看遠方已經隱隱有了影子的京城,心中一時間百感交集,“咱們是等剩下的人醒來,還是直接走?”“直接走吧。”君江酒看林沐風其實并沒有要等人的意思,便答道。南宮聰仍在一旁扇風,扇了好久才緩過勁兒來。“我、我從未想過身邊的人竟然……”他的聲音有些哆哆嗦嗦的。“正常。”林沐風見他臉色發白,便出聲安慰了兩句,“下次多注意著點就好。”“是、是。”南宮聰喘息兩口,才道,“我們上馬繼續吧……”京城。一國之都,向來是繁榮富麗的代名詞,更何況是以商業發達而聞名天下的唯國。林沐風幾人站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