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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此時歐洋心里唯一的感受。某小傻子急著滿面通紅,卻一動也不動,目光中布滿焦灼。生怕自己一動,便不小心扯動婁橫的傷勢,歐洋只得堅持著。婁橫微抬開眼,借著狹小的眼縫,偷瞥著他面上的神情,不由得浮上一點愉悅來。雖然這樣的睡眠姿勢并不舒服,但在領(lǐng)導(dǎo)的催眠式演講下,婁橫漸漸入睡。身為班主任,徐老不時在附近巡邏,來回走動間,偶爾逮到幾個走神的學(xué)生。他銳利的目光正好往他們這邊投了過來,見婁橫緊閉著雙眼,頓時怒意上漲,憤憤走過來。作者有話要說:歐洋:聽說此章隨即掉落紅包,快沖鴨?。。?/br>第22章第22章一直僵硬著脖子,歐洋一雙眼卻不敢有絲毫松懈,一見徐老氣勢洶洶往這邊過來,頓時急了。他努力嘗試各種方法,想要叫醒婁橫,卻都以失敗告終。歐洋一抬眼,便見徐老緊繃著一張臉,嚴(yán)厲地盯著他們。正當(dāng)他想要用河?xùn)|獅子吼叫醒自己的學(xué)生時,歐洋率先出聲求情道:“老師,婁橫的傷勢還沒好,所以有些難受,容易困?!?/br>大概是某大學(xué)霸睡得太熟,話音一落,正好響起了一陣打呼聲。現(xiàn)場一度很尷尬,歐洋立馬低下頭,雙手捂住自己一對耳朵,裝作什么都沒聽見一般。他什么都沒聽到,慘了。徐老重重地咳嗽一聲,推了推婁橫,把他給叫醒過來。“婁橫,下了會,到辦公室找我?!?/br>留下這一句話,徐老沒有發(fā)怒,轉(zhuǎn)身走開了。走廊上,歐洋緊拽著完全不知情的楊佑,匆忙往辦公室跑去。“剛才開會,婁橫睡覺,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去了,我們快去看看?!?/br>歐洋滿面焦急,一邊跑著,一邊解釋道。接近徐老辦公室時,兩人漸漸放輕了腳步,往窗邊挪去。他們故伎重施,齊齊將一邊耳朵貼在窗戶上,細(xì)細(xì)偷聽里頭的動靜,大氣不敢出一聲。實際上,徐老把婁橫叫來,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處罰他。一個大學(xué)霸的權(quán)利,遠(yuǎn)不是他們兩個學(xué)渣所能想象的。徐老坐在辦公桌旁,仰頭望著自己的學(xué)生,往日的嚴(yán)肅之色褪去些許。他上下打量一番,見婁橫手臂上纏著白紗布,眉頭一皺,詢問道:“你的傷是怎么來的?”“前幾天打籃球,被砸到了?!睅缀鯖]有遲疑,婁橫一本正經(jīng)地說謊,連眸色也沒有絲毫異常。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地瞎扯,也是一種本事。徐老微微頷首,沒有再提起這件事,反而低下頭,拉開抽屜,搗鼓一番。抽出一份報名單和資料放在桌上,他示意婁橫看一下。婁橫將它們拿起來看了看,神色不變,抿唇不語。原來省里要舉辦一次大規(guī)模的物理競賽,分配到他們學(xué)校時,每班僅有一個名額,時間被安排在這個月,地點在省中心西城。但是,某大學(xué)霸對這種比賽一點興趣都沒有,還不如留在學(xué)校調(diào)戲小傻子來得有意思,而且為期三天,實在浪費時間。頓了頓,婁橫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抱歉,老師,我不是很想?yún)⒓?。?/br>對,大學(xué)霸就是這么任性,不想去就是不想去。似乎早就有所預(yù)料,徐老得到這個答復(fù),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勸說道:“這一次競賽,如果能取得比較靠前的排名,對高考后報志愿是有一定幫助的。你的物理成績不錯,所以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明天再給我答復(fù)?!?/br>說罷,徐老的視線掃過婁橫,見他依舊神色淡淡,這才長嘆了一口氣,擺擺手,說道:“好了,你走吧,把這兩份拿回去看看,記住以后開會不要睡覺,上課也不能睡覺。”兩人談話途中,楊佑拼命往前探頭,想要看清楚那一份名單到底寫的什么,然而只是徒勞無功。“嘎吱”一聲,推開了門,婁橫走了出來,見他們的舉動,頓時明了。“你們說了什么,怎么覺得不像在訓(xùn)話?!睏钣优d匆匆地趕了過來,問道。不僅不像是訓(xùn)話,如果撇去婁橫和徐老的師生關(guān)系,那場景更像電視里兩方大佬在談?wù)撝匾纳狻?/br>這一回,好奇寶寶歐洋同學(xué)反而對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不感興趣,凝著雙眼,擔(dān)憂地說道:“婁橫,你不要走得太快,你腳上有傷,我扶著你。”面上沒有顯露半分,但婁橫心里對他的關(guān)心自然是享受著的。他老實點頭,站在原地不動,靜靜等待歐洋走過來。歐洋個頭小,力氣也不大,吃力扶著身旁這高大的人,依舊死死咬著牙,往前挪步。他吃力的模樣格外明顯,婁橫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不易察覺地緩緩收起了力道。“哎,你們都不理我?”在他們身后,楊佑氣急跳腳,大聲喊著。不耐地皺眉,婁橫一抬手,將那本宣傳冊往后拋,正好被楊佑接中。一路走過去,歐洋似乎覺得沒那么吃力了,眨巴著眼,自顧自嘀咕著。果然是力氣是需要鍛煉出來的么?小單純天真地以為,自己是因為習(xí)慣了那個重量,才會覺得輕松起來。對此,始作俑者婁同學(xué)不言不語,任小歐洋自我驕傲一下。當(dāng)晚夜自習(xí)結(jié)束后,三人照常往cao場走去。婁橫受了傷,不便于跑步,但是也強行要求一起去,美名其曰:監(jiān)視他們跑步。一路上,楊佑喋喋不休說個不停,提起了那物理競賽的事。他上前一步,好兄弟一般同婁橫勾肩搭背,調(diào)侃道:“條件這么好,你要是獲勝了,記得要請我們吃飯。”不喜別人接觸,婁橫毫不客氣地避開了他,不理會那哀怨的眼神,又道:“我不太想?yún)⒓?。?/br>在旁靜靜聽著,歐洋歪頭,定定望著他,小小提議道:“我就覺得參加挺好的。不說輸贏,這是一個展示自我的好機(jī)會?!?/br>如果是別人這樣勸說,某大學(xué)霸根本不搭理,但這話是歐洋說的,意義就上升了無數(shù)個檔次,值得考慮一下。因人而異,態(tài)度分明。婁橫的人生標(biāo)準(zhǔn)可以說非常任性了。思索一陣后,他無意間轉(zhuǎn)頭,瞥見歐洋滿目醞釀著隱隱期待,頓時不忍心拒絕了。其實,參不參加競賽對婁橫來說,完全沒差別。除非,半路殺出一個不一般的誘因。他目光微沉,沉吟片刻后,說道:“我參加,但是我們來打個賭,嗯?”尾音微微上挑,帶著些許莫名的意味。奈何,在場的兩人,一個是一根筋的直腸子,另一個小傻子則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意識。“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