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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拿過扶艷手上的傘,給他人做起撐傘的活。扶艷只抬頭看著蕭念稚,亦想伸手給他擦汗,算算踮起腳尖邊走邊擦。蕭念稚對他微笑,給了一顆蜜糖夸獎:“阿艷真會疼人。”扶艷說:“師父對我也好,”他往后看了一眼,說:“南宮盡回去了好像。”蕭念稚不在意:“無事,不管。”兩人走的方向不是回客棧的方向,扶艷理所當然認為蕭念稚還要逛街,息聲跟后跟著。過了橋,再往左拐進了一個小巷,蕭念稚停在了一家藥鋪前面,這里黑瓦白墻圍著擋住了陽光,他收起了傘,抬腳進了藥鋪的門。掌柜正在打算盤記賬,看到人來招呼:“客官好,需要點什么藥?”蕭念稚微微點頭表示聽到,而后站在柜臺前瞇著眼看掌柜后面抽屜上的藥材名,看了一圈沒什么收獲,他才后悔大學讀書沒能好好學習中醫藥理。“咳咳,”他佯裝咳嗽一聲,放低了聲音對掌柜說:“有治腰的藥嗎?”掌柜:“腰疼?”蕭念稚又假咳一聲:“不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腰,然后又往自己身下掃了一眼,動作飛快,但他確定掌柜看見了。掌柜給人看過不少病,對這種情況了解,二話不說找了幾副藥才包在一起遞給蕭念稚,并抱著同情的語氣勸慰道:“這事確實影響男人的威風,不過我給你的這幾服藥喝完了基本上就好了,雄風威震,沒關系,相信自己。”蕭念稚真是哭笑不得,他該是說掌柜的好心呢,還是多管閑事呢,說的這么隱晦,還就真以為別人聽不懂了?不過他還是接受了掌柜的勸慰,拿著藥,領著扶艷出了店鋪。扶艷隔得遠,聽不太清他們在說什么,之間蕭念稚笑的十分假,便覺事有蹊蹺。“師父,你們在說什么?為什么要買藥?”蕭念稚沒打算告訴一個毛孩子自己得了不舉的毛病,于是騙他說:“晚上睡不好覺,買點藥喝能助眠。”扶艷機靈的很,搖頭說:“我看你指了自己的腰,還跟掌柜說了一些話,會是睡不好?”蕭念稚一時啞聲,繼而胡扯:“嗯對,腰疼,所以睡不好。”扶艷聽了恍若天要塌:“師父腰哪里不舒服,傷到了?回去我給您輸點靈力吧。”好家伙,沒白疼,但這事小題大做了。蕭念稚只好說:“無大礙,吃點藥就好了。”扶艷聽不進去,伸手就在蕭念稚腰上按了一個xue位,激的他當街就跳了起來。這尼瑪很癢啊!扶艷沒想到師父反應這么大,頓時不好意思說:“對不起師父,我按的重了點。”蕭念稚苦水往肚子里咽:乖徒兒啊,不是你按的重了點,是相當重了點,我的腰可是我的禁地啊,碰一下會死人的。面上恢復了仍是云淡風輕,說:“無礙無礙,就是有點酸,阿艷是不是學過醫,這一下也太準了。”扶艷聽了高興:“是啊,看過一些醫書,背過xue位,了解一些,師父若是喜歡,我每天晚上都給你按xue位。”不不不,每天都按,那還得了,一晚就得陣亡,毫不夸張。出于徒弟少年長身體不能熬夜和自己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考慮,蕭念稚婉拒了這個聽起來cao蛋的提議,拎著藥回了客棧。夜晚睡覺之前,蕭念稚煎了藥出來,聞到這股怪味,心里頓生治啥治我覺得不舉性冷淡生活和諧的日子挺好的,不愁吃穿就不要自己作死了,于是果斷將買來的貴藥倒進了木桶里,剩下的藥收進了布包決心再也不看它。天底下決心做不穩固的人只有他蕭念稚了吧,也沒辦法,誰叫自己從小就不愛吃藥呢。扶艷晚上來敲了門,意外地不是說按xue位的事,而是今日談到的盜生蛹的事,他跟蕭念稚說了自己的想法,不帶私人情感,單純來談關于盜生蛹的cao控者可能是魔路上的人。他小時候見過盜生蛹,這玩意不出魔路,魔路屬鬼蜮,便統認為是鬼蜮地界之物。說是心術不正修靈之人,也不防認為是滅而后生的魔路求生。蕭念稚沒有說什么解決之策,而是問了他一句話,致使扶艷眉睫狠狠一顫。“你的骨血背負著仇恨,如果有一天你強大到無法阻擋,你會回到魔路嗎?”“或者說,有一天,你會殺了我嗎?”作者有話要說: 補了六千字,刷新一下又修了點錯別字,影響各位讀者大大很抱歉啊,不過錯別字少了看的心情會不會也是好很多呢,嘻嘻第10章城下逼問問題的答案蕭念稚等了十天,十天后,他們的計劃成功,用男子作餌,世俗談論放線,逮住了這個cao控盜生蛹害人的修士,是為人,那么當晚的假如作廢,不論回答是與否,蕭念稚一根筋早就忘記了。——夜辰時,世外桃源妓院后華庭城墻,三面青石高墻,灰板小巷詭霧翻涌,月缺了一角,深寂遠處飄來狗吠,仔細聽即刻化為鬼嘯。一股紅色的肅然靈力追著一個身著黑衣袍,帶著面具的男人,逼至此,四下無路,面具男人回頭,靈力穿體而過,受力跌撞落地。周清讓,周憐南自白霧南方而來,南宮盡手持佩劍方至,扶艷生靈力現身,眼里閃著紅色的流光。蕭念稚最不受拘束,正對男人持扇負手,步履輕松,一切盡在掌握的彎著笑眼,笑起來比今晚吃的蜜餞還甜。面具男人受了重傷,內臟肺腑皆被扶艷的靈力震損,他雙手相對著生靈,試圖召喚出更多的盜生蛹,只是靈力渙散,出來的盜生蛹只有三兩只,被南宮盡揮一揮劍就給滅了。他不放棄,狼狽坐在地上不求饒,目含恨意,使著僅剩的幾點靈力浪費著最后的掙扎。蕭念稚看不下去了,勸道:“別費力氣了,再下去你會死。”凡人rou體,走歪魔邪道,終會自食惡果,他若執迷不悟,剩下的就只有死了。面具男人收起殘散的靈力,挪動身體背靠城墻,沉悶的沙啞嗓音從罩著的面具后面傳出來,牽扯點無力。“死就死了,擔心什么,你們不也是在逼死我?”南宮盡還受不得別人顛倒是非,手背起劍,厲聲說:“要不是到處放盜生蛹殺人,我們能找上你?”面具男人喘了口氣,似乎在笑:“都是惡人,死了又有何妨?”盜生蛹食惡氣,通常被找上的都是壞事做盡的人,其體氣惡煞,為盜生蛹最好的食物,想練提升邪術,殺了惡人汲取惡煞效果才快。月下州死的那些人,相互并無關聯,但身上有一個特點,就是作惡多端,于世為惡。“他們壞關你何事。”南宮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