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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寢的舍友情,嫉妒吧?”隊長走了過來,揶揄的目光在他身上掃過,淡淡說道:“看來,你不是306的。”說罷,他不理會楊佑的眼神兒,也默默地感嘆道:“歐洋真不愧是班寵,看得我也想摸一下他的頭。”“我摸過,他的頭發(fā)很軟。”楊佑一臉傲嬌地答道。幾人的說話聲不算小,直接傳入了婁橫耳中。他的面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直接拉著歐洋回了寢室。“不過婁橫真的厲害,他腳受傷了還這么能打!”楊佑剛想嘚瑟嘚瑟,一聽這話頓時嚎叫起來!天吶!舍友情啊!受了傷的大哥還不忘給小弟報仇!看著楊佑嗷嗷直叫地往婁橫他們方向追過去,其余人都忍不住大笑起來。而婁橫正將楊佑在內的整個籃球隊都拉入了黑名單,開啟了十二級警惕線,務必不能讓他們靠近小傻子。“不等楊佑嗎?”乖乖地任由他拉著走,歐洋回頭望去,疑惑道。“不用。”婁橫眼中的不悅更甚,答道。話音未落,楊佑飛奔過來,直接擠入兩人之間,左右搭著一條胳膊,道:“走,出去吃,我請客!”一提及吃,歐洋率先喜笑顏開,又疑惑,詢問道:“你不是要存著錢買鞋嗎?”楊佑擺手,眉飛色舞,頗為豪氣地喊道:“買個屁鞋,先出去大吃一頓,哥今天心情好,任性!”攬著兩人大步咧咧地走著,忽的轉頭,楊佑眼中帶著興奮之色,嚷道:“婁橫,你給我講講今天是怎么完爆沈治的唄。”“不講。”婁橫拽開他的那條胳膊,往后一退,又把歐洋拉扯到自己身旁。于是,又變成了別人成雙成對,而楊佑孤家寡人的局面。但某直男完全沒有察覺,依舊樂樂呵呵,跟在他們身后。因兩人是傷患,迫于歐洋的“威嚴逼迫”,他們來到了一家口味清淡的餐館。這家餐館上菜的速度很是迅捷,幾人以風卷殘云的速度開始消滅著面前的食物。他們一邊吃著,一邊閑聊著各種雜七雜八的事,倒也融洽。當然,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楊佑在說,歐洋應答,而婁橫沉默著。正吃得歡時,楊佑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立時轉過頭去,頓時呆愣在原地。胡月和沈治兩人正好走進店內,在鄰桌落座。他們說話間,胡月清冷的嗓音正好傳入了楊佑耳中。被異樣的目光看得久了,他們也望了過來。胡月的眉宇間依舊是那簇寒冰,冷淡地掃過幾人一眼,又收回了目光。至于,雖失敗卻贏得佳人芳心的沈治卻無比得意,勾起一個笑容,目光挑釁意味十足。一挪視線,觸及婁橫冷厲的目光,他不由得轉過頭,怯意涌上來。胸口微微起伏,楊佑壓抑住怒氣,眼中染上一層晦暗。贏了比賽又怎么樣,胡月還是更喜歡沈治。滿腔郁悶無處紓解,他伸長手臂,撈過桌角的酒瓶。借酒消愁,應該是個不錯的法子。正當他準備仰頭,飲個痛快,歐洋握住酒瓶,制止道:“不能喝,你今天剛受傷。”“沒事。”推脫一句后,楊佑加重了力度,直接奪回了酒瓶。一出門就遇上這種事,也只能靠酒來緩解,不喝不行。措不及防,被他奪了過去,歐洋的身體微向前傾,又不依不饒,握住了酒瓶。他的眼眸中透出堅決來,擔憂地勸道:“真的不能喝。”見兩人之間實力不均衡的爭鋒,婁橫神色微動。他加了一把力道,劈手奪過酒瓶,放在了隔壁桌上。兩人爭搶的東西忽的沒了,齊齊將目光投向了婁橫。婁橫抿唇,順手揉了揉歐洋的頭發(fā),淡淡道:“聽歐洋的。”舍友兩人都不支持自己的舉動,楊佑只得放棄,默默拿起筷子,執(zhí)著于桌上的美食。經過這場明爭暗斗,他心里的郁悶倒是少了些許,暫時把胡月等人給拋開了。作者有話要說:歐洋:我好像忘記了什么。楊佑:大哥就是有情義,腳傷了還為小弟報仇。歐洋:我好像記起來了。婁橫:........我不是,我真?zhèn)耍。猛矗H親才能起來。第34章另一邊,面對一桌的食物,胡月幾乎沒怎么動過筷子。旁邊的人正喋喋不休,只聽得她稍有煩躁,直接問道:“你叫我出來有什么事?”沈治抬頭,用余光打量著鄰桌的動靜,一面敷衍道:“不急不急,先填飽肚子。”美眸漸染上惱意,胡月舉動稍大地放下筷子,冷冷道:“說!”“這不是……因為我……”平生最煩別人說話敷衍,胡月的火爆脾氣一上來。她一拍桌,甩下一句話,自顧自走了出去。“不說?我走了,飯錢自己來跟我拿。”嘴上說著不在意,楊佑的目光卻總有意無意地往鄰桌飄去。見胡月毫不留情,轉身就走,他也興奮地一拍桌子,嘴邊的笑容幾乎咧到天邊去了。接連兩聲巨響從他們這邊傳來,引得其他顧客都不住望了過來。畢竟臉皮厚,楊佑一開心,渾然不在意別人莫名的目光。他意盯著沈治看,見對方的眼神恰似斗敗的公雞,心情又柳暗花明。“來來來,老板,再上幾樣菜!”他站起身,大嗓門喊著,頗有耀武揚威之意。歐洋別開臉,莫名覺著自己這個舍友有點丟人。“砰!”又是一聲巨響起,直驚得餐館老板又是一震,而后怒氣滿滿地走了過去。這一聲的始作俑者是,情場球場都失意的沈治。他見楊佑幸災樂禍的模樣,不由怒從心來,把掌下的桌子當做了泄憤的工具。一天經受幾次驚嚇,老板面色陰沉著,不太友好地與他結算清賬單。歐洋正吃著,微微低頭,正好見婁橫那包了一圈紗布的左腿。突然想起他在籃球場上的表現,不由得地疑慮上心頭,歐洋問道:“你的腳不是受傷了嗎?怎么打籃球的時候沒事呢?”“對呀,不痛嗎?”一提起這一茬,楊佑也如夢初醒般伸出頭,盯著他的腿,附議了一句。又到了考驗演技的時候。婁橫微皺眉,動了動那條腿,臉色忽的蒼白起來,顯出幾分虛弱之態(tài)來。“是有點痛,沒事。”口不對心,他一邊說著沒事,卻咬緊了牙關,額上都滲出一點冷汗來。這刻意而為之的表演,表現出了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