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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甘遂幫忙照顧了?!?/br>“呵,甩鍋給別人,你過得挺自在啊?!?/br>“……”下午,扶艷在前面帶路,蕭念稚去見了顏世初。蕭念稚相貌堂堂,行事做事,顏世初都有所耳聞,只見面時不覺驚訝,談吐之間也散發著與世無爭的豪爽之氣,尚有敬佩之情。“多謝顏家對南宮的扶持,扶艷這幾年添麻煩了,如今三年之約已到,人我帶回去了,也望顏谷的所有人一切皆好?!?/br>蕭念稚拱手行了個禮。顏世初回禮說:“蕭仙君客氣了,南宮和我族是世交,應該的,不必客氣?!?/br>蕭念稚從懷里掏出一份請帖,道:“過幾日是南宮掌門的即位十周年禮,不知顏掌門可否賞臉前去。”顏世初接過請帖,笑道:“自然去,說來也挺久沒見南宮乘了,也不知八墟宇山的玉蘭開成什么樣了?!?/br>“吾等在南宮府等候。”蕭念稚說完,禮節行禮,領著扶艷和甘遂出了門,在顏谷子弟注目下下了山。與君懶洋洋地趴在扶艷的肩膀,小小的嗚咽了一聲,又睡了過去。甘遂一路上興奮地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仙君仙君,我在顏谷也學到了很多東西,不過沒學劍招,但我學了藥理?!?/br>蕭念稚滿意地點頭:“挺好的,咱們百草堂后繼有人了?!?/br>扶艷暗暗白了一眼,拆臺說:“她連與君是吃撐了還是生病了都弄不清,還后繼有人?”甘遂漲紅了臉,羞道:“哥哥,我會治人。”言下之意,到動物身上就不行了。蕭念稚打圓場,給了一個萬能臺階下:“咱丫頭還小呢,等到了十六歲比百草堂那一窩老頭還不厲害?”扶艷沉聲:“師父,我是永遠不會比你厲害的?!痹谒闹校捘钪墒菬o法超越的存在,就算他有能力,他也不允許自己將來比蕭念稚厲害。扶艷長高了,只比他矮一點點,這話是湊在他耳鬢說的,呼出的氣有點癢,不知為何臊的他臉通紅,忙偏過頭,道:“日后再說,日后再說?!?/br>甘遂笑瞇瞇對著他倆,像是看出什么來,臉竟然也紅了。——不遠處的樓閣上,一黑衣男子站立其上,眉眼似乎停留了山間明月,看之有味。身旁一著青衣同樣俊俏的男子說:“無傷,日子快到了?!?/br>溫筠勾笑:“是啊,人都齊了?!?/br>作者有話要說: 蕭念稚:有種不好的預感溫筠:哼扶艷:一天天的不能消停會嗎是的,高潮總是來得如此突然迅猛第23章小樓聽曲扶艷身上有股氣質,是三年前沒有的,蕭念稚看他坐之大雅,站之昂首,神色飛揚,容貌俊秀,跟之前完全不是一個樣。很久沒有好好看看他了,蕭念稚坦然不掩飾自己的想念,那個黏著甩不掉的小孩真是越來越好,向高山之殿前進了。“這幾年你在顏小眼兒那都干了些什么了,說來聽聽?!?/br>扶艷瞳孔一縮,不明所以,問:“顏小眼兒?”蕭念稚抬手給青蘿換水的姿勢停了下來,說:“就是顏世初啊,你沒看見他眼睛很小么,南宮乘的眼睛都比他大,都是世交,差別還挺大?!?/br>扶艷聽他這番解釋撲哧一笑,說來他在那待了三年,還真沒注意顏世初的眼睛到底有多小,蕭念稚這么一提醒,好像還真的有點小,小到他面對顏世初的時候幾乎忘記了他還有眼睛這回事。“師父這話要是給顏掌門聽見了,會不會率領門下各方子弟來討個說法?!?/br>蕭念稚無所謂:“他就算率領千軍萬馬把我這踏平,他還是顏小眼兒,把我絞了就能改變他眼睛小的事實了嗎?”扶艷心情愉悅地繞過一排青蘿瓶子,走近蕭念稚身邊,拂衣袖為他擦汗。“師父說的有理,不過顏掌門眼睛是大是小跟我沒關系,在我心里只記得好的事情。”“哦?”蕭念稚挑挑眉,示意他說下去。扶艷湊他湊得極近,蕭念稚的絲縷頭發刮到了他的臉龐,戳的他臉上癢癢的。他不是第一次跟扶艷靠的這么近,心跳加快,身體不自然的顫抖好像預示著扶艷靠過來就會發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讓他十分慌亂。“師父的眼睛是全天下最美的東西,脈脈含情,漸開秋水,我在顏谷的三年里經常想起您的眼神,那樣,不加防備地看著我?!?/br>后面一句話說的輕,又曖昧極,暗言明sao,蕭念稚又有種被蘇的外酥里嫩的感覺。為了掩蓋心虛,他提高了音量,假意批評他說:“你在顏谷不好好學習,你想我干嘛?”“因為我喜歡你,”扶艷直白地說出來:“我愛你,師父。其實,我更想直呼你的名字,我想和你在一起。”蕭念稚噎住,動了動嘴,不知道說什么,他以為時間過去的久了,扶艷會忘記這一茬,哪想剛回來他又說這種話,還那么,就敞開了說出來。“顏谷沒有好看的姑娘?把你悶壞了?”蕭念稚有些懊惱。“我不知道除了師父,還有誰配得上好看一詞。”蕭念稚雞皮疙瘩掉一地,正想撤身躲開卻被扶艷一手抓住手臂,拉回來,盯著眼睛,認真的問:“師父為何要逃避,師父對我不是也有一點喜歡的么,你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保護我,心疼我,難道沒有一點喜歡?”蕭念稚想世上沒有師父不護內的吧,但想是這樣想,到底沒說出口,他垂著眼眸,似是默認了扶艷的說法。扶艷瞬間高興起來,說:“既然師父有一點喜歡我,為何不能接受我,我會好好努力,還有聽師父的話,我會讓他們對我刮目相看,不負你。所以,”他頓了頓,眼里閃爍著明亮的星輝。“請你也愛上我。”他不求單純的喜歡,那樣太不固定,且隨時因為一些風浪化為厭惡,他要的是長久的陪伴還有忠貞不渝。蕭念稚還是無法確定扶艷的喜歡究竟是一時興起還是迷茫的誤區,說實話,孤身一人,最害怕的就是被愛與背叛,因為何時何地,都分不清真假。誰會希望那么久了,好不容易有人愛,卻只是一個人的自作多情?“阿艷,你知道何為喜歡,何為愛嗎?”扶艷笑了笑:“愛而得之,死生契闊,愛而不得,生不如死?!?/br>“你……”“師父,對有些人來說,愛就是一種執念,得之生,不得則死,純凈高潔,比任何事物都要簡單?!?/br>沒有權杖與利益的交換,沒有陰謀與血汗的爭鋒,亦沒有欺騙與背叛的虛假,就是為你為我,化為信仰,向死而生。扶艷從開始就看的清楚,他明白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