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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氣,拿起沙發上的手機,手機還停在微博界面,白楨羅盤與針的話題就在羅堯來去的短短十多分鐘里飆升到了熱搜榜第一,可見白楨的人氣有多高。程澈退出了微博,手指哆哆嗦嗦的撥通了嚴浪的電話,如同不是在凌晨一樣,那頭的嚴浪秒接。“喂,小澈,出什么事了嗎?”嚴浪溫和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帶著一絲緊張,因為程澈是絕不會無緣無故在這么晚給他打電話的。“嚴浪,小鴨蛋他……他還好嗎?”程澈吸了吸鼻子,“我想他了。”“我幫你去看看他。”正在醫院值夜班的嚴浪往早產兒保溫箱那邊走去。“嗯……”“他很好,小家伙睡著了,需要我拍一張照片過來嗎?”嚴浪看著保溫箱里的孩子,對程澈說。幾秒鐘后,程澈收到了一張照片,小小的早產兒安靜地睡在保溫箱中,他用手撫摸上屏幕里孩子緊閉的眉眼,七上八下的一顆心才漸漸平復。“謝謝。”嚴浪笑道:“不用,我是產科醫生,關心小寶貝是我的職責。”嚴浪的聲音突然放低,溫柔的仿佛要滴出水來:“更何況,是小澈的孩子,畢竟我……”“嚴浪!”程澈打斷了嚴浪,“抱歉這么晚打擾你,我掛電話了。”“好。”嚴浪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但程澈不是聽不出其中的失落。掛了電話,程澈嘆了口氣,嚴浪追了他這么多年,明知道是無疾而終,可到現在還沒有放棄,就像他明明知道該放下某人,卻總是不能如愿。室內又陷入一片寂靜,程澈走過去把大門關上,然后繼續坐回了沙發上。他在微博上搜索了“白楨”,點開他的主頁,置頂微博就是那首新歌的mv,發布不過一小時,轉發量就破了百萬,連帶著上了一個相關熱搜,白楨不只有顏值。白楨是去年年底在綜藝選秀上被捧紅的,現在正是娛樂圈最炙手可熱的小生,其當紅程度這么說吧,程澈研究所里,同組的五個女孩兒有四個都喜歡他,還有一個正在喜歡他的路上。不過紅和黑總是相伴而生的,有很多黑他的人,最愛說的一點就是“白楨沒才華,到現在都寫不出一首自己的歌”,于是在千萬粉絲的期待下,白楨寫了一首歌,專程選在8月2號零點發布。因為8月2號,也就是今天,是羅堯的生日。羅盤與針……羅堯與白楨……程澈點開了mv。身著白色西裝的白楨抱著把木吉他坐在舞臺上,舞臺的布景很像是大學禮堂,但在H市科技大學讀過書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個禮堂就是H科大的南禮堂。幾乎是一瞬間,視頻里這個精致的過分的男人就與七年前那個在南禮堂的舞臺上靦腆唱歌的beta男孩完美重合。“……我是你信徒的不二唯一向著有你的南極和北極找尋世界之外的謎底沒有你我該指向哪里……”一曲終了,白楨從座椅上起身,做了一個標志性的捏耳朵的動作。這首歌旋律十分抓耳,程澈僅僅是聽過一遍,就大致記住了,他重復哼著高潮部分,關掉了微博。明天,組里那幾個姑娘估計要興奮的炸了,但她們怎么會知道,這首歌是她們最愛的愛豆送給自己最愛的人的呢?……“大家盡情喝,喝最貴的,今天我請客。”高檔酒吧里,羅堯被一群美女帥哥簇擁在中間,一雙長腿架在桌上。“聽到了嗎,今天我們羅少請客,隨便喝!”張壘一聲吆喝,全場沸騰起來,將氣氛推向另一個高潮。“哦~”“謝羅少!”“謝羅總!”趁著大家都在狂嗨的勁兒,張壘湊到羅堯身邊,“騾子,你剛剛溜了一個多小時上哪去了?”“啊?你說什么?”羅堯看向張壘,這里太吵了,他沒聽清。這時,一個正準備出道的女團隊長端著一杯紅酒過來,“羅總,生日快樂啊,可以碰一杯嗎?”羅堯拿起酒杯與女孩的被子碰了一下,喝過酒后,女孩向羅堯拋了個電眼,然后踩著高跟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嘿,小青她怎么不給張總敬酒?”張壘望著女孩離去的背影一臉不爽。羅堯哼笑了一聲。“笑個屁。”張壘白了羅堯一眼,“哦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剛剛上哪去了。”“去做夢了。”“哈?”張壘看著羅堯,羅堯臉色泛紅,八成是醉得不清。于是張壘戲謔的問道:“那你做夢做醒了嗎?”羅堯看著張壘良久,突然搶過身邊一個正在唱歌的小鮮rou的話筒,對著張壘大吼:“醒了!!!”這么一吼,整個群魔亂舞的現場都停了下來,羅堯雙目赤紅,面色猙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吃人。第二天一大早,程澈是在地板上醒來的,他依稀記得自己是從沙發上滾下來了,手機還在微博界面,他看到了微博新聞。“羅巖君獨子羅堯生日當天現身深夜派對,帥哥美女簇擁慶生,有爆料稱,參與派對人員均為羅氏旗下簇星娛樂有限公司藝人,該公司現由羅堯管理。”配圖是一張羅堯和一個美女碰酒杯的照片。程澈忍不住笑出了聲。白楨也是挺可憐的,守著零點給情人發了一首自己寫的歌,沒想到情人卻跑去夜場廝混了一夜,還上了熱搜,跟他的歌剛好在同一張熱搜榜單上……第3章醋意羅堯是在自己家的大床上醒的,醒來之后,陽光入眼,頭疼欲裂。他爬起來把落地窗的窗簾“嘩”一下關了個嚴嚴實實,房間頓時灌滿濃重的黑暗,他整個人好像陷入了一片無人之境,一些畫面在腦中沉默地蔓延開來。他不知道自己昨天喝了多少酒,總之從程澈那回來之后的記憶全都斷了片兒。最初是他讓張壘幫他組織了一場二十六歲跨夜生日派對,目的是為了融合公司內部關系,派對中途他收到了一條陌生短信,是一張圖片,醫院門口,嚴浪扶著程澈的手臂送程澈上出租車。如果這張照片是從背后拍的,他興許只是單純吃醋,但這張照片是從側面拍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這張照片把程澈的體態勾勒的很清晰,原本大著肚子的程澈已是腹部平平。或許這張照片是很早之前拍的……雖然夏日的著裝已經透露了拍攝時間,但他依然這樣安慰自己,并中途離場去找了程澈求證……想到這里,程澈那張冷酷蒼白的笑臉定格在羅堯腦海中,他狠狠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喉嚨里發出難受的嗚咽,像受傷的野獸,讓人聽著就痛。夢醒了,夢醒了……羅堯邊敲著腦袋自殘,邊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