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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歐娜疑惑地停下車,一個警察走過去敲他們車窗。怎么了,啊sir?建國學(xué)著港片的語氣調(diào)皮地問那位警員。警察嚴(yán)肅的說:下車!三人一頭霧水。警察又問:你們車?yán)镅b的是什么?三人只得下車,向后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公路上稀稀拉拉的一路血跡,在他們車后留下印記。活像他們的后備箱里藏了具尸體。建國和鐘魚臉?biāo)查g白了。歐娜為難地打開后備箱,原來后面是幾個大箱子。箱子被打開檢查,里面全是成包的血,還有一些冰袋覆蓋在上面。由于路上震動有一些包的不緊的都散開了。歐娜趕緊解釋說:這些都是鴨血……我們要去祁連山旅游,聽說那邊沒有賣這種小吃。。。過去賣鴨血麻辣燙..警察反復(fù)檢查了車,確定一切正常才離開,告誡他們管好自己的東西。交警走后,建國大大的訓(xùn)斥歐娜: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東西沉不說,到地方味兒都酸了,路過安檢的地方你怎么說,賣鴨血的嗎?歐娜有些慚愧,然而口氣還是理直氣壯,道:食物當(dāng)然要準(zhǔn)備充足啊。歐娜口中所說的食物當(dāng)然是給鐘魚的。她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鐘魚,她也沒想到會在半路被警察留意。鐘魚心中一陣感動,語氣柔和道:算了,我知道你為我好,關(guān)于食物我有辦法,等到地方了我出錢買一些家禽就可以了,沒必要花力氣拿這些的。其實歐娜這個舉動讓鐘魚有一些觸動。去祁連山路途遙遠(yuǎn),她還能為他考慮食物。建國知道鐘魚心酸,趕緊搗搗鐘魚的胳膊,小聲說:你不會這樣就感動了吧,她這是在作秀啊。歐娜得意地做了一個鬼臉。車按照導(dǎo)航行駛。走了將近一天也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晚上,三個人弄了帳篷,撐起睡袋睡到公路一旁的空草地。本來是打了兩個帳篷。鐘魚和建國一個,歐娜單獨一個,但歐娜借口怕黑,硬是要跟他倆擠一個帳篷,這讓鐘魚頭痛不已,鐘魚覺的她過于膽大了,一個女孩竟然這樣不注重自己的名節(jié)。沒想到建國居然同意了。建國說:怕什么,又不是睡在一個袋子里,三個人一起也有安全感.外面夜空清晰,歐娜睡在倆人中間,精神抖擻,纏著鐘魚問了無數(shù)個問題。比如他活了這么久,都去過哪里?有沒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有沒有談過戀愛或者談過幾次?還有他那時候的人都是什么樣子的?鐘魚被她問的不知從何答起。最后建國都看不下去了,說:你哪來這么多問題,快睡覺明天趕路。歐娜壓根不理他。接著追問鐘魚:你有初戀嗎?說說你初戀的故事吧。鐘魚想了想,說:算是有吧,不過都不明朗。這么一說建國反而也被勾起了興趣,問他:誰?長得好看嗎?鐘魚嘆口氣,知道今晚是躲不過去了,便老實回答:以前我們家有一個丫鬟,叫靈兒,長得也好看……我當(dāng)時挺喜歡她的。我靠!建國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問鐘魚:然后呢?鐘魚說:沒什么然后,我那個時候身體不好天天吃藥,也不好意思對她表明心意。歐娜問:就這樣無疾而終了嗎?鐘魚嗯了一聲,說:我當(dāng)時留洋了好些年,回家之后就開始生病,壓根沒有多少時間去經(jīng)歷感情,挺遺憾的。歐娜心中竊喜,說道:那是你緣分沒有到,現(xiàn)在有我了!你拉倒吧!你倆現(xiàn)在都不是一個物種。建國冷冷地澆滅她的熱情。歐娜絲毫不理會建國的打擊,一直接著追著問,恨不得鉆到鐘魚的睡袋里面。鐘魚緊緊抓著睡袋不放手。轉(zhuǎn)移話題地說道:建國不如說說你的感情經(jīng)歷吧。建國雙手枕著腦袋,說道:我這有什么好講的,俗人俗事而已。鐘魚說:那你講一段讓你印象最深刻的事,我們聽聽。歐娜雖然很想讓鐘魚講自己的事,但是出于禮貌地對建國說:那咱們趁著今天晚上月色好聊聊天。建國透過帳篷的透明頂端,看向外面的夜空。突然幽幽地說:我想起來很久之前的一個晚上,也是這樣躺在草地上過夜。鐘魚問:跟誰?建國一笑,說:曾經(jīng)收養(yǎng)我的人,年紀(jì)很大,留著長胡子,叫他爺爺更合適。歐娜覺得有點跑題,她本來是要聽建國的愛情故事,卻沒想到他說起了家庭,不過鐘魚很認(rèn)真的在聽,她也不好意思打斷。建國似乎突然沉入了回憶之中,說:那時家里太窮了,上頓不接下頓,爺爺經(jīng)常偷偷省下飯來給我吃,他已經(jīng)80歲了,很瘦。鐘魚聽著建國的口氣,突然覺得他此刻,散發(fā)出一種淡淡的憂傷。建國說:后來有一天他把我叫到面前。告訴我說,家里的存糧要吃光了,他年紀(jì)大怕不能照顧我,要把我送到一個遠(yuǎn)方的親戚家,以后我就能天天吃飽飯。我們收拾了東西,他領(lǐng)著我出發(fā),在路上給我講了好多個故事,就像游玩一樣,那時我很開心,并不知道那是他最后的日子......建國突然停住,不再說話。這么多年以來,他都是沒心沒肺的活著,但是在他內(nèi)心深處,有一塊柔軟的地方是留給親人的。歐娜本來還想說他幾句,聽他講這些也不由的心軟,說道:哎呀,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你現(xiàn)在挺好的。建國苦笑一聲,揉揉眼睛,說:今天說的有點多了……睡吧。見氣氛突然變得悲傷,二人不再打岔。鐘魚想著剛才建國說的那些話,想起了自己過去同家人生活的日子。也是有幾分凄然。三人逐漸睡去。睡到半夜,一只大手輕輕拍了拍鐘魚肩膀。鐘魚警惕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建國,他行為詭秘地噓了一聲,指指外面。鐘魚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拉著鐘魚連夜趕路溜走。兩人互相會意,悄悄起身。悄悄地鉆出了帳篷。鐘魚看了看天色,低聲問他:咱們要這么走的話,她會不會有危險?建國指指手上的表,說:兩小時天就亮,她很快就能醒。兩人合計了一下。決定馬上閃人。然而剛起身,便意識到,他倆的身份證件和錢都在歐娜的包里,建國去找尋包的身影。把頭伸進(jìn)帳篷,歐娜突然翻了一個身,拍拍自己的睡袋,說:東西都在我這,你們別想甩我,我到了地方就自己玩去,放心。此言一出,鐘魚和建國尷尬的沉默了。兩人都嘆口氣,乖乖回去躺下睡覺。3天后。幾個人終于到達(dá)了祁連山腳下。建國看著大好風(fēng)景一陣感慨,轉(zhuǎn)身提醒歐娜:到地方了,你可以走了,剩下就是我們老爺們的事了。歐娜只知道他們在找重要的東西,具體是什么她不清楚。她知道自己一個女的免不了會拖后腿。說道:我去附近